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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宇文拓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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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沒有了呢?

無憂…無憂…

元清凝瞧著那殿門,角微微一勾,可肩上卻傳來一陣陣的痛楚,加上一路回來,也沒歇息,大致是這次的血真的的有點多了,只覺得昏昏的,碰的一聲響動,她便倒在了地上,耳邊傳來未央和相思著急的聲音。

“公主——”在眾人的努力下,未央將元清凝抱上,她輕輕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頭,嚇得趕緊收回了手,“好燙啊!”再看看她的肩,那白衣已經被染紅了,這傷口好像深的,而她發燒,想必是這傷口引起的。

“來人,還不去請太醫?若是公主有什麼好歹,你們的腦袋就真的別想保住了!”未央說道,隨後看向相思,“相思,你去大盆水來,然後和我一起幫公主把衣服給換下來!再讓人去通知皇上!”

“是!”整個鳳凰殿內,裡裡外外一陣忙碌的景象。

而元清凝則是躺在榻上,肩胛的傷很深,好在未央已經給她處理了一下,換了衣服,可她卻好似很辛苦很痛的樣子,冷汗不聽地從她的額間沁出,帶著絲絲的涼氣。

未央細細的為她擦拭著,心裡著急死了。

就在此時,一個哭聲傳入她耳中,她抬頭一看,原來是去請御醫的宮女明月,未央看著明月,“明月,你請的御醫呢?”

“未央姐姐,我去太醫院傳太醫,今兒個太醫院放假,只有一位當值太醫,可他去給太后娘娘看病了,怎麼辦?”明月哭哭啼啼的,眼淚在她潔白的臉上著,“我也去尋了皇上,可皇上在琳妃娘娘處,琳妃娘娘的婢女說,皇上和琳妃娘娘已經歇下了,不準人去打擾!”未央看著榻上的元清凝,她的體溫越發的高了,怎麼都將不下來,而且血雖然止住了,但是沒有太醫來看看,到底有沒有傷到筋骨,有沒有大礙,她終究是不放心的。

況且,這高燒不退,若等到天明,怕是她會被燒壞的。

房內。

一股清淡的香草味兒從香爐中升起了嫋嫋的煙霧,源源不斷地瀰漫出清馨的味道,漸漸彌散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元清凝躺在上,小手卻緊緊抓住錦被,像是處於某個令她痛徹心扉的夢靨中般。1c497。

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從她的臉頰上滑落…

那原本紅潤的乾裂,似乎還帶著絲絲血,剛剛才被未央包紮好的傷口又沁出了血,這樣下去,公主的命怕是堪憂啊。於是,未央站起來,將手中的帕子給了相思,她說,“相思,你好好照顧公主,我去一趟琳妃的瀟湘殿,不管如何,一定要將公主的事稟報皇上,皇上不會不顧公主的!”

“好,未央,你去吧,小姐她給我就是了,只是你要早些回來,我怕小姐的病情有變!”

“我知道!”說罷,未央便轉身出去,向瀟湘殿走去。

瀟湘殿外,未央站在門外,看著這宮殿,對那琳妃的貼身宮女,玲瓏柔聲道,“玲瓏,麻煩你去通傳一聲,未央有事要向皇上稟告!”那玲瓏看了未央一眼,淡漠的說道,“真不好意思啊,未央,不是我不幫你,皇上和琳妃娘娘剛剛才歇下,我可不敢去打擾!”

“我求你了,玲瓏!”未央拉著玲瓏的手,眸光滿是乞求的味道,“我家公主病得嚴重,可是又沒有太醫,我沒出宮牌,不能出宮去傳太醫,還請你通融一下,救我家公主一命!”其實吧,這事兒還得怪宇文拓,他害怕元清凝偷偷地用宮女的牌偷溜出宮去。

所以下旨鳳凰殿內所有的婢女太監,都沒有出宮的牌。

不得不說,他這防範功夫做得還真是到家。

“未央,不是我不幫你,你該知道琳妃娘娘是什麼脾氣,而且皇上好不容易來一次瀟湘殿,若有任何閃失,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夠用啊!”玲瓏有些委屈道。

未央微微垂頭,她知道,玲瓏說的是真的,琳妃娘娘狠,她又不是第一次見了。

這時,平素跟在皇上身旁的太監徐福從那邊走了過來。

未央看到了他,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她小跑過去,看著徐福,“徐公公,麻煩你通報皇上一聲,可以麼?我家公主病重,可是太醫院今兒個放假,值班的太醫去給太后娘娘請脈了,還請公公救救我家公主!”徐福一聽,似乎動搖了,他在宇文拓身邊呆這麼久,還未見宇文拓對哪個妃嬪牽動過情緒,更沒有對哪個妃嬪像對凝妃那樣上心,憑他的直覺,皇帝對這凝妃娘娘可不一樣,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皇上怪罪下來,他可擔當不起。

“好,你在這裡候著,咱家這就去稟告皇上!”瀟湘殿內,居然是一片曖昧的,偌大的榻上,宇文拓一襲明黃服飾,慵懶的躺在上,而身旁的琳妃只穿了一件薄紗,前的景象一覽無遺,她輕輕靠在宇文拓的懷中。

“皇上,你今兒個怎麼想起來臣妾的瀟湘殿了?”宇文拓角微微一勾,墨的眼珠淡漠,“怎麼,愛妃不希望朕來?”

