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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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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沒記的賤女人,我可不是誠介那麼溫柔的傢伙!”笑在中村的大力壓迫之下絲毫沒有抗拒的能力,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一張原本豔麗的臉被漲得通紅,窒息的錯覺讓她的鼻息也加重了起來。

因為櫻口被完全滿的緣故,口中的津都沒辦法出來,而只能混合著鼻涕從鼻腔滲出,將原本就不多的呼的空間還佔據了大半。汙穢的印漬順著笑扭曲的臉孔上面的紋理緩緩地下,讓一邊窺視著的池田不由得想起了實驗室裡面的那些材料。

好在中村也無法承受柔軟的食道壁帶來的擠壓,分身刺入到一定程度之後便停止了繼續突進,而是開始了快速的運動。這麼一來,笑也被這糙的帶動著,眼淚都湧了出來。

卻只能做出一副歡喜的樣子,以免受到更加殘酷的懲罰。僅僅持續了一分鐘的動,中村的分身便開始搐起來。

頓時笑的口腔壁被白濁的體瞬間充滿,中村才滿意的回了自己的分身,笑的嘴巴短時間之內卻沒法閉合在一起了,大量的白濁體順著微微張翕的了出來。

“誰允許你吐出來了,全部給我下去。”

“唔…”對於中村的冷酷無情,笑只能在一邊低泣,一邊屈辱的嚥下了嘴裡殘餘的汁

“還有剛剛吐出來的全部給我乾淨。”中村似乎沒有就這麼放過她的打算。

原本有些滴落在地上的汁也被他算作清理的內容。因為角度的關係,池田看不到笑低頭在地上的動作。

可是中村卻把一隻腳抬起來似乎在踩著什麼,從皮鞋的鞋跟碰觸到物體發出的聲音來判斷,池田不難知道中村正在用力的踩著笑的頭,監督著她的清理工作。

“還算不錯,清理的還算乾淨,剛才是懲罰你的無禮,接下來是該獎勵你今天做的事情了。”

“謝謝…中村主人…可是誠介主人他…”

“哈,你現在還在擔心著那傢伙麼,難道你不想知道康平的事情麼?”聽到兩人的話題突然轉到了康平身上,池田心裡一陣動,加上剛才看到那麼一副靡的場景,身子不由的放鬆了下來,可是手卻不自然的碰觸到了一個柔軟的物體。那種觸…很悉。外面的天已經漸漸昏暗了下來,黃昏即將到來。

可是藏身在壁櫥中的池田並不知道他即將面對的到底是什麼,除了那種悉的陰暗氣味,充滿著腐朽的氣味,似乎在記憶的深處潛藏了許久的東西即將揭開。***池田三年以來都是和各種各樣的實驗材料打道,除了各式各樣具之外,接觸的最多的就是各種實驗體,其中自然有男有女。

而他在壁櫥中剛剛摸到的東西,甚至不用眼睛去看,他也知道那是一具剛剛失去生命不久的體。一個男人。死因是中毒。這也是壁櫥中散發出那種腐朽的氣息讓他覺到如此悉的緣故。

那種毒,往往能很好的掩藏屍體的腐臭味,使之發生化學反應,只是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腐朽傢俱的味道,他在美國處理實驗體的時候就經常用到的東西,只是一時之間在東京遇到沒有想到那種悉的味道罷了。

池田幾乎只是通過氣味就確定了壁櫥裡屍體的身份。宮崎誠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突然冒出這個男人的身影,可是池田卻幾乎肯定他觸碰到的屍體就是屬於這個今天早上才見過最後一面的男人。那自以為是的笑容,可是他的動作在發現了這個秘密之外,同樣也暴了他的蹤跡。

因為突然碰到屍體,所以不自覺的用腳尖踢到了壁櫥,發出了輕微的響動,而屋子裡面的兩人此時剛剛停下來休息,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自然驚動了他們。

“誰?”中村不愧刑警的身份,銳的聽覺讓池田也有些暗自佩服。或者他原本就知道自己隱匿的地方,只是故意裝出來的樣子而已?可是這一切池田都無從得知了,因為他還沒有被拉出壁櫥的時候,手臂上已經覺到針刺的痛,然後整個人都陷入了昏之中。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池田發現自己躺在雪白的病房裡面。手臂已經恢復了活動的能力,看來將針放在屍體上面的那個人並沒有再次殺人的意圖,所以那上面塗抹的只是強力的麻藥而已。

“醒來了嗎?”接到護士的通知而趕到的人正是中村,這也讓池田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放心吧,屍體上的針裡面並沒有毒,而你現在,是在警視廳的特護病房裡面,只要你願意和我合作,暫時你還是安全的。”中村似乎知道池田的疑惑,不等他問起就回答了他。

“我知道,是康平吧?”

