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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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梅可則躺在上心裡狂笑不止,他可不想打擾幾個漂亮老婆睡覺,用她們的話說,女人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這可是這幫女人的忌諱,梅可還不想被群起而攻之。左藤一郎派來的四個忍者已經分成兩組,掩至梅可房間窗外,由於幾女興奮過後都赤身體睡覺,他可不想被佔便宜,一揮手,一團靈氣飛快組成一個霧狀的結界,把裹了起來,即保證從外面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又確保了幾女的安全。結界堪堪組成,窗口外的其中一個忍者就冒出頭來,飛快的把屋裡的一切掃視了一番,立刻又沉下頭去,飛快的和幾個同伴用手語著什麼,最後大家都點了點頭,似乎達成了什麼共識。四人同時拿出一個管狀物體,把上面的蓋子擰開,直接扔進了屋裡,四人則飛快散開,分別藏在幾個隱蔽的角落。
四個管狀物體在取開蓋子後,裡面冒出陣陣白煙,不過梅可和幾女在結界裡面,即使是硫酸也別想進來,那些白煙算什麼,他也沒必要擔心幾女被這不知名的毒煙所害,默默的等著幾個忍者的下一步行動。今天,他要好好戲一些這幫鬼子,就這麼讓他們去見了閻王,有點太便宜他們了。大約十分鐘以後,管狀物體裡面的白煙逐漸散盡,四個忍者施展忍術,突然一閃,出現在屋裡,但是他們這種障眼法如何能騙得過梅可,神識一直跟在他們身上。四個忍者出現在屋裡,頓時被眼前的情形讓他們非常意外,因為他們沒有看到,也沒看見人,更別說今晚的目標了,只見原來的位置是一片白霧,如同一個大大的棉花糖,裡面的情形本看不見。
四人相視一下,眼睛裡閃著驚訝,成環狀向前近,顯得格外謹慎。梅可在裡面忍住笑意,突然玩心大起,在結界外面猛然加上一點力,雖然是一點,但是用到幾個本忍者身上那可是強大無比,身子飛快的撲向結界,由於梅可的結界是軟的,竟然沒有造成傷害,這讓幾個本人覺還好玩,聽舒服。這讓梅可後悔不已,早知道變塊鋼板就好了。心想到這裡,靈機一動,力變成了推力,只聽得“呼”的一聲,幾個忍者飛快的被彈了出去,砸在牆上,掉在地上,摔得七暈八素的。現在這些忍者也顧不得什麼隱藏蹤跡了“哇哇”怪叫好不熱鬧。
四個忍者頓時明白是裡面有人在搞古怪,不得不佩服這幫人的忍耐力,相互使個眼神,就地突然飄起,起刀尖直向棉花這邊刺了過來,快如閃電,凡人能把速度練成這種的,委實少見,令梅可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速度,如果遇上一個普通武者,估計很難難逃這一劫了。但是他們遇上的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超越神的存在,梅可神念一動,幾個忍者突然發現手腕巨震,手裡的本刀脫手而去,整個人撞在這塊貌似棉花的結界上,可是這次結界沒有那麼軟和了,在他們撞上去前梅可已經在結界上動了手腳,此時如同棉花般的結界硬似鋼鐵,本來這次襲擊就用盡了全身力氣,幾人撞在結界上面,就如同從幾層樓上跌在亂石堆裡,骨頭都快散架了,痛得哼哼唧唧,呲牙咧嘴的半天沒爬起來。但是事情沒完,這時他們發現剛才掉落的本刀,在沒人控制的情況下竟如同有靈一般,刀尖向前,冰冷的刀鋒滑過一道寒光,向他們直飛過來。這種事情幾個本人別說沒見過,那是聽也沒聽過,頓時面如死灰,瞳孔放大,眼睛裡充滿了死亡前的恐懼。
第一百二十九章彩表演梅可不想這麼快就把他死了,他的想法非常簡單,如果在這間房殺了他們,自己睡得也不舒服,而且他可不想給這個郵輪帶來麻煩,這船雖然是澳門的,但是畢竟屬於中國的人東西,為這幾個小本把人家牽連進來,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梅可可不是這種不計後果的人。
