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幻雪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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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任何有形的攻擊,而是強大的神力進攻,當軌風心念一動,其強大的神力便侵入了軌風的大腦。
其實軌風早已用意念驅動魔咒召喚出無形風刃,對褒姒發動了攻勢。不過,褒姒的神力比他更早形成,只是她正等待軌風心念出現空隙之際入侵其大腦。所以,軌風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便被褒姒的神力入侵大腦。
軌風只得強力抗衡著褒姒神力的入侵,面對著褒姒強大的神力,他不能佔到絲毫的便宜,儘管單以神力的修練程度來講,軌風甚至有可能比褒姒更深厚一些,但在利用神力的進攻上,他顯然不如褒姒這單修神力之人。更重要的是,他還得集中一部分神力應著四周的變化,以防其他人的突然襲擊。是以,一時之間,軌風與褒姒的抗衡不佔任何優勢。
但他又知道,必須儘快擺脫褒姒的神力糾纏,取得勝利,長時間拖下去只會對他不利。
就在軌風應不到四周有任何危險的存在之時,他集中了所有神力對褒姒施以最凜冽的反擊。
而就在這時,一柄冷劍從軌風背後疾而至,一瞬間便刺進了他的身體,劍尖自前透出。
軌風還未來得及轉身,瞪著大大的眼睛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後出現的是月戰以及月戰的劍。
褒姒看著倒地而亡的軌風,目無表情,良久,才轉向月戰道:“你為何要一劍殺死他?”言語中帶有責備之意。
月戰木然地道:“因為他該死,這是師父曾經說過的話。”褒姒顯然不願意看到軌風就這樣死去,但此時,這已經成了不可改變的事實。她看著軌風的屍體,眼中帶著一絲歉疚。之所以知道軌風是陰魔宗的黑風魔使,這也是師父告訴她的。
褒姒深了一口氣,望向月戰,道:“師父還說了什麼?”月戰道:“師父還說,必須戰!”褒姒不由得苦笑一聲,道:“看來師父死前什麼都想到了,也什麼都安排好了,但——何以為戰?難道讓西羅帝國的軍隊去送死嗎?”月戰道:“師父只說過必須戰!”褒姒轉過頭去,望向院中的櫻花樹,不再說什麼。她不知自己是否應該按照一個已死之人的意願去行事,但這,似乎又是不可抗拒的。她心中不問自己:“難道自己就沒有意願嗎?而自己的意願又是什麼?”褒姒心中到茫然。
良久,她對著身後的月戰道:“你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月戰攜起地上軌風的屍體,從幻雪殿飛掠而出。
褒姒看著月戰攜著軌風的屍體從風雪中消逝,忽然想起了漓渚。無論漓渚是不是她哥哥,他都是一個可憐的人,軌風的死有必要讓他知曉。
於是,褒姒來到了皇宮最底層的玄武冰岩層。當她站在螺旋形的石階上,快要到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堵將漓渚隔離開的石壁已經破碎。褒姒清楚地記得十幾天前,漓渚幫她解開冰封離開這裡時,他已將那堵牆重新修復完整,可現在卻又破碎了,裡面的寒氣肆無忌憚地從破碎之處向她面撲來,讓她的心都到了寒冷。
褒姒立即有了一種不祥的預,她運功在體外形成一層保護牆,以抗寒氣,口中喊道:“哥哥,褒姒來看你了。”裡面無人應答。
褒姒再一次喊道:“哥哥,褒姒來看你了。”裡面依然沒有聲音傳出。
褒姒想衝進去看個究竟,但上次被寒氣冰封不能動彈的情形仍清晰地記得,不能貿然而為,只得以神力的延伸進入漓渚的冰封之地探個究竟。結果裡面沒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氣息,更別說一個活人。
“難道漓渚已經死了?”褒姒心中不住思忖道:“但他又怎麼會死呢?難道漓焰去而復返,殺了漓渚?”想到此處,褒姒心中不由得一震…
極北寒區。
銘劍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在他面前矗立著一座高達萬仞的雪山。
銘劍抬頭望去,雪山四面陡峭如刀削,雖然山的四周下著大雪,但山之巔卻碧空如洗,星芒燦爛,形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銘劍面神聖的表情,自語般道:“終於到了,二十年都沒有回到星咒神殿了!”言語之中難掩唏噓、慨、動之情。
這裡正是位於極北寒區的星咒神殿所在地——星咒神山。相傳,星咒神殿位於幻魔大陸最東方,可誰會想到是在極北寒區?無語曾耗盡一生的心血在尋找,他做夢都想不到東的極限之地便是北了。
銘劍放下背上已死去的影子,脫去身上以嘯雪獸皮做成的禦寒風衣,取出一件華麗、潔白、鑲著金邊的占星袍穿在身上,背後繡有一隻展翅飛的鳳凰。間佩劍持在手中,白芒閃過,變回成了占星杖。
現在,他是星咒神殿的鳳凰護法,帶著使命,回到了闊別了二十載的星咒神殿。
他的左手拇指扣起食指,占星杖的靈力疊加,銀光大盛,一縷奇光向星咒神山上空。
“偉大的主神,您的子民將回到您的身邊,請您開啟隔世之門。”銘劍口中咒語唸完,單膝跪地。
星咒神山上空一顆星星發出極度耀眼的星芒,隨即,一座氣勢恢宏、金碧輝煌的宮殿在星咒神山上空懸浮而起。
宮殿在虛空中縱橫數十里,城牆高愈幾千仞,垂直於天地間,呈六芒星狀分佈。
正是神族四大神殿之一,主宰著幻魔大陸這片空間的星咒神殿。
一片雪花自虛空飄落至銘劍眼前,白芒一閃,雪花破滅,一條延綿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級的臺階出現在銘劍身前,連接於懸浮於虛空中的星咒神殿正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