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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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噘嘴:“這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吶?”葉逸風得意的笑:“當然。”錦瑟搖搖頭,說道:“可是我們家的規矩,我的婚事要我自己做主的呀,我父親做不了我的主呢。”葉逸風這下倒是十分的驚訝了,他的手依然放在錦瑟的肩上,另一隻手接過那盞茶來慢慢的喝下去,邊舌尖是濃濃的茶香,
口裡有溫熱的
覺緩緩地直到心腹之中。只怔怔的看了她良久,方輕笑道:“那麼,錦瑟姑娘,請問你同意嫁給我,做我的
子嗎?”錦瑟側著身子歪著頭,笑得很是恬然:“葉逸風,你這是在像我求婚嗎?”葉逸風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缺少點什麼誠意,雖然他是滿心滿肺的想要娶這個小丫頭為
子,想和她相依相伴過完後面這大半輩子。可是這樣的終身大事他們兩個就像是說笑話一樣的說出來,總是
覺有些不妥。於是他輕輕地
了一口氣,抬手把錦瑟的身子轉過來,正
說道:“我的決心,還需要再重複一下嗎?”錦瑟也正
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需要你一個可以讓我心悅誠服的表達方式。”葉逸風沉默了。
一個可以讓她心悅誠服的表達方式?那是什麼?
片刻之後,葉逸風輕佻的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湊近了她的耳邊,悄聲說道:“那麼,咱們去上說?”錦瑟立刻變臉,生氣的推了他一把:“你滿腦子裡想的除了那事兒之外,就沒有別的了嗎?”葉逸風這下犯難了:“那你要怎麼樣?那次的時候,我問你,你不是說很好嗎?這次我再努力點兒,你能不欣然允諾?”錦瑟只想把一壺熱茶直接扣到他的頭上去,只是鑑於燙傷了這廝的臉,以後還是自己膈應,於是用力推開他抬腳下去,趿上鞋子直接走了。臨走到門口兒的時候,又回頭來撂下一句:“你就是懶得對我用心思!哼!”這下葉逸風徹底的鬱悶了。
其實他不是不想用心思,也不是沒有心思。只是他本不知道錦瑟想要的是什麼,所以
本就是沒有目標,滿心的心思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努力。
葉逸風的心情一下子煩躁起來。
晚飯時錦瑟沒過來,錦雲開問葉逸風,葉逸風有些悶悶不樂,說讓丫頭去請了幾次,回來都說姑娘累了,不吃晚飯了。
錦雲開看著葉逸風那無打采的樣子,不由得暗笑,問道:“怎麼了你們兩個?我覺得我這個父親夠開明的了,這種時候還讓你們天天膩在一起,你們又鬧什麼彆扭呢?看來這守禮還是要守的。”葉逸風忽然間找到突破口了,於是撇嘴道:“您老人家倒是會說。下午她還跟我說,她的婚事她自己做主,您老說了不算呢。這話兒您老怎麼說?”錦雲開錯愕的問道:“這丫頭真的這樣說嗎?”葉逸風輕哼:“不信您自己去問她呀。”錦雲開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唉!不用問了。她這話是對的。她的婚事自然要她自己做主。說心裡話,我其實是最不贊成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說這兩個人要結成夫
,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我們做父母的又不能跟著兒女一輩子,媒人什麼的更不靠譜,俗話說,新人入
房,媒人丟過牆。所以說這婚姻大事,最重要的是男女雙方兩個人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後半輩子
給對方才行。這種事情,稍有一點勉強都是要不得的。今兒既然她能這樣說,那就說明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嫁給你哦。看來我是得找個時間跟這丫頭好好的聊聊了。如果她再這樣猶豫下去,我還是趕緊的先給你們把婚事退了的好。”這話一說出口,不但葉逸風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連杜玉昭和玉花穗都給聽愣了。
最先還是玉花穗先回味過來,跟著輕嘆一聲,說道:“我家老頭子若是能跟伯父一樣這般開明,我可真是要燒高香了。”杜玉昭立刻用胳膊肘戳她,十分緊張且不滿的說道:“說什麼呢你。難道玉伯父對你不好啊?”開玩笑,看大哥這會兒頭疼的樣子,若自己也整這麼個老岳父來,自己哥兒倆還不得手牽手的去撞牆啊?
