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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魔族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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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走近,對著落極為有禮地道:“落兄,天亮了,該起來了。”落沒有反應。

傻劍自語道:“看來是睡得太沉了。”接著,又提高了音量,極為有禮地道:“落兄,天亮了,該起來了。”落側動了一下頭,換了一個睡姿,還是沒有反應。

傻劍道:“不理我,看來只有我一個人去吊吊嗓子了。”於是,傻劍走到窗前,展開了喉嚨,大聲唱道:“早晨聽到我公雞叫喔喔,拿起劍應該起舞了…”還沒等傻劍把歌唱完,一隻酒罈向他撞了過來,並伴有罵聲:“你早上鬼哭狼嚎般的叫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傻劍反手將酒罈接住,走近落,呵呵笑道:“小時候練劍之時,連師父都誇我歌唱得好,怎麼是鬼哭狼嚎?落兄太不給面子了吧?”落煩道:“好了好了,你唱得好,只是你別再來煩我。”說罷,起身倒在上,用被子蓋住頭,又睡了起來。

傻劍呵呵笑道:“天都亮了你還賴,看來小時候你經常偷賴不練劍,定常挨師父的罵!”搖了搖頭,又道:“這樣的習慣可不好。”說到這裡,傻劍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地道:“對了,小時候師父教的一套健身好長時間沒有做了,記得當時還有一首歌是…對了,想起來了。”於是,傻劍又繼續來到窗前,對著窗外天空唱道:“左之囝,右之囝,脖子扭扭,股扭扭,早睡早起我們做運動,抖抖手啊,抖抖腳啊…”配合著節奏,傻劍很賣力地又唱又跳,十分投入。

這倒可憐了落,他實在受不了,掀開被子大叫道:“天啊,你就饒了我吧!”傻劍回過頭來呵呵笑道:“這下你總該醒了吧?”落十分頭痛地道:“你到底想怎樣?”傻劍道:“我只是覺得你應該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落拍了拍自己的頭,道:“你沒看到我的名字叫落嗎?落不是朝陽,怎麼可能起得早呢?”傻劍抓了抓頭,仿若恍然大悟道:“對了,這一點我搞忘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就在這時,有敲門聲傳來。

傻劍到奇怪,道:“這麼早會是什麼人呢?”敲門聲又響了一遍,有人道:“請問是銘劍閣下的房間嗎?”傻劍走去開了門,見到的是一個侍衛模樣打扮之人,傻劍道:“我就是銘劍。”那侍衛遞給傻劍一張面大紅、製作美的請柬,道:“這是三皇子送給閣下的請帖,明落時分,三皇子將與西羅帝國褒姒公主在天壇太廟舉行隆重的婚典,到時請銘劍閣下一定光臨!”傻劍到奇怪,回頭望向落道:“落兄,三皇子婚典怎麼會請一個遊歷江湖之人?況且是在天壇太廟,供奉雲霓古國曆代先祖的地方?”落聞言也奇怪,一時之間也想不清到底是何原因。

那侍衛模樣之人聽到傻劍是在與落說話,道:“請問落閣下也在這裡麼?這裡也有閣下的一張請帖,可以讓我少跑一趟路了。”說完,從幾十張請帖中又找出了一張專門為落準備的請柬。

起身走近,道:“也有我的?”那侍衛道:“正是,凡是在幻魔大陸的知名人士,今在帝都內的人,都在三皇子的邀請之列,到時還請落閣下一定光臨!”

“所有在帝都的知名人士有都請?”

“是!”落接過請帖,想著莫西多這樣做的目的何在。那侍衛離去,落望向傻劍。

傻劍自然明白落目光望向自己的意思,他道:“別人都叫我傻劍,這樣的問題是不要問我的。”與此同時,就在落與傻劍接到莫西多與褒姒婚典請帖之時,在雲霓古國皇宮的朝會大殿,來自西羅帝國的使臣已到,並向聖摩特五世奉上西羅帝國皇帝陛下同意褒姒公主嫁與莫西多的婚書。

時間結合得剛剛好,似乎莫西多有未卜先知之能。

聖摩特五世半晌未語。

莫西多這時道:“父皇先前已說過,只要西羅帝國皇帝陛下同意,父皇就並無異議,父皇現在可以下旨詔告天下,皇兒將於明晚在天壇太廟與褒姒公主舉行婚典,共祈雲霓古國萬世永昌,福澤天下!”滿朝文武都在等待著聖摩特五世的反應,二皇子卡西這時卻按耐不住了,跳出來道:“父皇千萬不可同意此事,三皇弟明明是在要挾父皇,父皇怎可向他屈服?”莫西多冷聲道:“二皇兄怎可說我在要挾父皇?這是父皇親口答應兒臣之事,滿朝文武皆可作證。況且父皇身為一國之君,又怎能受我要挾?二皇兄這話謬之千里,而且有對父皇大不敬之嫌!”卡西本想聲討莫西多,沒想到反被莫西多倒戈一擊,一時啞口無言,氣得滿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一會兒紫,可謂彩斑斕。

