第11章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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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來跑過來,跟一朗子抱在一起。雖說分開不久,他們都有種如隔三秋的覺。朵雲哼了一聲,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他們是不是有問題呢?一朗子看看師弟的臉,一臉的風霜之,說道:“師弟呀,咱們到我的住處談談吧。”一湖子向朵雲及洛英抱拳,說道:“失禮了。”便隨師兄走了,朵雲評價道:“這個一湖子可比那傢伙強多了,懂禮貌,說話也得體。”洛英撲哧一聲笑了。
打趣道:“你要是喜歡的話,讓一朗子給你當媒人。”朵雲臉上一冷,啐道:“去一邊去。一定是你想嫁人了。”心說,本姑娘現在還不想嫁人呢。
要想嫁的話,也得嫁個讓我心動的,不過,一朗子那傢伙首先要排除在外,連個替補都不配。再說一朗子拉著一湖子來到住處,在屋裡坐好。一朗子問道:“師弟,你來月宮有什麼事兒嗎?”心說,難道又有什麼新情況嗎?一湖子溫和地笑著,說道:“師兄呀,我來也是送藥的。”一朗子不解地說:“我不是來送過了嗎?”一湖子解釋道:“是這樣的,師父最新煉成幾顆延壽丹。一顆可延壽一百年呢。師父希望仙子的壽命長一些,那麼治好病的機會就大一些。”一朗子點頭道:“是這樣啊。難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沒法治嗎?”一湖子想了想,說道:“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師父跟一焰子說,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治的,不過要求一個人。那個人跟師父有仇,師父求不動他。”一朗子聽了心中一喜,雙目都亮了,忙問道:“那個人是誰?你快告訴我?”他將師弟的手抓得緊緊的。一湖子見師兄如此緊張這事兒,有點奇怪。一朗子這才意識到有點失態,便說道:“我來以後,仙子對我很照顧,對我象親人一樣,我就想盡力幫幫她,沒別的意思。”他生怕師弟誤會了,一湖子誇道:“師兄真是個有情義的好男兒。”一朗子笑道:“你也不差呀。”又問道:“你的延壽丹給仙子沒有?仙子見你了嗎?”一湖子一臉的失望,說道:“朵雲姑娘說仙子身體欠佳,不能見客。藥已經給朵雲姑娘了。”一朗子哦了一聲,心說,仙子清高,驕傲,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他說道:“師弟,你要真想見她,我去求她好不好?”一湖子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師兄。
我看還是不要見了,仙子那般美貌,連師父都會著。我還是不要自尋煩惱了。”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師弟呀,還是你豁達、厚道啊。咱們無為觀的下任觀主還是你來當的好。”一湖子哎了一聲,說:“師兄過獎了。
有一焰子和你呢,輪不到我。”一朗子不客氣地說:“大師兄心術不正,又心狹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歡自由自在,不愛心。因此,我回去後,會對師父推薦你的。”想到一焰子下藥的事兒,他心裡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師門,將一焰子砍成兩段。
一湖子眉頭一皺,說道:“師兄呀,我看你暫時別回師門。那一焰子這兩天病了一場,可他還是跟師父說你壞話。”一朗子大聲問:“他說我什麼?”心說,病了活該。一湖子回答道:“我聽說他告你對朵雲姑娘不敬,有失師門的尊嚴。還說你這次到月宮來,定會幹出傷天害理之事,肯定會被月宮處死的。”一朗子聽得站起來,心說,這充分說明了就是他下藥的了,不殺此賊,難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當我是好人,不然的話,此時,我早就沒有命在了,唉,我一朗子夠命苦的了。
從小沒有父母,到師門又遇到這個禽獸師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際,我不如一劍刺死他,寧可被師父殺掉也認了。
一湖子見師兄一臉的悲憤,眼中含淚,他心中一酸,說道:“師兄呀,我這次來,師父除了讓我送藥之外,一焰子也讓我看看你還活著沒有。你現在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一朗子哼道:“我當然活著,我怎麼會死在一焰子的前邊呢?對了。
我不在師門的子,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師弟,可別讓他給害了。”以前四位師弟的死,也都與一焰子有關。
他就是我們無為觀的一大臣。真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麼糊塗,經常會聽他的讒言。以師父的智商,本不該如此啊。一湖子一臉的忠厚,說道:“師兄的話,我都記下了,好了,師兄,師父讓我快去快回。我這就回去了。”一朗子嗯了一聲,這時門外走來洛英,說道:“一湖子師兄,我師父的回信及禮物已經給朵雲了,請師兄到客廳去取。”一湖子說了謝謝,便往客廳走去。