葉逸風終於緩過神來,忙擺手說道:“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伯父您錯會了我的意思了。錦瑟是跟我說——說我還缺少一個可以讓她心悅誠服的表達方式。她說我對她沒用什麼心思。唉!我只不過覺得我的後半輩子一定要跟她在一起了。卻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還要去用心思表達,不過伯父放心,我想著只是一點點小問題,肯定會解決的。婚約不是小事兒,總不能說定就定說退就退啊。”杜玉昭忙打圓場,抬手給丫頭要了大筷子給錦雲開佈菜,笑道:“是啊是啊,我大哥為了錦瑟那是什麼條件都能答應的。錦瑟也是一心跟著我大哥的。他們兩個情投意合,只不過偶爾鬧點小矛盾而已,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情,反而只會越鬧越近乎,您老啊,就把心放在肚子裡。若是錦瑟不同意跟我大哥的婚事,當時訂婚的時候她一準就提出來了,絕不會等到這會兒才說。”錦雲開微微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葉逸風哪有心思吃飯,只胡亂吃了兩口便放下了筷子,對杜玉昭說道:“你陪著伯父好好用飯,我去菡香館瞧瞧錦瑟去。”錦雲開忙道:“依我說,那丫頭若是不想吃飯,就不要勉強她了。反正這晚飯素來都是要少吃的,偶爾一次不吃,反而對身體有益處。”玉花穗輕笑:“伯父果然懂的養生。”錦雲開笑呵呵的看著玉花穗像是看著自家女兒一樣:“你們女孩兒家最講究這個了。晚飯吃得太飽,容易發胖的,對不對?”玉花穗回頭瞥了一眼臉發青的杜玉昭,笑道:“是啊是啊,所以我晚飯一般只喝湯呢。”杜玉昭立刻夾了一
雞腿放在玉花穗的碗裡,悶聲說道:“你看你瘦的跟叫花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養不起你呢,好生給我吃飯,吃的胖胖的出門也體面。”玉花穗立刻把碗裡的雞腿夾起來丟到杜玉昭的碗裡去,不樂意的哼道:“杜玉昭,你當老婆是跟主一樣,養的越肥越好嘛?!我看你是為你將來在外邊沾花惹草的打埋伏呢吧?”杜玉昭立刻慌了,趕緊的辯解:“哪兒的話啊,我這不是心疼你嘛?誰沾花惹草了,當著人家錦伯父的面兒,你可不要亂說啊!”錦雲開擺擺手,低頭吃飯:“你們說你們的,我什麼都沒聽見。”卻說葉逸風去了菡香館,墨菊卻在門口擋住了他,悄聲勸道:“姑娘已經睡著了。”葉逸風皺眉:“我進去看看。”墨菊自然是攔不住他的,不過卻還是多了一句嘴:“姑娘心情很是不好,剛剛好像還哭了。大少爺,您進去也就罷了,儘量別把姑娘吵醒了,不然她醒了又要傷心了。”葉逸風聽了這話立刻止住了腳步,回頭問道:“好好地,她為什麼哭?”墨菊想了想,說道:“奴婢也說不清楚,姑娘是自己寫了一會兒字,才忽然掉眼淚,寫不下去了叫奴婢來收筆時,奴婢瞧見的。”葉逸風又問:“寫的字在哪裡?”墨菊忙道:“因為姑娘寫了一半兒就不寫了,所以奴婢沒敢動,還在那邊書桌上放著呢。”葉逸風立刻轉身穿過多寶閣往書案旁前走去,果然見書案上的鎮紙下壓著一張梅花箋,上面蠅頭小楷十分的端莊秀麗,清雅中透著一股孤傲之氣,正是錦瑟的字跡。於是他忙拿起來細看,卻見上面寫的是一首說不清是什麼詞牌的詞:耶和華說:那人獨居不好,我要為他造一個配偶幫助他。
那人說:這是我骨中的骨,中的
因此,人要離開父母,與
子聯合,二人成為一體。
夫不再是倆個人,乃是一體的了;所以神配合的人不能分開。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很顯然,這些話不是隨便寫的,不過葉逸風看完之後,心裡中有些莫名其買的滋味,再三回味也說不清楚。只是他不是那種傷秋的男人,沒有那種閒情逸致去體會詩中所蘊含的那些落寞孤苦,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把手中的梅花箋摺疊起來,放入自己
間的荷包裡,轉身對墨菊說道:“好生服侍著,若有什麼不妥,立刻叫人來回我。”墨菊難得見大少爺如此忍讓,沒有以往的那股強勢,忙福身道:“是。恭送大少爺。”送走了葉逸風,墨菊便悄悄地進了錦瑟的臥房,錦瑟
本沒睡著,只穿著小襖靠在