莫西多看在眼裡,得意地一笑。

卡西氣急敗壞,破口罵道:“誰不知道你狼子野心、蓄謀篡位已久?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敢言,我可不怕你,為了雲霓古國的江山子民不會毀於你手中,我必須阻止父皇下此聖諭!”他轉而向聖摩特五世道:“父皇,你可不能答應他的婚事,若是讓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舉行婚典,無異於當著文武百官、天下子民之面承認了他是雲霓古國的儲君!要是那樣必定禍及天下,還請父皇三思而行。”聖摩特五世沉著,沒有說一句話,他清清楚楚地記得歌盈昨晚對他所說之話。

莫西多冷笑一聲,道:“你這可是妖言惑眾,你我同為父皇之子,為何我繼承皇位是禍及天下?難道我是魔族之人不成?只有魔族才會禍及天下!你這無異於是在間接責罵父皇,如此大逆不道之舉,試問二皇兄何以會做得出來?況且,滿朝文武都聽得父皇前些時所說之話,你難道想父皇做出有違聖威、出爾反爾之事?二皇兄的居心到底何在?”莫西多厲言之下,卡西瞠目結舌,以他之能,決不是莫西多的對手,況且,他所說的都是一絲浮辭空話,並不能夠拿出有力的證據,故而一次次面對莫西多的言辭,一次次受辱。

但卡西今天似乎已經做出了與莫西多死拼到底的決心。

“哈哈哈…”他當著聖摩特五世和滿朝文武之面狂笑道:“你口若懸河,我知道說不過你,但你的所作所為,滿朝文武哪一人心裡不知?大皇兄神秘失蹤七天,是你假暗雲劍派斯維特一手所為;你又派暗雲劍派天衣大人代大皇兄有否被父皇賜死,天衣不說,你死其;前些天,你又派朝陽刺殺天衣…這些事情別人不知,我可一清二楚。難道這些還不夠證明你有謀反篡位之心嗎?若是讓你得到帝位,整個幻魔大陸都會處於水深火熱當中,我今天就算拼得一死,也要阻止你…”突然,二皇子卡西停止了所有的聲音,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表情十分痛苦,在他所站的地面上,血,正一滴一滴地滴下。

而在他身上,一柄利劍刺穿了他的心臟,劍的另一端握在莫西多手中。

朝會大殿一片死寂,滿朝文武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他們早已知道莫西多有謀反篡位之心,卻沒有想到莫西多竟如此大膽,當著聖摩特五世和滿朝文武的面殺死二皇子卡西。

所有人在震驚之餘都把目光投向聖摩特五世,他們在等待著聖摩特五世作出反應。

聖摩特五世仍是低著頭,沉著。

朝會大殿內,只有卡西的血發出一滴滴落在光滑地面的聲音。

每一滴血中,都映照出卡西痛苦不堪的表情。

卡西抬起顫抖的手,指向莫西多道:“你…你竟敢…殺…我?”這是他怎麼也不敢想的事情,也是滿朝文武都不敢想的事情,也許敢想的,除了莫西多之外,便是聖摩特五世。

莫西多不屑地一笑,道:“這有何不敢?你當著文武百官之面誣陷於我,又數落父皇的不是,依照雲霓古國律法,罪當斬!我這只是替父皇行使律法而已,父皇應該會誇我公正嚴明才是…哈哈哈…”莫西多狂傲地大笑,拔出刺進卡西體內之劍,回鞘,然後大踏步走出朝會大殿。

笑聲貫徹皇宮上空,久久不絕。

端坐於高高在上皇椅上的聖摩特五世,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就在聖摩特五世離開朝會大殿後,他頒下了兩道聖諭:第一道是,三皇子莫西多將與西羅帝國的褒姒公主在本月十五,每年一度祭祀先祖的子,在天壇太廟舉行婚典,舉國同慶,共賀婚典;第二道是,全城戒嚴,嚴有任何圖謀不軌之人借婚典時期進城搗亂。

至於第一道聖諭,是沒有多少可以引起誤解的地方,無非是讓人到太突然了,也預示著雲霓古國的下一任帝君,亦即聖摩特六世,就是三皇子莫西多。

第二道聖諭,卻容易讓人產生太多的猜想,結婚大事與確定下任君主乃是舉國之大事,像第一道聖諭所說,應該是舉國同慶,奔走相告,共賀佳期。而全城戒嚴卻是緊急時刻所採取的非常手段,與第一道聖諭有所背悖,讓人猜想背後到底發生了何等大事,竟要採取這非常措施,這是令整個帝都的臣民都到極為不解的地方,全城上下,到處頭接耳,紛紛猜想。另一個引起猜想的話題是,聖諭中所謂的“圖謀不軌之人”到底指的是誰?近些時,雲霓古國並沒有什麼大的內憂外患,頂多也只是聖魔大帝當初所使用的兩件聖器在帝都出現,引起眾多江湖之人前來,但這一點也不至於會引起全城戒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