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獵豔之旅第69章雪山飛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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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秋水打打鬧鬧的,倒也有趣,接下來的時間,大家似乎都沒有什麼大的興致,就開始睡覺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廳開始吵鬧起來。諸葛柳睜開眼就見到水笙安詳的嬌容,臉上掛了一絲笑意,顯然是睡得很踏實,甚至於還做了一個美夢。
躍過頭去,天山童姥則已經睜開了眼,望著房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縷陽光透過來,洋洋灑灑的落在大廳之中。
雪夜過後,寒意未減。
寒光凜凜浮轉,耀眼生輝,員所有人都不自覺將身子朝著被窩鑽了鑽,都眯起了眼睛,繼續談笑風聲。
“時間尚早,還可以多睡會兒。”諸葛柳打了個哈欠,斜睨著眼對天山童姥說著。
身邊的李秋水動了動,將貼的更緊了些。
早上的時候醒來,會發現鋪比所有時候都更暖和,都更舒服,所以雪
的早晨是賴
最好的時候。
“諸葛幫主還沒起呢。”馬
花蹦蹦跳跳的推門而入,一雙大眼睛烏溜溜的瞪著諸葛柳四人,一臉的驚訝。
她一說話,水笙就醒來了“哎呀,現在都睡過頭了。”一掀被子就要跳起來“哎呀,好冷…”又連忙將被子蓋住。
“哈哈哈,現在還早呢,只是雪光太亮,讓你覺得很早而已。再睡睡,多舒服啊,我都懶的起。”諸葛柳說道。還用勁的摟了摟水笙。
“哎呀,我也不想起來了,花,要不你也來躺一會兒吧。”水笙撅起小嘴,說道。
“得了吧,我還是算了。難得爬起,要是再躺下去就起不來了。”馬
花似乎也是個喜歡睡懶覺的,深譜其中的道理。
不遠處的苗人鳳站起身來,又坐下,看看了苗若蘭,臉上微笑意。
而他這一站起來,田歸農就頓時一驚“啊,癢…疼…”旋即又開始在地下打滾,慘叫連連,比之昨更甚。
“什麼情況這是?”有人驚呼道。
田青文抓住田歸農,驚呼道:“爹,你怎麼了?”田歸農慘叫道:“疼,疼啊,好癢,解藥,快拿解藥啊…諸葛幫主救命…”諸葛柳心想:“這‘生死符’的解藥不是有一段子的麼,怎麼這麼快就發作了。”看了眼身邊的天山童姥,卻見她
本渾不在意,
本不把田歸農的慘叫放在心上。只怕就是田歸農在這抓破肚皮她都不會為之去一個眼
。
田青文臉慘白的道:“諸葛幫主,求你再賜解藥。”諸葛柳緩緩起身,說道:“田姑娘,這‘生死符’解藥只是暫時壓制,並無長久之計。我也無能為力。而且解藥我也沒有。”田青文求繞道:“諸葛幫主,還請你幫忙啊。先找這位姑娘借解藥暫時壓制一下吧。”諸葛柳咳嗽一聲,說道:“我和這個田掌門之間,沒什麼關係的,而且昨夜好像田掌門還得罪了天山派,雖然天山派沒有追究,卻不代表原諒了田掌門,若是我救了田掌門,豈非得罪了天山派?這個,我雖然是不怕天山派的,可好歹和他們關係很好,不至於為了陌生人得罪天山派啊。田姑娘你說對不?要知道昨晚我已經是破例出手了啊,這,你也不能太讓我難受啊…”田青文眼見田歸農慘叫的厲害,其他人也都在催促,田歸農的一個弟子冷喝道:“不肯
解藥,我們就親自動手取。諒她一個小姑娘也只有些偷襲的本事兒。”
“正是,小姑娘,出解藥來吧,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又一個弟子呼喝道,說著就要拔刀相向。
諸葛柳冷笑道:“好本事,竟然敢在我諸葛柳面前這麼囂張。當著我的面要打我的女人,我都覺我諸葛柳鑰匙不廢了你,就不是個男人。”話音未落,雙掌凌空,就將這兩個弟子擊飛出去。他這一掌未見風聲,那兩個弟子就彷彿被一股無窮巨力,毫無懸念的趴在了牆上。兩人一撞到牆上,力道頓時就消失。
而這兩股巨力就被這兩個弟子硬生生承受,五臟六腑俱碎,被釘死在了牆上。
他這一下來的太突然,而且力道又用的恰到好處,沒有一絲一毫的費,而且能隔空打死人,顯然力道夠足夠巧。
“諸葛幫主,你難道要和天龍門為敵?”一個弟子說道。
諸葛柳怒道:“我去的,天龍門算個,得罪了我就算了,得罪我的女人,你信不信老子將你們滅門。”話音未落,又是一掌,這一次對手似乎有了防備,可是他掌力太大,結果還是一樣,悄無聲息的將他擊飛擊斃。
他這呼的一下就隔空打殺人的手段太過驚人,所有人都被嚇呆了。
“田歸農的解藥老子不給了,你們有本事的來搶啊。”諸葛柳怒的要死,霍然站起身來,冷冷的掃視著天龍門諸人。
其他人看天龍門這群人,就和看沒有分別。天下第一高手的虎鬚也敢捋的麼?沒看到堂堂天山派都戰戰兢兢麼,你區區一個天龍門夠別人曬牙縫麼?
