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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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璔最近十分的緊張。
每天除了當差就窩在家裡,連平時喜歡去茶樓聽書的興趣都沒有了。而且滴酒不沾,但還是害怕,就怕自己一個不經意說出來了。
於是就不敢喝,覺不敢睡,兩隻眼睛看起來像是得了紅眼病的國寶熊貓。
和親王家的大小爺們把這些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於是一向不著調的和親王覺得親自出馬,看看永璔到底是什麼風了。
“永璔啊。最近你這是怎麼了?神恍惚的,膽戰心驚的。是不是有什麼難事啊?來給阿瑪說,阿瑪給你解決!”和親王難得對自己的兒子這麼的關懷照顧,慈祥的都不像那個以‘折磨’兒子為樂的弘晝了。
所以永璔那像是見了鬼的表情,也就不那麼奇怪了。
“阿瑪,你別這樣,我害怕···”永璔更加緊張了,這樣給他說話,他老是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覺,太恐怖了。
“別緊張,來給阿瑪說說。”弘晝扮慈父扮上癮了,比剛剛還要慈祥,還用手親切的拍了拍永璔就近削薄了的後背。
永璔跟受了驚嚇兔子似的,躲開弘晝的手,向後蹦了一步,實在是嚇的不輕。
弘晝覺得臉上掛不住了,這是什麼個意思啊!爺都放□份這樣對你了,你還這樣,真是不自知好歹!
“快說!你犯什麼錯了。敢給爺說半句假話,仔細著你的皮。”弘晝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永璔看弘晝這樣反而鎮定了不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m’,當然稱為‘賤骨頭’也是可行的(乾隆:恩,報仇了)。
“阿瑪,兒子真的沒事,您老該遛鳥遛鳥(為啥我惡了!),該聽戲聽戲。就甭管兒子了。”永璔笑呵呵的打著哈哈。
弘晝看永璔這付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於是摔手離開,恩,派永壁上場。
於是到了晚上永壁把永璔叫道了一個亭子中,名義上是說對月小酌,十分文雅。
但是怪就怪在這個家裡就沒有文雅的。
“二哥啊,喝酒就喝酒把,還說什麼對月小酌,真是夠矯情的。”永璔坐在亭中小凳上,吃著下酒菜不屑的撇撇嘴看著永壁說道。
永壁頭上黑線密佈,他就說不能以這個名頭請四弟來,那幾個自喻有文化的非要定下這個,看被嘲笑了吧。
“呃,四弟啊,二哥最近覺的自己實在是沒文化,和文官往時很是跌份,所以就想文明文明。”永壁尷尬的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還自黑了一把。
我去,和爺認識的人哪個不說也,溫文儒雅,氣度非凡,文武雙全,乃當代灼灼佳公子···(此處省略一萬字)是本朝最有文化的親王世子。——來自永壁的內心世界。
“也是,二哥你和我們不一樣,老是和那些酸儒打道,你又是個俗的,難免被看不起。但是你也別傷心,他們漢人這一套你學也學不來。人家漢人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書香氣,你這半路出家,別學了個半瓶子不滿的,更加丟人。”永璔倒是沒有懷疑,他是最煩和文人打道的,那拐著彎的話讓人受不了。說不準哪一句罵了自己都不知道,大哥這樣也能理解。永璔對永壁投以一百分的同情。
俗···永壁現在不想再做什麼知心哥哥了,只想狠狠的教訓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弟弟!
“哎,二哥我說的是實話,你不能打人啊!”
“二哥,我錯了!別打了!”
“你竟然敢打爺的臉!”
“你竟然還敢還手?今天爺就好好教訓你!”···於是永壁對永璔大打出手,計劃再度失敗。
“唉,就知道你不行。算了這下還是請別人幫忙吧。據說永璔和和琳那小子最近走的比較近,要不讓他去試試。”和親王福晉吳扎庫氏嘆息著,看著這個也臉上帶著傷的永壁搖搖頭,又出著主意。
萌寶因為受傷最近一直在宮中,和琳擔心萌寶的傷勢又進不去宮,永璔剛好在宮中當值,是再好不過的打聽人。於是一來二去二人志趣相投,成了知己好友。
“這個法子好,和琳那小子能文能武,還在國子監學了兩年,要不是入了軍隊,說不定還能中個進士什麼的。肯定不像永壁這麼不靠譜。”弘晝也對永壁嗤之以鼻,真是讓打聽的什麼都沒有打聽到,兄弟之間大打出手,丟人。
“恩,就這麼辦。那兒子這就去找和琳去。”同是在軍中就職的永璸出言,也很是不屑的看了永壁一眼,真是讓二哥陪著爺練武不練,看連弟弟都打不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