想到這裡,原本堪堪要抹過四個本忍者的脖子的刀鋒一轉,直奔他們的忍者服,四個本人已經嚇得肝膽具裂,生怕刀鋒割著自己的,哪敢稍有動彈,一時之間,全身的衣服成了一條一條的布條掛在身上,由於關鍵的部位梅可故意沒割斷,衣服還沒掉下來,一個個顯得滑稽異常。既然這樣了,梅可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們,如果讓他們活著下了郵輪,梅可也做不到。一個神識控制了幾個忍者的大腦,幾個忍者如同行屍走一般的矗立在那裡,再用神識探視了一下房間外面的環境,船上的人睡的睡,玩的也沒回來,房間外面的走道上還真沒有一個人,梅可控制四個小本撿起地上的本刀,開了門走出去,然後把門關上。梅可撤了上的結界,一邊控制著幾個忍者走向人氣最旺的賭場,一邊修改四人的記憶,把四人原本合作關係搞成有不共戴天的仇敵。他要用上次對付林飛同樣的方法讓這幾個人自相殘殺致死,這樣一來,山口組聽了左藤一郎的彙報,應該不會為難這家賭船。
左藤一郎梅可還暫時不會動他,主要是船上發生的事情,山口組中也只有他知道,對於梅可來講,要他的命,分分鐘可以搞定,沒必要急於一時。郵輪賭場大廳門口,梅可用神識控制著的幾個忍者來到門口,頓時把門口的保鏢嚇了一跳,那成條狀的裝扮樣子如同叫化子一般不成體統。雖然被可控制了神識,四個忍者對於身手的靈活度卻沒有絲毫的影響,快速的晃過保鏢,進了賭場大廳。四人怪異的打扮和手上犀利的本刀,頓時讓賭場亂成一團,賭場保鏢也緊張起來,一個個拔出槍對準四個忍者,彷彿只要他們一動,就會一槍幹掉他們一樣。如果發生這種事情,梅可就沒必要這麼做了,所以他現在沒指揮四人有任何動作,靜靜的站在那裡,任賭場保鏢如何呵斥,都無動於衷,看著四人凶煞惡神的樣子,再加上手上那長長的本刀,都還不敢輕易上前,於是大家相互對峙著。
梅可沒動倒不是為了幾個忍者獻寶,他是在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左藤一郎,在等他進入賭場。此時的左藤一郎已經從溫泉室裡垂頭喪氣的出來了,剛才在西方美女肚子上的突然不舉,讓他大鬱悶,估計幾個手下已經得手,也沒了玩的興致,準備回房等消息,在經過賭場門口時,裡面的一陣騷動引起了他的好奇,所以走了進來。待進來一看,頓時下了一…g,自己幾個屬下穿著已經被劃成一條一條的忍者服站在大廳,和一幫持槍的警察對峙著,眼看隨時有火拼的可能,心想難道事情敗,被郵輪的人發現,想留難他們。左藤一郎心裡這樣想,以為自己想對了,想那山口組是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豈能怕一個經營賭船的主,還想著如果今天討不了好,他勢必要讓這賭船的老闆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然而他還沒想完,其中一個忍者在梅可控制下發話了:“各位,我們四位來自大本帝國,我們之間有著不可挽回的深仇大恨,所以我們今天決定借這艘郵輪的賭場作為我們的決鬥地點,請大家不用驚惶,用不了多久的。”那忍者是用的中文說的,所以在場大部分人都聽懂,頓時現場驚訝出聲,有喜歡有抱怨的,喜歡的是可以看異常彩的真人秀搏鬥,抱怨的是那些輸了錢,找不到發洩的人說出來的,只有左藤一郎心裡一驚,這四人明明被自己派去抓獲或者暗殺的藍頭髮中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並且做出這種違背常理的事情來。
“什麼?決鬥,先生,您請便,這種事情不適合這裡,這裡是私人賭場,還請你們離開!”說話的是晚上帶著梅可上貴賓廳的那個賭場負責人。他的話說得雖然合情合理,但是這四人彷彿自動過濾,自顧自的調整自己的站位,頓時,人各一方,現場對峙,四雙眼睛如同惡狼般掃視著對方,一場大戰一觸即發。那些用槍對著幾個本人的保鏢,在沒有受到威脅,或者沒有得到命令以前本不敢開槍,只能面面向窺,到莫名其妙,左藤一郎更是有種暈眩的覺,他隱隱的覺到,這件事情一定和那姓梅的中國少年有關係,想到梅可那時看向他的笑容,忍不住背皮發麻。
