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満腹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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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悲嘆道:“說得簡單,哪有那麼容易啊!再說,我也對不起義父母啊!他們把我養大,我卻放了石夢玉,還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沒辦法原諒自己!”憐香開導說:“他們會原諫你的,你以後不要再自殺了。”血痕沒聲了,當她的目光轉向一朗子時,又變得冷漠了,指著一朗子說:“憐香,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他?”憐香便把一朗子的來歷講了一遍,使血痕對一朗子的敵意減少了一點,過了半晌,血痕說道:“憐香,我想和你說說話,別讓他在跟前。我實在受不了和賊在一起。”憐香一聽,噗哧一聲笑了,向一朗子擠了擠眼睛,說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間去吧,血痕不想看到賊。”一朗子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從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這種難堪的事。就算是和憐香結識的過程裡,也沒有這麼尷尬過。
好在他對付女人的經驗豐富,臉皮又夠厚,對憐香笑了笑,看著怒氣未消的血痕說:“小姑娘,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見不到我,都會想得睡不著覺。”憐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嫵媚。血痕則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你是萬人啊?白做夢。”一朗子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獨自到室外透氣。
出了衚衕,漫無目的地走著,心想:上黃山並沒有得到雙親的消息。這麼找也不是辦法,得想個高招。這麼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結果?路上的人並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
畢竟是小地方,本沒有什麼美女可看。看來,想看美女還不如回店裡看憐香和血痕。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覺得有趣。一個大姑娘的名字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血痕?這充滿血腥味的名字,哪裡是女人的名字啊?
還有啊,她總不會是姓血吧?居然說她不想看到我?哼,越是難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個賀星琪,不是對男人不屑一顧嗎?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嗎?還不照樣被我親了、被我摸了,她下邊的水好多啊,要是能進去,一定翻天。
當時自己心一軟放過她,是不是有點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女處膜,她這輩子也不能嫁別人了吧?媽的,下次一定不放過她,正當他亂想之際,面走來一個道姑,纖纖玉手握著拂塵,灰的道袍,洗得乾乾淨淨,已經有些舊了。
看長相大約三十歲左右,俏臉如雪,長眉亮目,紅彎彎。只是容顏帶著幾分風霜之,像是趕了很久的路。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引住。這道姑不但美,尚且氣質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時,有一種親切。
看到她後,一朗子不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打量著,跟著她移動。雙方擦肩而後,他的目光還追了上去。那道姑察覺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靜靜地離開。看她腳步輕盈,動作麻利,像有練過功夫。那一眼就像風吹過一般,讓一朗子產生莫名其妙的親切。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麼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長得這麼美,為什麼當道姑呢?可惜了,應該找個好男人嫁了,勝於孤孤單單地住在道觀。
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要是有機會,我得開導開導她。他想去追道姑時,那人已經無影無蹤,像一朵雲彩倏然飄過,了無痕跡。一朗子有點失落,在這片小地方亂逛。
等到夕陽西下,烏雲四合時,他才百無聊賴地返回客棧,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邊就好了,晚上一塊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多麼的一件事,雖然和憐香在一起也好的。
但如果身邊沒有那個煩人的血痕,就算不將憐香拿下,也可以來點肌膚之親,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邊就不行了,讓他?怎麼下手?討厭啊,討厭,早知血痕會這樣,還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棧,見二女還沒有吃飯,便向飯莊要些飯菜,拎了回去。一朗子一進屋,把飯菜放到桌上。滿屋的香氣,令人垂涎三尺,有雞、有魚、有素菜,還有米飯和饅頭。