上閉目養神呢,墨菊進來又點上了蠟燭,掀開帳子來悄聲說道:“姑娘,大少爺走啦。”錦瑟輕笑:“說什麼了?”墨菊搖頭,說道:“奴婢按姑娘吩咐的說的,可是大少爺卻什麼都沒說,只把姑娘寫了一半的詩給拿走了。”錦瑟無奈的搖搖頭,心想也不知道這個冷麵腹黑的傢伙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可是自己若是不提醒他一下,他恐怕下輩子都猜不到自己的心裡去。
果然,葉逸風拿了錦瑟寫的那些字並沒有急著回書房去,而是直接去了紫雲閣。
杜玉昭這會兒正在錦雲開眼前應付,玉花穗剛從前面回來還沒有睡,正藉著一顆大大的夜明珠的光亮研究著她的瓶瓶罐罐。
丫頭玉弦進來回道:“姑娘,大少爺來了,說有事兒要向姑娘請教。”玉花穗抬頭想了想,說道:“那就請大少爺在小花廳裡坐,我這就過來。”玉弦答應著下去,玉花穗把面前的瓶瓶罐罐收起來,又去洗了手,換了一件衣裳方往小花廳來。
葉逸風端坐在椅子上,臉上是一貫的冰冷。
玉花穗輕笑著上前微微福身:“大少爺這種時候來訪,必然是有要緊的事情了。”葉逸風便把那張梅花箋拿出來遞給玉花穗,說道:“你能看明白這個麼?”玉花穗拿過來略一看,便忍不住笑了:“這定然是錦瑟寫的,除了她,這裡再沒有人知道這個。”葉逸風只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寫這個居然還能哭了,是有什麼隱情我不知道嗎?”玉花穗輕笑搖頭:“不是。這個是一本經書裡面的話。是某位仁慈的上神對婚姻的賜福。我想錦瑟說你沒有給他一個可以讓她心悅誠服的方式,是在暗示你應該有一個別致的求婚儀式。”葉逸風的眉頭皺的更深:“求婚儀式?這個不是要雙方父母去做的嗎?”玉花穗恬淡的在葉逸風對面坐下來,說道:“不是。婚姻不僅僅是兩家父母的事情,還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他們辦他們該辦的事情,你也要做你該做的呀。”葉逸風輕嘆一聲,說道:“那你說我該做什麼?”玉花穗甜甜的笑著:“那要看大少爺您有多想娶錦瑟了。”
“跟這個有關係嗎?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她在我心裡是什麼樣的地位。”
“你心裡想是一回事兒,但能不能做出來又是一回事兒啊。”葉逸風有些不耐煩,心想不知道杜玉昭那傢伙是怎麼擺平這女人的,跟她說個話真是費勁。於是他乾脆的說道:“你不要繞彎子了,直接說要怎麼做吧。”玉花穗笑道:“那我可說了,你可不許惱。”葉逸風嘆道:“這有什麼好惱的,你說就是了。”玉花穗笑道:“錦瑟寫的這一段文字出自於《聖經》,這是一本來自西方的經書,耶和華是西方的人信奉的神靈,是萬物之主。西方人成婚的時候,要在耶和華的見證下舉行婚禮,所以他們的婚姻是神靈所賜,一輩子不能分開,也絕不准許有第三個人出現。否則便是對主的褻瀆和不敬。”葉逸風點頭說道:“這個似乎也有點道理。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錦瑟想要我們的婚禮在這個西方之神耶和華的見證下舉行?可我們這裡的人誰又知道那個萬能的主到底是什麼東西。”玉花穗搖頭笑道:“不是,錦瑟的意思,應該是想要一個西式的求婚儀式。”葉逸風眉頭皺的更深:“你直接說她想讓我怎麼做不就成了麼?哪兒用得著繞這麼多彎子?”玉花穗點頭說好,便沒再繞彎子,直接告訴他在西方,一個男人若想真的娶一個女子為的話,那麼就拿著一束玫瑰花和一個金戒指,單膝跪地,向她求婚。
葉逸風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的氣憤,敲著桌子,冷聲反問:“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玉花穗一點都不奇怪葉逸風的反應,她覺得葉逸風已經夠能忍的了。這若是說給杜玉昭聽,恐怕他得直接拿了子敲到自己的頭上來,還得罵自己一句:“你是不是瘋了?”所以玉花穗十分淡定的笑意盈盈的站起來,說道:“我之前跟大少爺說過了,不許惱了。你這會兒可不就是已經惱了麼?”葉逸風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在屋子裡來回轉了幾個圈兒,又猛地轉過身來說道:“不是我惱了。這話也虧你能說得出來!這世上哪有丈夫跪
子的道理?這若是傳出去了,要叫世人怎麼看我?有道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上歸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可從來沒有跪地求婚這一說!”玉花穗收了笑容,正