現場的賭客一看又四個本人對峙準備決鬥,這種場面只在電影裡見過,現實中哪有機會看到這種事情,尤其是現場中國人佔了百分之九十,對本人歷來不冒,這時看見是幾個本人之間的決鬥,那更是興奮莫名,到心眼裡去了,有的甚至發出變態的笑聲,看著現場準備發生的笑話。這些東西都沒逃過梅可的神識,心裡那個高興啊,就不用說了,也算是把剛才在範西豪那裡受來的悶氣好好發洩了一番。當下把控制幾個本人的神識取消,靜等好戲開始。四個本人恢復意識後,第一反應是:“我怎麼在這裡?”緊接著看著眼前的場景他們又會突然同時想起第二件事情:“媽的,他們竟然敢當著我的面輪姦我媽媽,我要把他們全部砍成醬。”同樣的想法,促成了同樣的結果,四人拿起手中的刀,飛快衝向對方,四人實力差不多,要想一人對付三個,就必須盡力而為。本人用刀主要就是以快、狠、準為主,講究一觸即分,一分又和,招式簡單,但是招招斃命,一招下去又要防又要攻的,大家都沒討到好處,也都受了傷,倒也旗鼓相當。
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見到血,一些膽小的女人驚叫出聲,但是也沒能影響這四個,如同猴子般現場發揮的幾個本人,都沒給對方任何息的機會,一分開又猛然撲在一起,頓時現場刀光掠影,殺氣騰騰,嗆嗆的刀鋒接觸聲和狂吼慘叫聲連成一片,人影左突右擋,比起一般的街頭打架可是彩多了,如果拿去排電影,還正是一個絕佳彩鏡頭。直到每個人身中數百刀,全身上下如果陵遲都不需要再動手的情況下,四個人全部倒下,只有出氣沒有入氣的時候,決鬥現場終於才安靜下來。這場決鬥不能不說是彩的,雖然動作殘忍了點、雖然過程殘酷了點,雖然結果悽慘了點,雖然也給觀眾留下了一種冷血殘暴的印象,但是總的來說贏得了觀眾的好評,因為大多數人心裡都這麼講:“這些殘暴,惡的本人該死,死一個少一個!”終於發洩了心中的不滿,梅可悠閒的躺在上,回想起剛才和範西豪爭執的場景,心裡那口悶氣也發洩得差不多了,想起靠自己一個人去賺取一億美金,對於他來講,如果說在剛來地球時不悉這裡的環境可能不好辦,但是現在現在簡直太容易了。看著身邊的女人,梅可又想起貴賓房的巧巧,今晚怎麼也不能放過她的,用神識搜索到巧巧的上,這丫頭還真有點像拿徹夜不眠來抗議範西豪的不滿,躲在被窩裡正瞪著兩隻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數綿羊,聽那意思,已經數到一千多隻了,不但沒有一點睡的意思,反而越數越神。
梅可誠心嚇嚇她,連忙一個瞬移,鏡頭一轉,他已經在巧巧的被窩裡了。數著綿羊的巧巧突然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人,手觸模之下,竟然發現還是一個赤的人。頓時嚇了一跳,張開嘴就要叫,一張小嘴卻被一張嘴堵住了,心裡一急,雙手用力向欺負自己的人推了出去,哪知到這人力大無比,一推之下竟然毫無作用,盡力想避開那張嘴,那嘴卻像黏糕一樣黏在那裡,避都避不開,心裡一急,眼淚又開始嘩嘩的了出來,一邊張開貝齒,猛的向那嘴咬了過去。
“喲…!”那張討厭的嘴終於離開了,這個可惡的人竟然慘叫出聲,這個聲音是多麼悉,這個人的氣息也是多麼悉。
“老公!
…
”巧巧立馬反應過來,現在把自己抱在懷裡的不是自己老公梅可還有誰?
梅可一聽就知道巧巧已經認出他來,忍不住想逗逗她,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哎喲!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連你老公都想咬,喲…痛死我了!”巧巧發現是梅可後原本興奮莫名,此刻見梅可的樣子不即好氣又好笑,一邊假裝生氣的說道:“活該,誰叫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人家上來的,活該!”第一百三十章快樂偷情“哦,你不想我來就算了,那我走了啊!”梅可說著話假裝要走。
巧巧心裡一急,忙把他抱得緊緊的,那意思不言而喻,嘴裡還用低得只有梅可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誰說要讓你走了,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嚇唬人家啊!來了提前也不打個招呼!”
