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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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媽媽越是好奇,她越是不肯多透兩句。
聽朱嫂說,她快夜午了才人門,吃一頓飯不可能吃那麼久吧?
“然後呢?去看電影了?”
“沒有。”
“喝咖啡?”
“沒有。”
“那是——”
“媽,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你先出去好嗎?”想知道什麼不直說,盡在那兒旁敲側擊,她偏不告訴她。
“呢,好好,我出去,你、你睡哦。”葉亞直言又止地快快往外走去,心裡邊揣測著莊依旬昨晚的行蹤,為何累成這樣?
她該不會和賀探桓…呃,她會不會已經…唉!急死人了。
聽見房門輕輕合上的聲音,莊依旬確定母親已經走了,這才安安心心的再補個眠。待一覺醒來時,表已過了中餐的時間。
多麼頹廢。
搖著千斤重的腦袋瓜,她昏昏沉沉的到盥洗室梳洗一番,回到上,詫見沿擺了一包不知什麼東東。
打開來瞧瞧,這是…保險套?!
旁邊尚有一張字條,寫著——雖然我們很急於抱孫子,但在你和棣桓結婚以前,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這是什麼跟什麼嘛!真是敗給爸媽了。
莊依旬百無聊賴的枯坐在上,望著那一打保險套興嘆。
她和賀棣桓倘使到了那麼一天,她該如何將這個東西給他,叫他非用不可呢?
自嘲又羞赧地,她捂著臉,不住笑了起來,而且一笑不可收拾,越笑越大聲。
如果不是朱嫂來叫她吃飯,她一定還會那樣傻傻的,像中了一樣的笑個不停。
“從來沒見你這樣開心過。”向來不多話的朱嫂來到她身旁,楞楞地望著她。
“是賀先生?”她咬著下點點頭“昨晚他親了我。”
“真的?!”朱嫂給她一個特大號的擁抱,鼓勵她“要好好把握,賀先生是個難得的人才,而且夠俊,將來生活一輩子,看了也不膩。”
“是這樣嗎?”這種說法很容易得罪人喲。
***過完兩天的週休假期,賀棣桓連一通電話也沒有,害她白白的魂不守舍數十個小時,真虧。
禮拜—一早,莊依旬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一再告誡自己,絕對不要給他好臉看,絕對不要再讓他有機可乘,別以為“把”她有那麼容易。
然而,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做得比她更絕,非但絕口不提北非那檔子事,而且人前人後完全一副船過水無痕、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他照樣勤奮工作,身兼法務和行銷兩部門要職的他,比以前更賣力,天天早到晚走。林經理說,他現在總是公司裡最後一個關燈的人。
那麼努力?莊依旬既喜且憂,喜的是他企圖心旺盛,憂的是他到底是純為勤能樸拙,或是另有陰謀?
第一個月的檢驗期很快就到了,坦白講,她實在不相信對業務沒任何經驗的他,能有多出的表現。為了避免過度失望,她儘可能的不去向林經理詢問他的業績,橫豎到了發薪的子,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