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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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消失的回憶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東西,池田表面上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中村的話卻無疑觸動了他某一脆弱的神經。
“三年前的事情嗎?”池田似乎一路上都是在自語,機械人一般隨著中村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清早明媚的陽光從窗戶裡面透進來,照在地板上,讓池田突然有種奇怪的覺。他突然想起了昨天夜裡看到的笑的雪白體在月光下反的光澤。一樣的刺眼。中村進到辦公室之後,表情立即變得嚴肅起來,果然是有重要事情的樣子。
“池田君,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康平這三年在美國的情況?”池田顯然沒想到中村這麼直接就切入了主題,這三年的生活對於池田來說雖然名義上是工作,可是工作的質確實不好對外人明說。
可是見到中村一副瞭若指掌的樣子,似乎他是知道些什麼。池田突然聯想起出機場時候撞到的那個戴墨鏡的男子,還有在康平的文件中間夾著的中村的照片。
“你都想知道些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我聽誠介說,你們的實驗差不多完成了,所以比較好奇罷了。”
“只是這樣麼?”中村這番話明顯是在掩飾什麼,而如果是康平的話…看來一切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印象中康平和中村的矛盾都是因為笑,而昨天晚上那一幕,卻讓池田動搖了這個念頭。
“唔,我還是明說好了,康平他,打算出賣你。”
“什麼?”
“這是我從國際刑警朋友那邊得到的消息。”中村說著,打開了電腦的資料庫,在調查記錄中,池田的照片赫然出現在中間。
“果然被國際刑警盯上了麼。”倒賣人體器官,僅僅是這樣的罪名的話,在美國那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恐怕國際刑警不會就因為這個而盯上自己的,那麼說來,是實驗的問題了。
池田冷靜的分析著眼前的情況,看中村的樣子,似乎早已經知道了,他們在美國的工作內容,而康平和中村這貌合神離的兩人,也許正是某種關係上的合作者也說不定。
康平打算趁著回本的機會將實驗結果賣出去的想法,果然不是假的啊。似乎是看出了池田的疑惑,中村立馬拋出了一記重磅炸彈。
“唔,高橋君他昨天晚上來找過我了,可是今天早上我卻發現失去了與他的聯絡。所以…”
“這怎麼可能?”
“總之,目前請相信我,我們還是合作伙伴的關係,對於你們實驗的內容我並不想知道,可是實驗結果高橋君已經委託我找好買家了。”
“康失蹤的消息,你確定是昨天晚上?”
“應該說從凌晨三點之後,我就沒有辦法再聯絡到他了。”
“可是…”池田猶豫著該不該將昨天晚上看到的東西說出來,如果中村說的是真的,那他昨晚在笑房間裡面看到的那個男人…“也不怕告訴你,高橋他這次回國就是為了賣掉手中的實驗結果,而我,正是他的委託人。”
“這不重要,你確定他昨晚來找過你嗎?”
“確定,他離開我這裡的時候是兩點半,我們商談好細節之後,他說會在一小時後給我答覆的,之後便離開了,可是後來我怎麼也聯繫不上他,所以才想到了池田君你。”
“你是懷疑誠介和笑?”
“因為易必須保持隱秘進行,所以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只能求助於你了,想知道你這裡有沒有什麼線索。”
“可是,你不是警視廳的嗎?”
