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大婚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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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也許是因為禾嬤嬤與司空楠中比較悉吧,她竟然大膽走了過來,把頭附在耳邊低語了兩聲。司空楠中這才點頭,整整衣冠,這才上前,作揖“本太子來遲了!”說著,掀開簾子,背過身子,讓芹兒把吳錦霞輕輕託在背上,然而他背吳錦霞這一幕,竟然讓其他太子側妃都看到了——她們進來時,可沒有這背的過程,因為她們是太子側妃,不是正的,自然不會有的。
“幾位妹妹,看到沒有,大家想辦法,把她折磨到死,一定會讓她知難而退的。”容太子側妃陰陰地說道,雖說她是最後一個進來的,但她卻以是皇后的侄女為由,把自己升為長太子側妃,再加上太子也經常在自己屋子裡睡覺,所以,她更加得意。其他幾個太子側妃雖說有怨言,但礙於皇后和太子的面子,因此,也不敢多言,最終只得甘願屈小。
“你說得輕巧,她可是太子妃,咱們不過是太子側妃,怎麼敢獅子頭上捉蝨子?”比容太子側妃早進來兩年的明太子側妃開口道。
“放心啦,母后說過了,只要為難她,讓她退居咱們之下,一切好說的。”容太子側妃開心的說道“而且今晚太子也不會圓房的,他說過,會到本宮屋裡。”
“你想得美!”花小妃子瞪了她一眼“那兩個嬤嬤豈能讓太子隨便到你屋裡。今可是太子妃的好事,不圓房,如何向父皇代!”雖說她不是側妃,但也得到皇上的允許,可以喚皇上為父皇,這也是讓容太子側妃極不舒服,一個沒有經過封賜的,竟然可以喚皇上為父皇,可她經過封賜,卻只能叫皇上為皇上,真的是不公平!
“如若不信,今晚到本宮的殿裡去看。”容太子側妃開口道。
“好,婢妾怎會去的,眾位姐姐會去看嗎?”花小妃子笑道。
“自然去,如若太子來了,我們可喚你一聲姐姐,如若不來,那還是按照先後到來順序,如何?”三個女人本就是一臺戲,現今已經變成四個女人,容太子側妃自然樂意,就同意了這個條件。
背到新房裡,把新娘放在上,禾嬤嬤再次取出兩杯酒,一龍一鳳,這叫龍鳳呈祥,外加一龍鳳挑杆,喜滋滋說道“殿下,把新娘的蓋頭掀開吧,這叫…”然而不等禾嬤嬤說完,司空楠中開口了“不必挑了,反正她不過是醜女一個,本太子雖不是很滿意,也算是滿意了。讓她自己掀開吧。”吳錦霞正要掀開,齊嬤嬤急忙擋住她的手“殿下,禮數要悉數做到,殿下如若不做,恐怕皇上那邊會不好待的。”
“本太子說不挑就不挑,要不,小舟子,你來替本太子挑開?”司空楠中開口道。小舟子就是剛才他拍過的那個小太監的名字。
“這…”小舟子愣了,他明白,這是不能替的,但也知道太子殿下只要認準的事情,絕不會回頭的。
“既然如此,娘娘說了,只要喝了酒,她會自己掀開的。”芹兒從吳錦霞的手勢裡察覺到了,因此,替吳錦霞開口道。
“好,這兩杯酒,我取一杯,這一杯你遞給她,還有告訴她,要安分守己,萬萬不可得罪他人!”司空楠中正巴不得的,因此,取出其中一杯,一仰頭,喝了下去。
“殿下,應該是…”芹兒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她說得過晚,太子已經把自己手裡的酒喝完了“怎麼還不喝?”他斜眼道“是不情願嗎?”吳錦霞聽到這時,接過芹兒遞來的酒杯,也一口了下去,酒過辣,把她嗆著了,不由咳嗽了兩聲。隨即,她緩緩掀開蓋頭。
當她的面容展現在大眾面前時,左側果然是漂亮得很只有右側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堵著,太子先是一怔,可是看到她竟然戴著面紗,不由惱怒了。
“既然你不想見本太子,本太子也離開你!”司空楠中憤怒道,正當要走時“殿下,”只見吳錦霞緩緩走了過來,柔聲道“臣妾臉上有髒,是怕汙了殿下的尊嚴這才遮羞的,又怕讓殿下失了顏面。如若殿下實在不願意,臣妾可以在那個耳房睡一夜。”
“…”司空楠中或許沒想到這個新娘子會如此得體,一時怔在那裡,竟然說不出話來。
“芹兒,”吳錦霞再次喚道“你把耳房收拾出來,讓本宮在那裡暫住。”
“娘娘,這今可是您和太子的…”
“本宮說了,就在耳房。”
“你不用如此假惺惺的了,你在正屋,本太子去其他房間!”司空楠中看到吳錦霞要睡耳房,又覺得她是故意的,因此甩下這一句話,正要離去,卻被胥寧達堵在門口“殿下,皇上有旨,要太子殿下今必須與太子妃娘娘圓房!”
“可惡!”說歸說,但他還是沒膽量去找皇上,要不會說他野心不小,竟然不聽他的話。
“你們退下吧,今由本宮來照顧殿下!”看到司空楠中陰鬱的臉,吳錦霞開口了,她要給他面子,所以,決定幫他一下,不是為他而是為自己。
丫鬟和嬤嬤還有太監,也都一一走了,只剩下他們二人。
只見吳錦霞吹滅了蠟燭,司空楠中吼道“你想做什麼?”
“我自然是要做我想做的。”吳錦霞摘下自己的太子妃鳳冠,放在桌子上,又從頭上摘下一頭簪,這才把尖的一頭對準自己的手,輕輕一紮,血,頓時了出來。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啊?”司空楠中似乎有點驚惶失措了。
“殿下沒看到上的那塊白布嗎?”吳錦霞輕笑了一聲,她一進來就看到那個刺眼的白布,尤其是在紅的上,顯得更加乍眼。
“那又如何?”
“明,父皇定會要看的,總不能不顯示我的清白嗎?”吳錦霞這話是在自己及笄前一夜,是由菊蘭告訴她的,說是要如何如何的,但她明白太子並不喜歡自己,也不過是為了安皇上,所以這才娶了自己,要不,為何剛才在背自己時,他連手都不碰自己一下,更別提掀蓋頭了。
“…”司空楠中傻了,只見她把血輕輕地塗抹在白布上,把簪子上的血用紗巾抹去,自己轉身,往耳房走去,也不再理會他。
看到她和衣而睡,司空楠中也只有躺在那有血的白布上,百思不得其解,想著想著,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