“打招呼,老婆,你老爸知道了還不殺了我啊,他要殺了我,你豈不是要傷心了?呵呵!”梅可笑著說道。
“活該,誰叫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到他女兒房間裡來的,不殺你還殺誰呀,咯咯!”貝梅可逗得開心,巧巧竟然開起玩笑來,彷彿把幾個小時前的不愉快忘得一乾二淨。
“難怪你剛才謀殺親夫啊,咬得我這麼痛,原來你早有預謀啊!”梅可裝著一副可憐像,可憐巴巴的說。
“活該…啊,老公,我剛才可是用了勁咬的,是不是真的咬傷了,來,我給你看看!”巧巧還想和梅可說說俏皮話,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用的那力氣,又想起上午對山本才郎用出的那一巴掌產生的威力,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提出要給梅可看看嘴。
以梅可的實力,又豈是巧巧能傷害得了的,這一看不就餡了,連忙阻止了巧巧開燈的意圖,嘴裡說道:“傷都傷了,看了也沒用,算了吧!”巧巧一聽還真慌了神,連忙說道:“老公,對不起啊,怎麼辦啊,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用你那神奇的異能自己治一下,好不好。”梅可心裡暗樂,嘴裡用十分無奈的語氣說道:“我這異能不能治自己的,只能治療別人,唉…!命苦啊!”巧巧一聽眼淚都要出來了,顯得有點手足無措,急道:“這可怎麼辦啊,老公,我…”梅可一看玩得也差不多了,如果接著逗下去,這丫頭還真要哭出聲來,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連忙話鋒一轉,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巧巧一聽鬆了口氣,立馬問道:“什麼辦法,快告訴我!”
“其實也簡單,你用你的舌頭幫我傷口那裡就好了!”梅可逗道,以為會馬上換來巧巧的還擊,嚴陣以待。哪知到巧巧關心則亂,想也沒想就說道:“好啊,我幫你,把傷口指給我看看,在哪裡?”說著話睜大眼睛找梅可嘴上的傷口,但是更本沒開燈,靠甲板上傳進來那微弱的光線,本看不見。巧巧那吹氣玉蘭的女香,柔綿嫵媚的聲音,梅可聽得身子立馬酥軟下來,慌不迭的把剛才被巧巧咬過的位置送了過去,接巧巧那香舌的光臨。滑的香舌如期而至,在梅可的嘴上了幾下,芬芳細,撓人身心,梅可心裡那個啊,那可不是言語能表達得清楚的。
是男人如何經得起這種不要命的挑逗,就連巧巧得身子也逐漸的顫抖起來,心跳加速,兩個人相互環抱的雙手之間的力氣逐漸的增加了,梅可的舌頭也了上去,逐漸的,相互引,生死纏綿,哪還記得開始的俏皮話。巧巧的睡衣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離體而去,她可沒有穿內衣的習慣,這也給了梅可不少方便,手過之處,山峰溝壑盡在掌握,極盡引著梅可探索的慾望,而梅可此刻早就具備了探索的資格,翻身把巧巧壓在身下,分開玉腿,徘徊纏綿片刻,身一刺。那份充實,那份緊湊使二人情不自的“哦…”的一聲異口同聲的長嘆,現在的雌雄兩個人已經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奏出了極了樂章。深入淺出,高迭起…
良久,眼看巧巧已經筋疲力盡,再也無力承受,梅可把生命華伴隨著自己無比快的顫抖下,送進了巧巧的體內,就這樣的把巧巧摟在懷裡,享受著溫存。
巧巧現在很困,但是她不想誰,她知道,如果梅可離開,再見面也許就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想起晚上範西豪和梅可的對峙,她心裡有一些後怕,如果自己老爸和老公打起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從窗戶跳出去,把自己送給茫茫大海。想起梅可在父親面前受到的委屈,巧巧深切受到,眼前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委曲求全,他甚至相信,如果自己老公有想法,想把世界抓在手裡也不在話下,又豈能怕父親這個普通的民營企業家。所以她已經深切的受的了梅可給她帶來的體貼,給她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安全,而且她知道,即使是這場賭注梅可輸了,如果自己願意跟著他,他也會想盡辦法把自己留在他身邊,今後自己跟著他已經成了定局,但是目前為了能讓自己開心,能讓自己順利的跟著他,這個非比尋常的男人竟然放棄和幾個姐妹朝夕相處的大好時光,放棄現有的大好生活,獨自一個人去闖蕩,去完成這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老公,對不起!”巧巧把頭深深的埋在梅可的懷裡,低聲說道,她眼裡已經蘊含了愧疚的淚水,她只能以這麼一句話來表達出來。
