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拿起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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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為樂，何不為之？只是老周太動了，竟然忘記可恩只是答應幫他打手槍，伸出糙的雙手，貪婪的享受著可恩年輕的美，可恩瞪了老週一眼，停了手中的動作，兇巴巴的壓低聲在老周耳門說“臭鬼，我只是幫你打手槍，沒同意給你摸，別以為我同情就可以得寸進尺，你命在老娠手上，你不給我尊重看我會不會把它廢掉？”說完，可恩作出用手使勁捏壞的動作，教老周冷汗直泛，慾火也立即退了不少纖細無暇的小蠻，飽滿的股一握在手，老周哪裡捨得放手，只是可恩實在不好惹，她是大美女沒錯。

但那種有如女王的氣勢風範，直教她不過氣。可昨晚，同一個以在校長兄弟上卻是如此溫柔，怎麼一看到自己，就只有一股同情，憐憫的眼睛，老周覺得自己很可悲，不想起自己的老伴–阿芳。

想起阿芳年輕時也是楚楚可人的女孩，跟自己同鄉是青梅竹馬，長大後他們在村談戀愛，高中後，他到高雄打工，認識了當年叱吒風雲的校長，阿芳則留在花蓮當小學教師。

直到他知道阿芳舊病復發，他才回花蓮照顧她，因為老周早在高雄那裡買了房子，病好之後她們就回了高雄結婚，因為錢不夠，沒通知幾個鄉里。

而且二人父母都過世，她們就草率的辦結婚證便算正當四年前，老周快要把房債還清的時候，阿芳又一次舊病復發，他花了一百萬還是換不回他的女人，因為阿芳天生心臟弱小，不能作劇烈運動，所以，老周很少跟她行房，他校長說三年身邊沒女人只是騙他而已，他至少六年沒抱女人了想起自己跟阿芳不能終老，如今又受美女討厭，壓著聲低沉的哭了出來，可恩發現老周對自己老淚縱橫起來，也有點不知所措“老周，你…你怎樣了？男人大丈夫，別哭好不好。”一向敢為敢作的她，面對一個淚凡老頭，還是措手不及。

“對…不…起，我只是想起阿芳而已。”老周強忍淚水，用手擦著臉上的淚。

“對不起！人家不是有心讓你難堪，只是我是胖哥哥的女人，不想你玷汙我身子，相信我，我絕對沒看輕你的意思。”可恩拾頭望著老周，真誠地說。

老周看可恩眼中清晰堅定的目光，他相信她絕對沒看輕自己的意思，只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可恩她想，也幫不上忙。可恩看到老周心不在焉。

覺手中的縮小，她心中理解他剛剛對自己的行為，他一定很久沒碰女人，只是不好意思跟校長說，也難怪他，她知道，現在他除了高雄那個破房子外，什麼都沒有，工作到他年紀也難找，女人，小孩都沒有。

這些都不是她可以幫上忙，所以她才答應扮他媳婦，讓他不至於在鄉里面前把僅有面對都丟扞，她把老周的傢伙放回褲內，然後，也沒再他說話，其實校長也把一切看在眼裡，雖然看到可恩幫老周打手槍的時候，他很想揍他一拳。

但看他後來著淚，也知道他只是一時衝動，心中怒火也消了大半，還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在心頭。

他怎會這樣，難道他喜歡看可恩背叛自己，還是他本不愛她，把她當成以往的女人像玩具一樣給兄弟分享，校長的心情開始七零八落，車子載著沉靜，各懷心事的三人，駛往花蓮市口。

雖然，這二男一女終於到了花蓮，但老周老家比較偏僻，校長還得花半小時車程，才正式到達他老村的入口。

正當他們踏進村口之際，校長的手電突然響起來“什麼？狂哥派手下跑到學堂打傷了小鄭，我馬上趕回來。”校長一聽鄭老師受重傷被送醫院，整個胖胖的身體先是軟了。

突然，他兩個拳頭握緊緊，肥豬一樣的圓臉，泛起一陣盛怒之下的紅，自己已沒追究他凌辱自己心愛的女人，還上門打傷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恩聽到狂哥派手下打傷鄭老師，校長氣急敗壞的對她要趕著回高雄看一下狀態。可恩連忙嚷著跟他回去，她覺得校長不會放過狂哥，擔心他會找狂哥報復，校長當然知道可恩擔心自己找狂哥報復，為了讓她安心，他只好信誓旦旦對她保證不會去找狂哥，他這趟只是趕回去，只是請幫主出面調停，順利到醫院探鄭老師，絕不會有危險。