看著葉逸風,緩緩地說道:“大少爺說的不錯。可是你知道嗎?一個女子若能安心的委身給一個男人,這一輩子和他相互依傍著走完剩下的幾十年,在這幾十年裡,為他生兒育女開枝散葉,為他
夜
勞,牽腸掛肚。若是很不幸,女子先死了,那麼男人便可以理直氣壯的再娶繼室,甚至女子不死,男人也可以收房納妾。可反過來,若是男人不幸早亡,女子該怎麼辦呢?不但要忍受後半輩子的孤單,還要背上剋夫的罪名,能夠孤苦伶仃的走到終點已經是幸事了!這公平嗎?”葉逸風不服氣的說道:“男人養家餬口,女人只在家裡等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男人上戰場保家衛國,女人只在家裡料理家中瑣事,鰥夫可以再娶,寡婦也可以再嫁。男人並不比女人享有更多的特權。按照我大虞朝和有史以來所有的記載,從周公之禮開始,男婚女嫁也只是夫
對拜,講究一個舉案齊眉而已。就從來沒有男人跪
子的道理!這事兒行不通,我不跟你說了!”玉花穗看著
憤的葉逸風甩袖而去,不由得苦笑著搖頭,輕嘆一口氣站起身來往裡面走去。
“姑娘姑娘!”玉弦忙跟上去,扶著她的手臂悄聲說道:“你是怎麼了呀?怎麼會跟大少爺說那樣的話?這男人怎麼能給女人下跪呢?夫為綱啊!出嫁從夫啊!自古以來,男人都是女人的天啊!姑娘喲,你這些話是從哪裡聽來的呀,若是老爺聽見了,肯定又要把我們這幫奴才給捆起來狠狠地打,定然說我們帶壞了姑娘。”玉花穗不以為然的說道:“是他拿了那張紙巴巴的跑來問我的,又不是我找上門去跟他說這些。錦瑟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啊,我照實跟他說了,他卻來怪我。真是狗咬呂
賓,哼!”玉弦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這樣的話姑娘以後還是別說了,若是讓杜公子聽見了,怕是得跑去找咱們家老爺退婚去呢。讓男人跪下來求婚?我的老天爺,姑娘也虧您說得出口,奴婢想想都要嚇死了。”玉花穗穿越到這裡來的時候,本尊身體只有八歲,到如今她在這裡呆了八年的時間,這裡的人有什麼樣的思想她清楚地很,玉弦打小兒跟著她,也算是接受過她刻意薰陶教育的人了,思想上比別的丫頭們強了百倍,但在西式求婚這件事情上依然是如此的不理解。可見葉逸風剛剛發那樣的火甩袖而去,也算是正常的。
當晚杜玉昭沒機會過來黏糊,玉花穗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還沒睡醒,便被杜玉昭的聲音給吵起來了,向來有嚴重起氣的玉花穗聽見杜玉昭一邊進來一邊嗷嗷的叫著:“花穗兒,我說你是不是瘋魔了,居然給大哥支招兒讓他去下跪求婚?!”玉花穗抬手摸起旁邊的一個枕頭隔著帳子便砸了出去。
枕頭裡面填的是曬乾的野花菊,不算太重但也不輕,被玉花穗暴怒的丟出去,被帳子阻了一下還頗有威力,直直的朝著杜玉昭的面門砸過去。
杜玉昭正咋呼著,猛然間見前面飛來一個不明物,忙抬手一撥,砰的一下,枕頭掉在地上,杜玉昭低頭看清楚來者何物時,不由得嘆了口氣,上前兩步掀開帳子坐在邊,看著裹著被子面向裡躺著的玉花穗,抬手推了推,說道:“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知道昨晚我被大哥給修理的多慘嘛?”玉花穗一聽這話便忽的一下從被子裡坐起來,十分不高興的說道:“憑什麼他又修理你啊!明明是他自己跑來問我的嘛!這個葉逸風也太不講理了,不行我找他去!”說著,她只穿著淡粉
的棉綾褲褂就要下
,卻被杜玉昭一把推回
上去,拉過棉被來裹住,“我你找他幹嘛?男人的事兒你們女人少攙和不就完了嗎?”玉花穗氣得捶咬牙切齒:“我在說一遍,是他來找我的!”
“那你也不能叫他去給錦瑟下跪啊!”
“好好…”玉花穗暗暗地咬牙,恨恨的看了杜玉昭一眼,說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說那些沒用的,行了吧?”嘴上改了口氣,可她心裡卻惡狠狠地罵著,葉逸風,你給老孃等著,老孃這回不整你一下,你還真不知道老孃的厲害了。
鎮南侯府,果然如蘇夫人所言,一大清早的就熱鬧的很。
龔太醫和他的老婆馮老夫人早飯沒吃便趕了過來,進門後二話不說直奔正房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