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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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不再像從前一樣,事事樣樣以他為優先考量,且隨傳隨到了。
否則她就不會在他對著瓶子扯喉大叫,說他餓了、說他渴了、說他受了傷要人幫忙換葯等等諸多借口的時候,居然給他來個相應不理。
好大的膽子!
看她後爬出瓶來時他會怎樣地重重懲她!重重的…重重的…重重的…
但原先的重懲念頭在一復一過去,而她卻始終不出來時,轉變成了焦慮。
這還是頭一遭,莫強求強烈地厭惡起那隻能讓她躲著不出來的瓶子。
如果她躲的是房子、是山,甚至是樹上、是牢房,他都能想盡辦法把她給揪出來,也好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是現在,她躲進去的是一隻瓶子?
一隻瞇眼瞧進去,只見一片漆黑的瓶子!
他不得不羨慕起別的男人,至少他們的女人不會莫名其妙地往瓶子裡一躲就是幾天不出來,不像他的女人這樣。
等一下!
莫強求訝然地一怔,他剛剛說了什麼?他說…他、的、女、人?!
就在這一刻裡,他豁然開朗了,就像撥雲見,一切都澄澈清明。
為什麼在那伊碇耀找上門來時,他會險些阻止她出手?
為什麼在聽說伊碇耀鎩羽而歸時,他沒有原先預期的興奮?
為什麼在幾天沒能見著她的人,聽見她的聲音時,他會焦躁不安幾乎瘋掉?
那是因為,他早已沒將她視作是復仇工具或是個侍婢女奴了。
他早已將她視作是他的女人,他心愛的女人了!
所以她的安危甚至於喜怒,都在在地牽動著他。
但就算領悟了也沒用,曼曼不肯出來,他本無法向她剖心表白。
除了他之外,洛離那小丫頭居然也著急的。
倒不是急著想看他們花好月圓,成雙成對,而是急著怕無法學到“種梨”
“我擔心師父要找來了,人家還急著想一手本事給他瞧瞧,請他吃梨呢!”師父!師父!
莫強求翻翻白眼沒好氣,這丫頭整天嘴裡不是惦梨就是掛師父,當真是無可救葯,一輩子沒見過有人這麼黏師父的,這該叫做“黏師症”嗎?
在又過了幾後,這兩位臨時結盟的盟友,決定放手一搏,以非常手段來出他們想見著到靈。
第一招“蠻力扭乾坤”把瓶子倒過來用力甩、死命搖,結果無效。
第二招“水漫金山寺”把水咕嚕嚕的灌進瓶子裡,沒想到水居然倒了出來,溼透了兩人。
第三招“耳不清淨”放兩隻蜂兒進去,結果蜂兒回螫了他們幾個大包。
第四招“煙燻俏靈”燒了一盆柴,導煙入瓶,結果咳得兩人肺部生疼。
“我要放棄了!”頂著一張被燻黑的小臉蛋的洛離雙手扠,不帶好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