“可恩，你跟我走了，叫老周臨時去哪裡找媳婦，先不說幫主會給我公道，就是猛龍也跟我稱兄道弟起來，我包準沒事，你留在花蓬盡力當好老周的媳婦。”雖然嘴上這麼說。

但他怎會放過狂哥，少主是幫主兒子他死也不會動，但當初狂哥把可恩當成洩慾工具，在他辦公室裡辱她，讓一大群手下看現場直播一樣，校長那時已經想殺狂歡。

現在還欺到自己頭上，這口氣教他怎樣忍，他回去就是要向幫主借人，他要親手鏟除狂歡。可恩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但她也知道自己跟著回去也幫不上忙，黑道仇殺的事，以往，她是毫不關心，他們視人命於無物。為了爭奪“領土”可以大動干戈，示時死傷一百幾十人，她知道，在她在身邊，校長更不好處理他要做的事，要是自己被抓，校長便要受對方要挾，何況，她人都到了花蓮，的確有義務幫老週一把，膚淺深深的老周摟抱一個顯得潔白如玉的大美人，當然引人注目，雖然老周不是沒文化的人，但在老鄉，女人的地位應該不高，主要就是在家給男人傳宗接代，服侍自家男人的。

尤其當可恩看著老周同鄉討的媳婦，肥潤飽滿，一副很能生育的樣子，吃飯時總要服侍自家男人，她就知道這個老周的故鄉，女人的地位有多卑微。

“恭喜，老郭，今天你當新郎，俺跟媳婦來賀。”

“你媳婦？真的假的？老周，當年你不是阿芳一起到高雄麼？”

“唉！老郭，小芳走了三年，患心臟病走的，這位是可恩，俺新討的媳婦，這位是老郭，這位是…”

“那怪不得，對不起還沒介紹，這是俺媳婦朱麗，瞧她圓圓白白，俺也不用怕沒兒子給俺送終，哈哈…”

“送終？大吉利是，今天大好子。”朱麗羞著打著老郭。

聽到送終二個字，老周整個人像被電打中:“沒兒子送終。”他崩潰了，當他摟抱在自己垂下了。

可恩驚訝老周居然在淚，不僅她，連朱麗，老郭也是一呆。朱麗，老郭急著問老周為什麼哭起來。

可恩立即搶著說:“老郭，老周只是一時觸，你們哥兒們情好，今天你大好子，他一時受不了。”老周發現自己失儀，也陪著說“是啊！今天太高興。”一眾男同鄉不時偷看身材火辣的可恩，因為鄉村很少見到像她這樣的妙人兒，加上村內男尊女卑，也造就很多像朱麗，老郭這種為生育而結合的夫，所以，村中男人，也特別喜歡對好生養的女人行注目禮。

女人在村裡被視為生育工具，即使同為女人的女長輩，也非常看重兒子的媳婦，能不能生養，也許，這就是大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鄉村陋習。

眾男鄉民盯著可恩嬌柔的背影，年輕漂亮，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他們都不妒嫉老周的豔福起來，村裡的人，不分男女，看著可恩身體每個部位都充滿女的誘惑。

尤其，看到那二片圓得翹起的股，也沒人會懷疑她的生育能力，當然，可恩也見慣大場面，應付一大群熱情的鄉民，她還是輕鬆自如。

只是，可恩畢竟不是老周的女人，抱住這副誘人的身體，又不敢造次，真是有苦自己知。即使臺灣社會已相當進步，但女人在各方面的社會條件都劣於男，尤其治安上，暴力、綁架的被害者明顯以女居多。像可恩一樣受限於道德觀、社會觀上，即使受到了暴力。

也不願意出面提告，就是敢打敢拼的她，也沒有鼓起勇氣提告馬主任他們。酒席少了酒，不管你能不能喝酒，酒一旦敬了就不能不喝，看男人喝酒是很沒意思的。

他們要麼像灌水那麼灌，好像肚子是酒罈，要麼就醉態百出，說些你都替他難過的話。總之，很少有喝出美來就這樣，一大群決定要輪向現場最美麗的可恩敬酒，得她彷佛才是今晚的女主角。

一聽有人抗議，老周連忙放下手裡的瓶子，挪到可恩身邊，抱住她的肩膀，道:“各位鄉親，別鬧了，今天是老郭娶媳婦，你們不敬他們反過來敬俺媳婦，俺媳婦不會喝酒呢？”可恩心裡打起了算盤，若是她不喝的話，想必這群男人芳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跟她鬧騰。

“呵呵”一笑，可恩轉臉看著老周，拿起瓶子，對這瓶子吹了起來。

“咕嘟”

“咕嘟”半瓶酒喝進肚子，嘴角噙著一抹嬌媚的笑意，宛若初盛放的桃花般給人心蕩神馳的撫，空氣中的漂浮著過分濃烈的酒味兒，女子白皙的臉頰上染上兩片緋紅，不諳酒力而被空氣中的香濃燻醉了一樣。

不讓身為男人的老周望著犯痴。視若無睹的別開螓首，徑自拿著酒杯往裡斟滿透明的體，接著仰頭一飲而盡。

“老周，既然來了我就陪你的鄉里喝上幾杯怎樣？”可恩勾起嘴角對上老周的話。神態悠然的倚在靠案几上，她只著了一件寬身白底裙襬處繪著幾枝雪梅的薄裳，因為沒穿貼身文的緣故，微敞的領口若隱若現的泛出幾抹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