“這樣的身份才容易進行暗箱作,而且也不怕你知道,買家的身份和政府或多或少有那麼一點關係,所以為什麼會找到我做委託人也就不奇怪了。”
“呃,不是我不相信你。
可是康平他…”
“另外,如果你想知道三年前事情的真相的話,一定可以從誠介身上得到些什麼,因為他就是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的。”池田離開警視廳的時候,才陸陸續續有早早來上班的人。中村並沒有送他出來。
只是在告訴了他這些消息之後便留在辦公室裡聯繫買家,並且讓他儘快找到康平的下落,可是,如果是康平自己故意的呢?中村似乎一點都沒有考慮到這個可能的存在,還是因為他自信買家的實力會讓康平不惜一切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池田是混亂的,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調查事情的真相。他只知道,中村在答應告訴他三年前的事情的同時,也保留著那份來自國際刑警的調查文件。利誘,同時還有威,而兩者,都是池田沒有辦法拒絕的東西。
所以他只能再一次選擇回到康平的家裡,尋找他的下落。…此時的笑,絲毫不知道池田的去而復返,依舊躺在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在自己雪白的體上面努力的工作著。
早安,確實是一項快樂的運動。偷情的刺,更是將這一種快樂推到了極致。
“說起來池田那傢伙還真是有趣,我只是裝模作樣的嚇唬他一下,他居然就那麼灰溜溜的跑掉了呢。”誠介的還停在笑的壺面,享受著壁帶來的溫暖,有些得意的笑著。
“討厭,你還說呢,昨天晚上故意讓他看到人家放的樣子,如果不是康平他剛好…”話只說了一半,笑的嘴巴便被誠介堵住了,舌頭還在自發的抵抗著外界的入侵,可是誠介的動作卻絲毫不含糊。
“在我面前不要提那個討厭的傢伙,乖乖的幫我乾淨才是。”
“唔…嘖…”笑似乎有些抗拒,可是嘴巴卻無法拒絕誠介的突入。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呻聲。
“怎麼樣,天天吃著我的,才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吧,你這個賤的姐姐…”笑對於誠介的調戲似乎早已經司空見慣。
而她聽到誠介叫她姐姐的時候,下體又開始覺到空虛,不自覺便將手指撫摸到了濡溼的處。鼻子裡的息也愈發的劇烈。
“唔…”聽到自己發出的息,笑已經被這醉的氣氛渲染的情動了,含在口中的也彷彿受到了這樣的刺,不住的跳動著,同時誠介的手也落在笑豐腴的房上面,有些暴的擰動著鮮的頭。房上的痛不由的刺到了笑,身體些微的向後繃直,努力的想要離的控制,還有誠介的一對魔手。
可是這麼一來,手指上的動作卻變得更加的烈和深入了,溼淋淋的花瓣裡,剛剛被灌注滿的白濁體汩汩的了出來,沾滿了笑的手指。
好不容易吐出了清理完畢的,剛剛把手指上沾著的白濁汁送到嘴巴,笑睜開離的雙眼,卻發現誠介的再一次直立在自己的眼前,而著房的一雙手不知什麼時候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誠介接著一用力,將笑剛坐起來的身子又翻了過來,擺出了狗母一樣的姿勢趴在上。
“小狗母,下面是要享用早餐的時間了哦。”誠介說著將又頂在了笑的股溝上面,而尖端的龜頭正好落在菊蕾的開口處。
“怎麼…又那裡啊…”
“嘿嘿,誰讓誠介最喜歡姐姐的那個地方啊。”說話間,誠介的已經突入了壁的肌,一層層的撕開旋轉的褶皺,盡沒入。
而手指已經觸到了的芽上,用力的掐著。
“啊…太烈了啊…”笑也沒想到誠介會一下子就到最裡面去。
而芽更在刺下瞬間充血脹大了一圈,壺的深處頓時收縮了起來,將裡面原本存儲著的大量的白濁體擠了出來。
“我受不了了…”笑整個人此時都沉浸在慾的漩渦之中,哪裡還知道身後正在努力送的男人是自己的親弟弟,甜美的衝擊使她的雙手早已經放棄了對身體的支撐。
而是努力的用前一對飽滿的房在單上面蹭著,似乎還有些微的漬湧出來,而空出來的一雙手同時伸到了股間,用力掰開自己的瓣,好讓誠介的送能夠更加的深入。
此時的笑雙目緊閉,遠遠比昨晚池田看到的時候來的放的多,臉上的表情變化說不出來的複雜、愉悅、背德的快,在這一瞬間刺著她全身上下每一處的神經。
“唔…誠介…我不行了…要洩了…”呼喊著愛人的名字,笑終於達到了高,壺口痙攣著,似乎要將裡面存儲的東西全部傾瀉出來一般。
可是手指卻不知什麼時候代替了誠介的手指深入到了壺中間,那一層肌竟然將她的手指都壓出了一層淺淺的印痕,而誠介受到笑的身體帶來的刺,的龜頭在乾澀的菊道里面也承受不住那樣的愉悅。
終於發出了今天的第二份華,可惜分量稀薄的不足以填滿笑的菊道,只有淺淺的白漬順著肝門的褶皺出,和壺中被擠壓出來的白濁體混合在一起,淌在單上。
只是情中的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牆壁上的某個角落裡不斷閃爍著的細微閃光…東京的清晨,也似乎開始越來越冷了,北海道那邊,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開始下雪了呢?***池田再一次來到康平的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只有笑一個人在庭院裡忙碌的收拾著,誠介似乎出去了,而果然如中村所說的,沒有發現康平的蹤影,雖然午後的陽光還殘餘有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