田青文泣聲道:“諸葛幫主,他們不懂事兒,還請諸葛幫主饒命…”田青文也算是沒了脾氣,尤其是看到諸葛柳的神通,更是知道硬的不成,只有軟的。
諸葛柳舉手投足就殺了三個人,馬花是震驚了,要知道昨晚這些人各個都難纏的緊,他們“飛馬鏢局”、“威信鏢局”的人輕易的就被折服,顯然各個都高他們一籌,可即便如此,諸葛柳殺他們就跟玩兒似的,這能說明什麼。她這震驚的不輕啊。不過心裡卻是高興的緊,她早就看田歸農一夥不
了。
諸葛柳沒有說話,臉還是那麼難看。
李秋水秋水盈盈的看著諸葛柳,心中卻不知為何有些醋意,覺得難受。諸葛柳治好了她的臉傷,不過她習慣了戴面紗,沒有解下來。
諸葛柳確實是很不,主要原因在於他從沒把天龍門放在眼裡,而且本身對田歸農一點好
都沒有,他的門人還唧唧歪歪的,似乎自己很的樣子。
不過見到田青文哭訴,諸葛柳的怨氣才稍稍減了些,不過還沒到願意給田歸農解藥的地步。
忽地苗人鳳站起身來,說道:“諸葛幫主,還請看在在下的面子上,賜一粒解藥。”聲音甚是誠懇。
他要自己也沒用,自然是給田歸農用的。
諸葛柳疑聲道:“苗大俠的面子在下是要給的。不過苗大俠和這田歸農之間可是仇深似海,為何竟肯為他求解藥?”苗人鳳淡然道:“他對我無情無義是他的事兒,我只是做我覺得該做的事,我們苗家和田家也算是世了,總不至於看著他死在我面前。”諸葛柳說道:“苗兄你可知道胡一刀胡大俠怎麼死的?嘿嘿,正是此人啊,他在你和胡大俠的刀劍上面都下了劇毒,分明就是想要你們兩人的命。如此,你還要救他?”苗人鳳臉上一陣
搐,恨恨道:“救。”
“好,如你所願,只希望你不要後悔。”諸葛柳到天山童姥身邊,天山童姥二話不說就掏了一粒出來。
田歸農吃下解藥,果然痛癢止住了,對苗人鳳道:“多謝苗兄。”苗人鳳忽地冷冷道:“我救你只是因為我要替胡兄報仇。田歸農,拔劍吧。”
“田歸農誰也不能殺!”外面忽地一陣巨響,一個滿臉虯髯的青年大踏步衝了進來。
“胡家哥哥,你怎麼來這兒了?”水笙驚喜道“我們還準備去幫你呢。”諸葛柳看了一眼,暗忖:“這就應該是胡斐了吧。”胡斐進來之後,對水笙點了點頭,到水岱身邊,躬身道:“勞累水伯父了,斐兒慚愧。不過伯父,此仇還是由我自己來報吧。”水岱點點頭,說道:“好的,我替你掠陣。”胡斐淡然看了眼苗人鳳,說道:“我就是胡一刀的兒子胡斐,苗人鳳,田歸農必須我來殺。”諸葛柳笑道:“胡兄,苗兄,當年的恩恩怨怨全都因此人而起。”遂將當年的時期逐一說了,包括闖王之死,包括田歸農等人替換信件,下毒等等。
苗人鳳皺眉道:“諸葛幫主如何連此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諸葛柳道:“在下的這一點點預測能力,想來還能入二位法耳吧。”胡斐對諸葛柳鞠了一躬,說道:“當年的恩恩怨怨,就連我都不甚明瞭,多謝諸葛幫主相告。”轉身對田歸農說道:“冤有頭債有主,田歸農,雖是你不仁不義在先,解決了你,我也不會再去找天龍門的麻煩,好好的拔出你的劍吧。”田歸農此刻心神盪,傷勢本來就還沒有痊癒,哪裡還敢再和他動手,微微笑道:“胡小兄弟此言差矣,你要的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決鬥,你看我現在…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等我傷勢復原,就請動手吧,我是不會還手的。”胡斐笑道:“我是來報仇的,不是來決鬥的,不管你動手不動手,我都要你的命。”拔出後面的大刀,狠狠劈向田歸農,田歸農怒罵一聲,拔劍相抵。
他這一出手,頓時就忘了剛才還說不動手的話,而胡斐也似乎是看透了這點。
“爹,小心些。”田青文對田歸農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田歸農遠不是諸葛柳的對手,可胡斐卻畢竟不是諸葛柳,而且他年齡看上不併不大,劍術上肯定不是對手。
可惜她不知道,在十年前,田歸農就不是胡斐的對手了,何況十年之後,胡斐的武功已臻大成,更不是田歸農能夠比擬。
第十招,胡斐就將田歸農砍殺。
田青文怒吼一聲,就要拔劍,諸葛柳一把攔住她,說道:“這可是你爹作惡在先,因果循環報應不,而且你
本不是胡兄的對手,他解決你父親用了十招,殺你就只一招了。你還是省省吧,以後好好生活,別理會這些江湖恩怨了。”
“怎麼會這樣,這麼會這樣?”天龍門其他人都接受不了,掌門人突然就這麼死了,頓時群龍無首,不知所以。
“這姓胡的武功太高,我們就算一起也是逐個被殺,再說他不找我們報仇,沒事兒。”————ps:碼字到現在,汗,就正好發了,免得到明天早上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