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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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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主臥旁邊就是兒童房,楚紹在裝修的時候,怕夫生活對小孩子產生不好的影響,特別在隔音效果上做過處理。但是他和安貝妮在這邊的動靜,還是給隔壁的有心人聽到了一些。

麥琪發現自己是個再愚蠢不過的女人了,剛剛看到他們進門,自己為什麼不滾蛋,還嫌臉丟得不夠嗎,還在這兒找刺

終於忍到隔壁消停了,她卻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她是接到阿姨的電話受到刺,才決定回來參加這場奪夫大戰的。

回來之前,麥琪還是有些把握的,因為曾經這個男人那麼愛著他,而且她也不認為離婚之前跟杜維齡發生過關係的事,和竊取楚紹競標低價的事,已經被他知道了。離婚之後接受杜維齡的追求,因為不算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吧,而那個安貝妮,他們才認識多久?

但是一入場她就節節失利了,是她太蠢了,還是那個安貝妮太雞賊了,反正她還是不相信楚紹擱在安貝妮那裡的情比擱在她這裡的多。

麥琪在黑暗裡慢慢地讓自己冷靜,告訴自己不應該氣餒,而且是她自己把幸福的婚姻走到終場的,她總應該為此付出些代價,而這個男人值得她歷盡千辛萬苦再把他找回來。

可能是她老是翻身,闖闖也不習慣跟她擠著睡,小傢伙眼睛醒了,看了看旁邊的女人,扁著小嘴要哭。

“怎麼了,闖?”麥琪慌忙摟了摟他“我是媽媽啊?”闖闖才開始反應上來,用小手摟了摟麥琪的脖子,在這算不上悉的體溫裡蜷了蜷“媽媽,你今天怎麼不跟爸爸一起睡了?”麥琪兩個瞳孔瞪著溜圓,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因為媽媽想闖闖了呀!”那個柔軟的乖巧的小人兒很懂事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了。

“好了,寶貝兒,睡吧!”麥琪輕輕柔柔地拍著兒子,眼窩兒裡不自覺地又蓄滿了淚,她從來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這會兒的冷遇卻尤為讓她恐慌和傷,她那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時候,卻求之不得,這種懲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她有兒子,她不能輸。

第二天一早,楚紹和安貝妮是被一串急切地毫無章法的敲門聲吵醒的,他們幾乎同時坐起來,然後互視而望,然後幾乎同時脫口而出“闖闖!”在這個家裡,阿姨和保姆都不可能做這樣的事,而且,也只有闖闖這麼不依不饒饒有興致地執著於幹這件事兒。

安貝妮飛快地穿上衣服,看了看頭櫃上的鐘表,天吶,才五點半!

“怎麼這麼早?你家小磨人都這麼早啊?”看來以後這後媽還真不是好當的。

楚紹尷尬地愣著沒說話,當然不是!一定是麥琪一早叫闖闖起來鬧他們的。他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這麼陰險呢,當然,不管是麥琪的陰險,還是闖闖的過錯,其實,歸到底都是他楚紹的不是!

他很抱歉很抱歉地在安貝妮額上親了一口,裹上睡衣“看我怎麼收拾這小東西!”他起身擰開了房間,放闖闖飛奔而來。

闖闖只套了一件秋衣,下身光著,小**都在外面直接過來爬上了,鑽進被窩緊貼著衣服剛穿了一半兒的安貝妮,笑得眼睛彎彎地“媽媽說,安姨姨在這兒我還不信,原來安姨姨真在這兒啊!”他好像對這事兒特別滿意似的“以後爸爸都跟安姨姨睡,就讓媽媽跟我睡吧,好不好啊,爸爸?”小傢伙乞求式的商量,著安貝妮特別不自在,而且他光著的小腿,像在尋找熱源一樣緊靠著她的,她下面什麼都沒來得及穿,他就衝進來了。雖然這個小東西都還沒長齊,但也是雄吧,可她總不能直接讓楚紹把這小東西拎出去吧,以後還跟這孩子怎麼處?

楚紹看著安貝妮驚嚇和不自在的表情,居然憋著笑,當然他不能讓他的小別扭難堪太久,把眉一挑,有些嚴肅地看著闖闖“楚默離!”闖闖轉頭怔怔地看著爸爸,他知道爸爸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叫他的大名,可是,他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要生意“可是,爸爸,我想讓安姨姨永遠住在咱們家!可不可以啊?”這個明智的提議顯然受到了楚紹的讚許,他的臉明顯溫柔了很多“那你得問問你安姨姨答不答應啊?”闖闖再轉頭看著安貝妮,可憐巴巴地“安姨姨你就答應了嘛!”安貝妮害臊的,就算知道小孩子不全懂,但這樣的邀請顯然在兩個大人之間被轉化成一種特殊的含義,她抿著嘴,很大幅度地點了點“嗯。安姨姨答應闖闖了!”闖闖拍著呼呼地小手“噢!噢!安姨姨以後都不走嘍!”看著那小人兒興高采烈地樣子,安貝妮心裡暖暖的,把她摟了摟,對旁邊看上去有些多餘的男人出幸福的一笑。

其實,這男人一點兒都不多餘,這一大一小,是他今後的幸福,他比很多要再婚的單親爸爸都幸運,看上去傻乎乎的安貝妮,居然一招出戰就把這小東西搞定了,這麼貼皮入骨地跟她好。而安貝妮是這樣一個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傻姑娘,給闖闖當後媽一點兒都沒犯愁。

而真正多餘的人在外面。

臥室的門半敞著,在廚房裡忙忙叨叨的麥琪一分不落的全聽到了,這是她沒想到的,安貝妮不但拿下了她的大男人,就連她的小男人都給收服了。看來這場奪夫大戰真的會很辛苦,她應該丈夫和兒子雙管齊下。

楚紹要去兒童房拿闖闖的衣服,一眼瞥見在廚房裡發愣的麥琪。

多麼難得,她居然早起下廚了,卻是在他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以後,又是多麼諷刺!

他不想拆穿麥琪的用心,但是,他很想告訴她,別費勁兒了,在他珍重她的時候他寵著她慣著她不讓她下廚,再他告別她的時候,她給誰當老媽子都跟他無關了,這是很殘酷很現實的事情。

但是,他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向她禮貌地點點頭,擠出一個稀鬆平常的微笑“早啊!”她都沒有讓他想要撒火的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