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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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關門!快關門!”一片吆喝聲中已有許多人手忙腳亂的去關皇中皇開著的那兩扇大門。
玻璃門本就是破的破的門就算關上了也沒用。
“乒乒乓乓”的鬥聲不斷似乎沒有人在意志清等人的存在。
也許因為他們本就沒時間去關心這夜總會內到底有些什麼人。
“你們不用忙著關門了。”說這句話的人聲音並不大但是他的話就像有什麼奇特的魔力。
每一個人都聽到了而且每一個人都靜了下來。
志清面無表情的看著這群人現在他總算已經明白這是兩夥人兩夥人在火拼。
為了什麼他也已經猜的**不離十了。
一個滿身血跡的年輕人跳了出來他看上去最多也不過十七八歲但是他眼睛裡卻閃爍著一種兇悍的目光。
也是一種不要命的目光。
他問:“你是誰?我們關不關門又管你什麼鳥事?”志清斜了他一眼說:“我就是我只要我在這裡你們就不用再關門了。既不用害怕也不用再跟人動手。”那年輕人大聲說:“你簡直就是在放你算是哪
蔥那顆蒜。”志清冷笑說:“你們知不知道現在這家夜總會已經改姓了?”那人問:“什麼改姓了?”志清說:“現在這裡已經姓李了。”那年輕眼睛裡兇光更熾說:“就憑你?”志清悠然說:“就憑我憑我比你們強憑我的拳頭比你們的都硬。”那年輕人神
傲然放聲大笑。
“不知道你的命硬不硬?”這句話說完他便手持利刃奮力向志清砍了過去。
不要命的人都很難纏不要命的人也都心狠手辣。因為他們出手傷敵前就已經先將自己置之死地。
這樣的人要砍你一刀你說要命不要命?
志清顯得有些不屑就在他動身時志清就已經找到了三個致命的地方。
每一個地方都足以使他躺在地上再也無法起來。
但是他只是漫不經心的躲了過去他總覺得這人並不該死。自己也沒有必要讓他為此付出這樣慘重的代價。
那年輕人全無章法握著刀急砍。
志清躲到那他便砍到那。
別人只看著他勢若瘋虎一般而志清卻只是在閒庭信步。
這其中誰強誰弱一目瞭然。
志清本意要他自己知難而退不想他非但不退反而步步緊。
正想出言點醒他不料他突然兜手撒出了一包白粉末。
手上只沾了一點便覺得十分的蟄手。
天叔在後急喊:“那是石灰粉快閃開。”那年輕人趁著白茫茫的一片緊閉住眼用盡全力猛地向志清劈去。
“當”的一聲響刀直劈而下。
劈著的卻是一把椅子。
原來志清見他手向後掏已經料到他要使出下手段。便順手拉了一把椅子來擋。
椅子上方才也積了不少的白灰志清將椅子朝他頭上蓋下。白灰紛紛落下得他一臉皆是。眼睛也睜不開。
那年輕人以為自己瞎了眼揮舞著西瓜刀不住瘋叫。
聽聞那裡有聲音撲上去就砍。
志清見了心有不忍將他踢倒奪了手中的刀具。
那年輕人忽然大笑說:“你殺了我吧!成王敗寇老子認了。”志清說:“如果我不殺你呢?”那年輕人“呸”了一聲說:“不殺老子難道老子還會來你嗎?不殺老子改
老子尋了機會還是一樣的殺你。”志清問:“你不服?我對你可沒用灑白灰這種卑劣手段。你有什麼好說的?”那年輕人說:“老子用了白灰怎麼了?老子只要能殺了你用什麼都無所謂。你如果死了還會再來說什麼卑鄙不卑鄙?”志清笑了笑說:“好我就放了你讓你再尋機會殺我。”那年輕人聞言一怔又大罵說:“老子不幹明知殺不了你老子費那個功夫幹什麼?你快動手吧!”志清又笑說:“就算我要殺你你最起碼也要讓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從來不殺無名之輩。”那年輕人“哼”了聲說:“我就是小三郎大名叫做石頭。”志清“哦”了聲說:“原來是石頭兄弟那麼你也不想知道我是誰嗎?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在我手裡不冤嗎?”石頭怔了怔問:“你又是什麼人?”志清淡淡的說:“我姓李名字叫做志清。”石頭驚呼:“你就是李志清?”志清說:“不錯我就是。”石頭突然大笑說:“那就不冤了死在你手裡也值。就連殺手刺那個怪物都被你
得自盡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可惜…”志清問:“只可惜什麼?”石頭說:“只可惜我之前不知道否則就不和你打了。”志清大喜說:“我眼下要接手五爺所有的地盤正需要人手你可否願意幫助我?”石頭猶豫不決的說:“我我對你使出下
手段。你也不怪我?你難道一點也沒有瞧不起我?”志清大笑說:“我為什麼要瞧不起你?你最起碼很坦率是真的坦率。總比那些陽奉陰違的人要好的多。”他俯身將石頭拉了起來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石頭拍著脯說:“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誰要和李大哥過不去先來問問我小三郎。”他其時一臉的白灰不能睜開眼。
