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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濃情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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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曉朗打開車門讓她進去,然後繞過車頭鑽進駕駛室:“是啊…買了後又忍不住改了改,今兒第一次開出來,帶你去玩。”齊琦有些驚訝:“你兩個星期沒動靜。就是搗鼓這輛車?”孟曉朗聳聳肩:“既然說了“好”總是要做點兒什麼。”

“做點兒?告訴我,你那天說“什麼都沒有”是怎麼回事兒?”她朝車內揮揮手“這可和“什麼都沒有”差得有點兒遠。”孟曉朗瞄她一眼:“和你比。”齊琦一臉不可思議:“你就為這不想要我?”孟曉朗知道自己傻了點兒:“我當然想要你,只是…瞧瞧你,瞧瞧我,我能給你什麼你沒有的?”齊琦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嫣然笑道:“成,讓我想想和你要什麼。如果你真給不了,到時候再甩你也不遲。”很奇怪的,齊琦這麼說,反而讓孟曉朗覺好受許多,他裝著有些受傷:“你該問我,我想要什麼?”齊琦柔聲道:“你要什麼我都給。真有給不了的,你也可以甩了我。”車裡的一絲凝重氣氛緩和下來。孟曉朗把齊琦拉到身邊親親她:“想去哪兒玩?”

“水庫吧,不遠不近,還能游泳。”孟曉朗也不多說,啟動引擎一路朝郊外開去,他認真看著路面,偶爾轉過來朝她撇嘴微笑,齊琦覺得孟曉朗帥氣極了。要是會魔法,這會兒一定把自己變成他手下的方向盤。齊琦止住胡思亂想,告訴自己至於麼,怎麼跟個初嘗果的小孩似的。

齊琦打開包,拿出一塊巧克力糖,剝了包裝送到孟曉朗嘴邊:“喜歡這車?”孟曉朗張口連糖帶手指含在嘴裡“還行。”齊琦笑笑出手:“還行是什麼水平?”

“比對你差遠了。”

“幹嘛不挑個差得不那麼遠的?”

“你不是說要在寶馬裡哭麼!我先給你找好地方。”

“說不定我正在哭呢,”齊琦把手搭到他肩上,又加了一句:“哭得可兇了。”孟曉朗沉默片刻“我開車呢!”齊琦縮回自己座位上,擺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噢…我就說說。”她當然不會只是說說。

齊琦把包放在腳下,將原本盤起的頭髮鬆開披散下來,然後蹬掉高跟鞋,兩腿伸直架到車頭窗臺上。裙子滑下,出白皙修長的‮腿雙‬。

腳趾摩挲著小腿緩緩上下,裙子裡的風光若隱若現,她彎曲的黑微微顫抖,微斜的嘴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孟曉朗用兩分鐘的時間證明,和齊琦比這車確實差遠了。

他找好地方停下車,一熄火就迫不及待攬住齊琦拉到跟前,臉跟著貼了上來,他一路吻到脖頸,摸到她的大腿處,手指直接壓了上去,溫熱的溼潤泥濘讓孟曉朗忍不住輕笑。齊琦仰著頭,好讓他吻得更徹底:“試我?對你,我從來直接坦白。”

“我知道。”他心頭一熱,把頭埋在齊琦的口,隔著衣服親吻磨蹭。車裡瀰漫的情慾越來越濃,齊琦含糊地說:“我們要去水庫呢,聽說又好玩又健身。”孟曉朗將她拉得更靠近自己,悶聲說:“我倒覺得,我們可以做一件更好玩更健身的事兒。”

“不去了?”

“哪兒玩不是玩。”齊琦輕笑,他要的,是她,而她,任何時候都願意給,她低頭看看座位兩邊“這車座怎麼向後退?”