“嗯,其實從五年前我就開始著手調查他了,而誠介的死,卻是我意想不到的事件。”

“笑的身份呢?”

“她是我的助手,誠介和她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一切只是針對高橋設的局而已。”

“可是因為三年前的失誤,你們讓康平起了警覺,因此帶著研究資料逃到了美國去,所以不得不改變計劃,設了一個局引誘他回來,對嗎?”

“嗯。非常抱歉。”

“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只是一個幫兇罷了。”

“不,如果你願意出庭指證他的話,我們可以幫你脫罪的。”池田聽到中村說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了,誠介的突然死亡預示著他們計劃的暴,自然他得到的那一份資料也是假的了。

還有笑那個女人的一切也都是假的,可是事情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猶豫了一下,池田才將目光盯在中村的臉上,一字一句的問到。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這幾年在美國的實驗情況麼?”

“你真的願意和我們合作麼?”

“一個條件。”

“什麼?”

“我要見美雪一面。”沉默,中村不由想起了三年前那件事,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康平那個陰險的傢伙早已經被自己收拾掉了。

可是如果要再一次把美雪牽扯進來的話…想到這裡,中村也有些猶豫了,池田收回一直盯著他的目光,轉向了窗外。

“北海道現在,應該下雪了吧,那雪景,應該很美呢?”中村似乎不明白池田這話的意思。轉身離開了看護病房,留下池田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上看著窗外。就在他即將走出房門的時候,池田突然說了一句話。

“誠介的房間,閉鎖的門。”其實池田也不知道那扇門裡面藏著什麼秘密,按說警方應該早已經徹底搜查過了才是。

只是當池田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笑在中村下呻時那張扭曲的臉,和他曾經看到過的一些臉,完美的重疊在了一起。秘密,也許是每個人心裡的一道門,只是沒有打開而已。…笑無助的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裡面,周圍的人,無論曾經那麼悉又那麼陌生的,還是曾經那麼陌生又那麼悉的,沒有一個讓笑能夠完全依靠的存在。誠介的死,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可是混亂之中,似乎又多了一絲解脫的輕鬆。長久以來被壓抑的生活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幾乎錯亂的事實。她不知道到底該哭,還是該笑。沒有了誠介,卻還有一個更加可怕的中村支配著她的生活。

而記憶深處,似乎還有某樣潛藏的更深的恐懼,這一點,她和池田很像,只是彼此並不知道,也許開始就是因為這種緣故,池田才會發覺笑對她的引力。

當然,現實的崩壞是迅速而又劇烈的,而現實的迴歸,又那麼真實與直接。當中村再一次出現在笑的面前的時候,笑就明白,該來的,終歸是無法躲避的。

只是笑沒有想到的是,同行的,還有池田。池田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答應中村的要求,幫他繼續把那個隱匿起來的傢伙揪出來。

似乎以前他也做過同樣的事情,那份隸屬於某段消失的記憶片段中的重複事情。越接近真相的時候,往往越是恐懼。黎明前的黑暗,也是這樣的道理。

誠介上鎖的房門已經被警方打開了,並沒有搜查到什麼可疑的東西,況且康平回東京不過一天的時間,就算他和誠介有什麼秘密的聯絡,也不可能蠢得留在房間裡面。

當然,在池田看來,這些都不重要,有些暗示是外人永遠無法理解的東西。比如那悉的氣味,腐朽的味道。

“壁櫥裡面嗎?”

“不是,這裡。”池田指的地方是衣櫃,那裡面除了誠介平時穿的衣服以外,還有一套的內衣。

笑看到池田拿出來的東西,心裡不由的一羞,這套內衣是她平時和誠介‮情調‬的時候才會穿的,出現在誠介的衣櫃裡面,自然會不好意思,可是中村和池田都沒有在意笑的表現,池田更是恢復了他在美國時候做實驗的那種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