梅可雖然知道範西豪是刻意刁難,心裡可沒想得這麼悲觀,他深信自己的能力。但是情過後的這片平靜,他也想了不少。讀書,對於梅可來說實際上用處不大,讀書對於梅可來說,極大部分時間只是充當一個護花使者的角,而這個角,實際上家裡的那些機器人都能辦到,而且綽綽有餘。經過那次去譚茜家,路上李豪聊起他在部隊,在打工時的種種經歷,反而提起了梅可不少興趣,這次和範西豪打賭,除了是為了巧巧外,更重要的還是自己想出去溜達溜達,即使是幾天,也是一種難得的機會。無論是在馬亞大陸還是地球,一直以來,梅可的所有東西都來得太容易了,能體味一下人生百態,地球這趟也算沒有白來,至於公司和建國的這些事情,一切給機器人處理他可是一百個放心,如果真的需要梅可出面拍板,利用腦海裡的生物電腦就行。
如果要想女人,那更簡單,就憑他的能力,這個地球上想去哪裡還不就是一個意念就能搞定的事情,就像今天一樣,也不知道隔壁的範西豪發現自己和他女兒半夜偷情會是什麼臉,想到這裡忍不住偷笑。巧巧的道歉把梅可神遊的思想拉了回來,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愛憐的說道:“傻瓜,你有什麼好道歉的,今天這種事情遲早要發生,早點面對更好了。”巧巧抬頭看著梅可那隱約可見的俊逸的臉,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可是今天我爸爸那樣對你,對舒姐姐她們,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她們。”
“你這小丫頭多心了,沒事的,你舒姐姐她們也不可能生你的氣呢?你放心吧!”梅可說道。心裡卻一陣嘆息,他其實也擔心舒情因為今天的事情和巧巧產生隔閡,範西豪的話已經挑動了她內心深處的靈魂隱藏的一些東西。相互依偎著說著情話,畢竟是離別在即,梅可免不了對巧巧說了下修煉中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加上陣陣情話,時間過得快,直到東方發白,天即將亮起來,透過腦中的生物電腦,現在已經是四點多鐘。ib4b3由於五點多要下郵輪上游艇,已經有許多人起來在甲板上吹風,晨運看海,外面逐漸的喧鬧起來,梅可和巧巧依依吻別,一個瞬移回到自己房間,此時幾個美女都已經被外面逐漸喧鬧吵醒,只是慵懶懶賴在上不想起來,梅可的突然出現也都沒到意外。這個老公的神出鬼莫她們已經逐漸習慣了,還一邊調笑道:“呵呵,老公半夜拋開我們一定去巧巧哪裡偷嘴去了。”梅可溺愛的在她油光發亮,無比的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笑著說道:“你這妮子就是該罰,你們是我老婆,巧巧也是我老婆,怎麼說我跟你們在一起就是正常,跟她在一起就是偷吃呢?”
“嗯…!”肯定不依了,嘟著嘴說道:“又打人家股,人家又沒說錯,她那壞蛋爸爸守在那裡你還去,那還不是偷吃,咯咯!”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梅可還真沒法反駁,忍不住呆立當場,心想這還真有偷吃的意思。眾女一看梅可的傻樣,紛紛嬌笑連連,拋棄了昨的不快,心情好了許多,只是舒情的眼裡,還偶爾殘留著憂慮。
梅可心裡一嘆,心想一定要想辦法抹去她心裡的那層障礙,但是現在也沒時間,這件事只能留至以後了。幾人說說笑笑,相繼進浴室梳洗完畢,穿了衣服收拾好東西出了房間,一路下來,油輪已經停了下來,此刻甲板上已經站滿了人。很多人已經開始上了接船的遊艇,梅可神識搜遍全場,油輪上沒有發現巧巧和範西豪的身影,而江興宇反而還在這裡,一臉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