“我來,我第一個試的就是這個!”孟曉朗來到副駕座椅,先調整好位置。

然後把齊琦抱在懷裡,讓她‮腿雙‬越過手閘和檔位搭在司機座上,他脫掉汗衫。一邊吻她,一邊迫不及待將她扒個光。兩個人分開半個月,早已按捺不住對彼此的渴望。

再次見面就像乾柴烈火,一點即燃。孟曉朗雙手握著她的往上舉,將她朝向自己,等她一坐到他腿上,他便再次吻住她的

車雖然停得隱秘,但卻不能毫無顧忌,孟曉朗拿起一件襯衫搭在齊琦身上,遮住的背部,他抓著齊琦的部繞圈捏,湊到嘴裡大口。齊琦的嗓間發出擾人心肺的嗚咽聲。

孟曉朗的手沿著肋骨漸漸向下滑過肢,一手抓住部,一手來到兩腿之間,將手指滑入瓣中。興奮的覺高高揚起。

她的身體立刻對他的碰觸產生本能的反應。孟曉朗把身子沉了沉,讓齊琦跨騎在他的髖部上,她把他的起引導到該到的地方,試著向下擠壓,她覺到自己漸漸被撐開。

她低頭審視,光滑紅潤的男頂端消失在她黑捲曲的髮中,他的手仍在身下,找到腫脹的小花蕾,緩緩按摩的同時將堅喂進她體內。

隨著每一寸的進入,手指愛撫的速度也加快,當他終於完全埋進時,她的嗚咽變成啜泣,眼淚不由自主滴了下來,他吻住她,將她無助的哭喊納入口中。齊琦被伸展開來、極度的充滿。

她轉動髖部抵著他,希望得到更多,他抓住她的部稍微調整姿勢,讓她的身體以恰到好處的角度壓著他,他低聲說:“讓我來。”她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

孟曉朗撤出了一些,扶住她的部:“穩住,抓好我。”她屏住呼照做,覺到他的拇指碰觸花蕾。

她發出呻,抬起向他的手指。往下,他擠入她體內。往上,不穩地在頂端上平衡。往下,他的拇指擠壓她最的地方。每次推進,他的嗓子都會發出哼聲。

他的覺和她一樣強烈嗎?掌控的快席捲了她,然而她並不滿足,齊琦壓下部加大力度湊近孟曉朗,反覆搖擺著希望他更貼近更深入,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孟曉朗的拇指也緊緊按著她,隨著她的節拍研磨,她腦子逐漸一片空白,只覺得腸胃翻攪,顫抖不已。

身體裡有樣東西在瘙癢她戲她,她加快速度想要捉住它,然而它靈巧地邊躲避邊撞擊,齊琦越來越快,嘴裡不住呼喚:“不要。”直到它越來越遠漸漸消失。

她癱軟在他身上,輕聲泣:“跑走了。”孟曉朗扶著齊琦,笑著看她著眼淚好像一個糖被搶走的孩子,他喜歡高過後的她,肩膀與部浮現情的大塊嫣紅,人,而她的眼淚竟然能如此刺他的興奮,這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從來沒有發現的。

他並沒有因為她的高放緩速度,而是抓著她進入她體內更深、更緊的位置,她嘗試移動,嘗試回應,但他緊緊固定住她,她仰起頭呻著將膝蓋分得更開,任他為所為,他咬著牙關,兩手牢牢攫住她的部,毫不留情地撞擊她體內。

幾近痛苦的純粹快從他仍不停刺探的中心往外擴散,越來越強烈。最終,在猛烈的迸發中達到顛峰。

車內,情一片。夜幕降臨,孟曉朗和齊琦最終還是來到他們第一次纏綿的山林。兩人對這一帶都不陌生。可不知怎的,身邊多了這麼個人,發生了這麼點兒事,再走到這裡,竟覺得景完全不一樣。

他們拉著手漫步在山林小路間,行人三三兩兩從他們身邊走過,其中不乏和他們一樣濃情意的小情侶。

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兒,結局不過是合或者散,可如何開始卻可以形形、豐富多彩,想到這兒,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好像他們原本可能做得更好,正式的介紹、禮貌的談、逐漸的瞭解…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這樣的情形。

他們又怎麼可能現在走在一起。八成孟曉朗還在玩車,齊琦還在喂小白鼠,過著最平常的生活,並且暗暗祈禱明天能碰見那個合得來離不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