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感慨無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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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天衣、漓渚也醒了過來,三人看著星咒神。剛才,殘空的先天之劍刺穿星咒神心臟之時,星咒神支撐魔魘的力量得以減弱,他們才從朝陽的魔魘中醒了過來,是殘空救了朝陽與他們三人!
朝陽拔出了手中的聖魔劍——不知不覺沉淪在星咒神所設置的魔魘中,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他以為自己所擁有的力量,足以戰勝星咒神,但事實並非如此,最後,還是殘空救了他。
星咒神回過頭,傾國傾城的臉看著朝陽,道:“知道你?你剛才所沉淪的魔魘,也許就是事實。”說完,帶著傾國傾城的笑,星咒神倒了下去,長長的髮絲散於一地,雪白長衫上綻滿一朵朵鮮豔的紅梅。
此時,空中有一片碎布在朝陽身前掉落,朝陽伸手將之接住,這是一塊灰的碎布,是殘空所喜歡的顏,這也是煙消雲散的殘空留下的惟一東西。
朝陽手中拿著這樣一塊布片,久久未語。
天衣道:“王不用傷心,這是殘空的使命,他的重生是為了相助王,其實他早已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現在,他回到了他該去的地方。”
“該去的地方?”朝陽的口中輕輕念道,望著手中的碎布,他道:“你說你希望死後葬在星咒神山,我答應你,若是我戰勝冥天,整個星咒神殿都是屬於你的!”朝陽將殘空消散的骨灰從星咒神殿每一個角落拾掇而起,然後用一個盒子將之盛裝,放在星咒神殿最高處的祭星臺,漫天星光灑在上面,映出二十個字——“在這個世上,曾經有一個人用自己的一生來求劍。”這就是殘空一生的全部詮釋。
朝陽與落、天衣、漓渚默哀了十幾分鍾,然後抬起頭望向無限的蒼穹,道:“我們下一個目標要去的地方是月靈神殿。”落道:“可是王,月靈神殿並不在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我們並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也不知如何通往那個世界。”朝陽道:“在星咒神殿,一定有'路徑'通往月靈神殿。”漓渚道:“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啊?”朝陽沒有說什麼,他們重新來到了星咒神殿的主殿,面前是曾經星咒神的玄冰王座,只是此時的王座上卻空空如也。
朝陽早已覺到,這個王座是整個星咒神殿靈力匯聚的中心,有隱約的靈力四溢,藉助星咒神殿強大的靈力,一定可以打開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朝陽坐在了王座上,立即到了無窮無盡的力量自四肢百骸向自己匯聚。他到身體無比充盈,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朝陽明白,星咒神正是由於擁有這些強大的靈力,才可以主宰整個幻魔空間。而他又想到,先前,若不是星咒神一怒之下離開王座,擊殺殘空,而借用星咒神殿強大的靈力,朝陽是不可能如此輕易殺死她的,否則也不至於一開始便不知不覺中沉淪於星咒神所設置的魔魘中。
落、天衣、漓渚見朝陽坐到玄冰王座上之後,整個身上縈繞著炫目的光芒,讓人不敢靠近。
三人驚駭不已,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同聲稱道:“王!”那炫目的光芒使朝陽渾身散發著令人懾服的魔力。
朝陽自是到了自己的異樣,但這並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必須找到控制和使用這靈力的方法。
他移動了一下身子,手隨意地撫在王座的扶手上,一道藍的光柱倏地自王座中心升起,連同王座直衝向星咒神殿上空。而主殿上方,正好有一個與藍光柱相吻合的璣衡,璣衡緩緩轉動…剎那間,便衝破星咒神殿,從祭星臺正中央衝向宇宙虛空。
落、天衣、漓渚驚駭不已。
這時,只見光柱由藍而赤,一團類似火焰的東西上下飛舞,充斥於光柱之中。待光柱終於變成了通體赤後,籠罩在光柱之內的朝陽發出炫目的白光,瞬即消失。
落、天衣、漓渚見狀,知道朝陽已經打開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三人迅疾擠進光柱中。
血光閃過,三人隨即消失,而光柱則迅疾往天空的一端收縮,轉瞬,便沒入虛空不見…
這是一條河,彎彎曲曲,從一片廣袤之中伸向虛無,在河的盡頭,有一輪冰藍的月芽,清冷的光輝灑落河面,倒映出繁星萬點。
世界是冰藍的,遠處層層疊疊的山巒如水晶做成,無垠的大地如同一個離的夢境,沉進去,讓人醒不了。
在這一片夢幻的世界中,隨處可的是寂寥和清冷,一株草,也可到在惟我世界的驕傲。
月靈神殿——這個驕傲世界裡的靈魂,就在那河的盡頭,離月最近的地方。
河水蜿蜒淌,朝陽站在了河邊,放目河水奔的方向,他到了這個世界力量的源泉,知道那裡就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這時,三道白芒自他身後落下,落、天衣、漓渚出現在他身後,這冰藍的月芒映照下的世界,讓三人到,他們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漓渚以驚奇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一切,道:“這裡就是月靈神殿所主宰的世界麼?怎麼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寒冷?”落道:“你長年被關在玄武冰岩層,也會怕冷麼?”但他的心裡,也到了和漓渚一樣的寒冷,但這種寒冷僅令是他們心裡的覺,身體並不到冷。
漓渚也到不解,見落這樣說,沒好氣地道:“你以為我是木頭人啊,連冷都覺不到?但你不覺得這種冷很奇怪麼?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覺,顯得很自我,連我都不由得產生一種和你們在一起是多餘的覺。”落笑著道:“那你就離王和我們遠一點好了,我可老是擔心哪一天你控制不了自己,對人'動手動腳',有什麼非分之想。”漓渚哼了一聲,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落卻笑著道:“漓渚兄倒是吐給我看一看,我可是沒見過除了大象之外,其它的什麼東西可以吐出象牙來。”漓渚被落的話說得一時無語,有氣不知往何處發,於是顯得一本正經地道:“落兄,我們可得好好談談,為什麼你老是奚落我,和我過不去?”落裝糊塗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漓渚氣得不打一處出,卻一時又找不到可以駁斥的言語,脹紅著臉道:“你…你…”落裝著恍然大悟道:“漓渚兄說得是我剛才所說之話吧,我可是實事求是——上次在星咒神殿,我可親眼看到你是怎樣調戲玄武護法的,還有上次在妖人部落聯盟,你所看中的那個'有無腦'的女人,無一不說明你是一個大鬼,我是擔心你長時間沒有女人,熬不住,取向出現問題。”漓渚大叫道:“你才取向出現問題呢,你這個老玻璃!”落見漓渚氣極的樣子,哈哈大笑道:“怎麼樣?現在還是否到心冷,想拒人於千里之外?”原來,落只不過是想借奚落漓渚之機,緩解大家內心所產生的寒冷。
天衣一直注意著朝陽的目光,隨著朝陽的目光,他看到了河盡頭的那一輪月芽。
天衣道:“王,那裡就是月靈神殿嗎?”朝陽道:“是的。”天衣道:“王是不是到了有什麼不妥?”朝陽望著前方,他的目光顯得很深邃,過了良久,他才道:“我有種預,這是一個荒廢了數千年的世界。”
“荒廢了數千年的世界?”天衣、落、漓渚三人大驚,他們並不太相信這是一個事實。
朝陽沒有再說什麼,他的眼睛望著那一輪殘月,移動雙腳,沿著河向前走去。
天衣、落、漓渚互望一眼,雖然不是太相信朝陽的話,但他們不得不用自己的心,小心翼翼地去知這個世界,求證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