說了這番話身上的白灰簌簌而下。但是他的聲音卻是鏗鏘有力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剽悍。
志清隨後讓天叔帶他去廚房清洗眼睛白灰遇水腐蝕極強所以只能用油來洗。
他和石頭這一場打鬥在場的人都瞧得清清楚楚。眾人對他早就有所聞心裡十分的佩服也沒有人再來叫板。(叫板即有鬧事的意思)志清走向他們問:“你們都是龍五爺以前的舊部嗎?”有人回說:“是。”志清看了眼門外的人說:“門外的也是嗎?”一個身穿黑西裝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分開眾人走到了志清面前。
志清見他衣著光鮮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沉穩幹練似乎頗有些來頭像是個管事的人。
這人走到他面前自報說:“我叫白一鳴跟隨五爺辦事多年主要是協調各區的生意。”志清點了個頭說:“白總管?”白一鳴說:“我也算是一個總管吧!”他接著又說:“門外的人有一大部分是五爺手下的人另外一些卻是李老素的人。”志清沉著說:“這人是四城老大中最狡猾的一個最擅長的就是坐收漁翁之利。他這就是要你們自相殘殺然後趁機侵佔五爺的地盤。”白一鳴說:“這個我們都知道只是一些人為了搶奪五爺的地盤說不好只得和他聯合起來。”志清嘆了口氣說:“這樣下去難免要生大亂子。你覺得現在怎麼辦才好?”白一鳴笑了笑說:“少帥你說笑了現在你不是正在力挽狂瀾嗎?白一鳴願在少帥手下為您盡犬馬之勞。”他說時已彎下
向志清躬身行禮。
志清扶住他說:“白兄你這樣的人才正是千金難求。不用這麼客氣大家以後有事就直說不必行這些虛禮。”白一鳴應聲說:“是少帥。”孫不行在一旁聽得不解問:“你為何叫俺大哥做少帥?”白一鳴說:“少帥年輕有為人又長的氣宇軒昂儀表不俗。我若是叫他大哥只怕有些牽強附會倒是這少帥兩個字還貼切一些。”孫不行喜得直撓頭說:“白老兄你腦子可真是靈光的很這麼快就想到了這些。你就是俺大哥的軍師了吧!”白一鳴微微一笑並不謙虛。
一時間白一鳴帶領的這一批人全部躬身行禮不住的呼喊:“向少帥致禮我們自今以後全都聽從少帥吩咐望少帥收留。”志清本yu遣散這些人但轉念想這些人長期以來不學無術專以打鬥為生。
現在將他們遣散他們將以和為生?
白一鳴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困惑上前說:“少帥無需推辭眼下九街十六道的大部分地方都還有待恢復正是用人之際。”志清問:“什麼是九街十六道?”白一鳴說:“五爺在世時我曾向五爺獻策將這城南劃成不同的區域來經營打理。因為其主幹道有十六條商業街道有九條。所以每一街設一路使每一道有一道主。
一些大型的營業場所各有經理。如桑拿足浴酒樓茶樓夜總會舞廳酒店旅社這些都歸五爺直接過問。其他的皆有路使和道主經營。如此一來打理起來就十分的簡便。”志清聽了對眼前這個人倒多了幾分欽佩讚了他幾句。
白一鳴又說:“我帶來的這些人是第一、七兩位路使。門外的人是七**三道的道主。他們想兼併其他人所以和城西的李老素勾結了起來。”志清想了想問:“那麼其他人呢?”白一鳴說:“那些人大多都在觀望還沒有打定主意。因為我之前曾傳諭他們要奉龍五爺的公子為主。”志清兩隻眼陡然出jing光暗自揣測:你這豈不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龍嘯早就被我打成殘廢如何能再來當家作主。
白一鳴見他臉有變微微一驚說:“我也是出於為大家考慮不想引起過多的傷亡。希望少帥諒解。”志清冷笑問:“那你現在為何又肯奉我為主了?”白一鳴說:“實不相瞞這九街十六道的架子雖然大但都是一些空架子。如果沒有資金運作不出三天這裡大部分的場館就該關門大吉了。”他放低聲音說:“據我所聞五爺臨死前似乎便有意將這裡的事業
給您了。只是等了一天不見您有何動靜。而這邊的人卻已經等不及了我只好先行做主穩住他們。”志清面
少緩說:“你能當機立斷那好得很啊!以後你和我一起執事要儘快的將五爺的這些遺留事業整頓規範。”白一鳴替龍五爺做事時便其志不小。
只是一直得不到施展的機會。
聽了志清的話心裡一喜大有知己之。
現在就算讓他為志清去死只怕他也不會皺一下眉。
他們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外面的人可等不及了。
陡然間一股刺鼻的味道冒了出來不少人都驚呼:“汽油是汽油啊!他們要燒死我們。”舞場內一時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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