憐香深深口氣,說道:“我還真餓了,來吧,血痕,咱們一塊吃飯。”血痕也餓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他在這兒,我不想吃。”一朗子心裡有氣,往桌旁一坐,說道:“你不吃就算了,餓死沒人管。反正我得吃飯。”抓起一個饅頭,就咬掉半個,故意發出咂嘴聲。憐香拉著血痕的手,勸道:“你就算是生氣,也不能跟肚子過不去啊。”血痕沉默了,和憐香一起坐在桌邊用飯。憐香吃了幾口,眼珠一轉,說道:“朱一朗,你沒買酒嗎?”一朗子笑了。
說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憐香笑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這麼好的菜,難道你不想配酒喝嗎?在山上我們可不能隨便喝酒。”一朗子笑道:“既然你這麼想喝酒,我陪你好了。”說罷,從裡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憐香眯著眼笑,說道:“原來你都想到了。”一朗子說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歡喝,就沒拿出來,來,憐香,今天咱們喝個痛快。”憐香拍手笑,說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個,她也會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點。”血痕板著臉,直襬手,說道:“憐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勸你不要喝了,萬一喝多了,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對得起李鐵?誰知道這酒乾不乾淨。”這話使一朗子的臉變冷了。
他也瞪起眼睛,大聲道:“小姑娘,你胡說什麼啊?你可以討厭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這麼糟蹋人。我要是想幹什麼壞事的話,誰能阻止的了?”血痕冷笑道:“你可是個賊。你要是敢動我們一下,我會把你剁成餡包成包子吃。”她兇起來的樣子也有幾分嚇人。
憐香看著二人,大叫道:“吃飯吃飯,你們別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說罷,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
他們碰著杯,一邊談話,一邊喝酒。憐香喝酒之後,臉上增添一抹紅暈,平添了幾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裡療絲絲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親她兩口了,血痕靜靜地吃著東西,吃飽後下了桌,往上一躺,默默地想著心事。
也不看他們,好象這屋裡只有她一個人。憐香和一朗子也沒有多喝,只一人一杯。憐香問道:“朱一朗,你不是說你有過好多女人嗎?她們現在在哪裡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們都拋棄了?”一朗子聽了幽幽一嘆,說道:“我那麼喜歡她們,怎麼會拋棄她們呢?我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離開她們。總有一天我們會團聚的,那一天不會太遠的。”說到這兒,一臉的深情,讓憐香心裡沒來由的一酸。憐香又問道:“她們都長什麼樣啊?有沒有我和血痕漂亮呢?”一朗子端詳一下憐香,又看看側臥的血痕的背影,說道:“相比之下,你倆比她們也差不了太多。”這話可是“一石擊起千重”憐香雙目圓睜,大聲道:“你胡說,我才不信我們倆會比不上她們?一定是你在說讀,故意要氣我們。”血痕也把臉轉了過來,只是沒吭聲。
藉著一閃一閃的燭光,可以看到她臉上也有不悅之,當著女人的面誇獎別的女人,和罵她祖宗一樣嚴重。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就當我說謊好了。”其實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們相比,雖不如嫦娥、魚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雲諸女媲美。
憐香望著窗子,沒好氣地說:“好了,天晚了,你快滾回你房間睡覺吧。你要是再待下去,會影響我們倆的名節。”一朗子聽了,幾乎想大哭,心想: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完全是胡說八道。你要顧及名節,幹嘛剛才還和我一起吃飯、喝酒?女人鬧起情緒來,真是不可理喻。一朗子無奈地站起來。
低聲說:“憐香,要不要晚上咱們住同一間吧?”憐香聽了,芳心猛地一顫,忍不住罵道:“臭狼,你趕緊給我滾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亂說些什麼啊?也不怕李鐵找你玩命。”邊說話邊站起身,作勢推他出去。一朗子嘆了一口氣,說道:“落花有意,水無情啊。”憐香呸了一聲,說道:“誰對你有情啊?快回房間做惡夢去吧。”一朗子回頭看看動的憐香,小巧的身材,燭光下俏臉生動,兩隻美目圓溜溜、水汪汪的,哪裡像魔女,分明是個多情女。他多想衝過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邊,憐香為了面子,也會拒絕的。
竭力抑制一下心,他嘆著氣回自己房間。***回到房間後點亮蠟燭,往上一倒,滿腹心事,想到沒有消息的親人、想到不可預知的將來,心裡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來對這個朝代能發揮什麼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蒼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點小事,也能為整個國家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