一朗子也跟著送出門外。見一湖子騰雲駕霧而去,他心裡很酸很苦,覺得自己又變成一個孤兒,有家難回。
回到住處時,洛英也跟了過來。屋中有女人,滿室皆香。一朗子望著洛英一笑,說道:“洛英師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洛英柔聲說:“師父有話,讓我隨時伺候師兄跟前。師兄說怎麼就怎麼。”一朗子聽了大樂,心說,難道我讓你陪我睡覺,你也願意嗎?眼見洛英身材苗條,明眸如水,笑面如花,聲音動聽,不心裡又癢癢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說道:“洛英,你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姑娘。比你師姐好多了,要是讓我娶的話,我就娶你這樣的。”洛英頓時臉緋紅,輕輕回手,忸怩的說:“師兄呀,你不要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實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師父。”說著話,轉身出屋了。
等一朗子出門看,院子裡空空的,只見到杏花滿院飄著,將地面都變成粉了,一朗子心說,洛英怎麼說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嗎?她真是個妙人,格那麼溫柔,使人總想摟在懷裡愛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想,嫦娥姐姐今晚會不會陪我呢?那種滋味兒我還沒有嘗夠啊。奇怪了,這天怎麼黑了?那月光呢?黑暗中,洛英拎來一個紅燈籠。
燈光下,她說不出的柔美和明麗。一朗子心說,如果讓我單獨和她在一起一個晚上,我可不敢保證我是個君子啊。洛英站在門口,說道:“一朗子師兄,我師父請你過去。”轉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後邊,聞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蕩,只想衝過去摟,但他忍住了。
要知道,這是月宮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會生氣的。到了嫦娥住處門外,又是風花、雪月守門,衝她們點點門,再看洛英,她離門遠遠的,望著天空,顯然那麼孤獨和落寞。
一朗子沒有多想,推門走了進去。屋裡點了幾支蠟燭,燭光照得到處亮堂,沒光處,黑得怕人,只見嫦娥姐姐身著紗裙,雪膚隱現,內衣朦朧。她正在執筆繪畫呢。她抬頭向一朗子一笑,又低頭畫了。
一朗子湊上前一看,紙上一個小道士栩栩如生,懸佩劍,神采飛揚,正是自己啊?不過比自己俊俏幾分。一朗子心中溫暖,從後抱住嫦娥的,輕聲說:“姐,你是不是想我了?”嫦娥放下筆,自己看了看畫,回頭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一朗子溫香滿懷,大膽地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說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麼用呢?”一朗子笑道:“我可以進去,讓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嫦娥聽了。
芳心一蕩,在他的額頭上一點,嬌笑道:“你個小壞蛋,連我都敢調戲,真象個小賊了,難道朵雲總叫你賊呢。”她的美態及媚態,令人不能自控。一朗子雙手摟緊她,用下體磨擦著她的豐,說道:“天地良心,我雖然跟朵雲鬥嘴,可我從不敢對她起什麼壞心。
你可不要誤會啊。”嫦娥哼了一聲,說道:“誤會?你抓她脯總不是假的吧?”一朗子連忙解釋道:“她要為她師父報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一輩子呢。”說罷,雙手上移,已經攀上高峰,一手一隻地起來。
那豐腴,那彈,那溫熱,真叫人樂不思蜀啊。嫦娥不啊了一聲,然後身軟如棉,緊靠在他的懷裡,美目眯起,呼也加快了,鼻子不時發出哼聲。那哼聲令一朗子興高采烈,下邊的都加倍硬起,杵著嫦娥的豐。
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息著說:“小壞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們去休息吧。”一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嗎?”嫦娥吃吃笑,說道:“我不想做了。
你看著辦吧。”一朗子將嫦娥打橫抱起來,說道:“姐姐身上餘毒未清,我當然會幫你清毒了。
為了姐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興沖沖地抱她上。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沉醉的。將嫦娥放在上,望著紗裙裡朦朧的雪膚及內衣,一朗子興發如火,來個惡虎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