“不——”琳妃輕輕抬頭,看著宇文拓,柔聲地道,“臣妾很希望皇上來!”眼時那不手。

“是麼?”

“嗯!”說罷,琳妃微微一伸手,雙臂便環上了宇文拓的頸部,媚眼如絲,漾著別樣的風情,就在她準備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在宇文拓面前施展時,一個細尖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切——“皇上,剛剛鳳凰殿的未央來報,凝妃娘娘好像病得很嚴重!”宇文拓微微蹙眉,難道是剛剛的那傷?可那傷,他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斜眼瞧過,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點兒皮外傷,她既那麼愛出去,那就讓她痛著好了,何必再來玩這些把戲,要他也跟著難受?

他想,是她使小子,才會這樣讓人來報的。

於是他淡淡的道,“那就讓她先病著!”

“可是皇上,未央說病情很嚴重,好像已經是高燒不退了,而且今是太醫院放假的子,唯一值班的太醫去太后娘娘那裡,為太后娘娘把脈了!”徐福輕輕說道。

宇文拓微微閉眼,半晌,隨即便翻身起,俯視地看著榻上的琳妃,輕聲道,“愛妃好生歇著,朕改再來看你!”

“皇上——”宇文拓沒有回頭,也沒再回頭看琳妃一眼,空空的房間中只餘下琳妃一人,她的手緊緊抓著錦被,握緊的手,指骨泛白,“元清凝,這件事,本宮不會就這樣算了,他,本宮要你百倍相還!”剛走出瀟湘殿,宇文拓便望見了在門外等候的未央,他淡淡的斜睨了她一眼,隨即抬步向鳳凰殿的方向走去,徐福和未央緊跟其後,不敢有任何怠慢。

鳳凰殿內,宇文拓走進內閣,一股淡淡的香味隨風飄來,將他一步一步牽引到了元清凝的榻前。

那女子,就那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烏黑的髮絲凌亂的鋪陳開來,紅嘟起,像是受了欺負的孩子,本來穿戴整齊的衣衫因為發燒,未央給她解開了一些,微微有些凌亂,看到的地方卻是一片的血紅。

宇文拓慢慢走到她的榻前,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緊抿的嘴角漸漸浮現出一抹冷笑,那眸卻也深沉冰冷得厲害。

“徐福,傳朕命令,讓所有的太醫進宮,還有,去年威遠將軍不是進貢了一瓶治療傷口的良藥麼?也讓他一起帶上!”頓了頓,卻又道,“若是半盞茶的功夫,你們還沒到,耽擱了凝妃的病,提頭來見朕!”徐福一聽,立即汗涔涔地應道,“奴才遵命!”徐福去請太醫了,而滿殿的人微微鬆了口氣,未央擰了冷水帕子,隨即走到榻前,想給元清凝換帕子,然而宇文拓卻從她手中接過了帕子,淡淡的道,“朕來!”未央愣了半晌,隨即將那帕子遞給了宇文拓。

宇文拓坐在榻邊,看著那蒼白的人兒,眉心微微蹙起,接過未央遞過來的帕子,輕輕地替她擦去額頭的汗珠,動作輕柔得如同飄落的雪花般柔軟。

“先前不是好好的麼?怎會病得這樣厲害?”宇文拓修長的大手輕輕撫過元清凝發燙的小臉,聲音中含著慍怒,目光之中卻滿是疼惜,再看那傷口,卻又是一片疼。

他到底是看錯了,還是因為當時太氣了而忽視了。

當時他就該讓徐福給她傳太醫的,若是當時傳了,興許就不會這樣嚴重了。

以為是一點小傷,卻不想傷得這樣重。

看那傷口,不像是無意間傷了的,一定是有人傷了她,一定是的。

未央看著躺在榻之上的元清凝,心裡著急死了,當她發現宇文拓追問時,馬上回答:“回皇上的話,在您走後公主就昏倒了,至於公主肩上的傷,奴婢是真的不知是怎麼回事!”宇文拓一聽,冷漠出聲道,“不知?你不是成天跟著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