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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與她一同上黃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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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這話,立即轉了頭,看著背後出來的那個男人,挾持了一個女子,女子面容清秀,一頭烏黑及地的長髮垂散,那不是鳳凰公主元清凝又是誰。叀頙殩傷“我說,放寧王走?如若不然,我是真的會殺了鳳凰公主!”黑衣男子再次出聲道,聲音比方才更加狠戾了些。

元清凝抬眼看著這滿地的屍體,還有這滿地的鮮血,她不有些眼角泛紅,還有站在自己不遠處提劍的男人,他一身白衣已經被悉數染紅,看出什麼白了。

那全身散發的煞氣,活像是地獄裡走出的修羅。

可她卻不怕,只因為那是她的男人。

“無憂…不要管我…”元清凝輕聲道,卻見挾持自己的男子手上的力道卻是大了一下,好似她再掙扎分毫,那人就要割斷了她的喉嚨。

“四哥怎麼辦?四嫂被挾持了!”宇文塵看著元清凝,歪頭看向宇文拓,焦急的問道。

宇文拓卻是沒有說,只是淡淡地說一句,“你放了他,朕不追究你的過錯!”逆光中,一個絕的男子緩緩走來,淡淡的夕陽下,那男子烏黑的長髮一瀉而下,很奇怪的,尋常男子披頭散髮,總免不了要帶幾分疏狂的味道,可宇文拓這樣反而清雅以極,全無半分散漫,直讓人覺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該都似他這般披散頭髮。

然而,從他嘴中說出來的話,卻叫人冷得發寒。

“四哥,你不要分心,你去救四嫂,至於三哥這邊,給我就好了!”宇文塵看著黑衣人手中的元清凝,又看向宇文拓說道。

“嗯!”宇文拓淡漠地說道,冷眸看著遠處挾持元清凝的黑衣人,“軒轅恆,哦,不對,朕該叫你拓跋恆才是吧?你當真以為朕瞧不出是你嗎?你若膽敢傷她分毫,朕要你在漠北也再無安身立命的地方,要你拓跋氏永世消失!”元清凝一聽這話,倒是急了,她怎麼都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是漠北楚國的後裔,這也就他為什麼要處心積慮毀掉燕國的原因嗎?

從一開始,他以十座城池來換她,因為他算準了當時的宇文拓一定會答應。

因為忌憚岑府,不想自己的身邊再出第二個琳妃。

其實還有他沒算準的是,因為她和宇文拓之間的情,可正因為她與宇文拓之間的那份情倒是成了他越快報復的工具吧,用她來引宇文拓舉兵攻打燕國。

這樣的計謀,這樣的心計,也真是難為軒轅恆計劃了這麼多年。

風輕輕吹過,風裡帶著血腥味…

元清凝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笑了笑,卻又是搖了搖頭,“無憂,我沒事,你…不必管我…”可那男人卻說,“阿凝,乖,把眼睛閉上!”那鳳眸一點點的褪去了血,變得清透起來,似乎也染了一抹笑意,“我一會兒就帶你回去!”不知何故,元清凝一瞬間模糊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忽而覺得很安心,也聽從了他的話,笑了笑,閉上了眼,額間的桃花綻放得格外妖嬈起來。

而就在這時,沒有出聲的軒轅恆卻是出了聲。

“呵,宇文拓,我就曉得,這是瞞不過你的,你竟然早就知曉了我的身份?”抓著元清凝的那個黑衣人淡淡的說道,握住元清凝手臂的那隻手卻是越加用力了,隨即他伸手抹去了自己臉上的黑紗,出了那張悉的臉,“可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你恨燕國是因為漠北楚國在十年前被燕國所滅,而傳言當年的楚國太子不知所蹤,可巧的是,在不到幾年的時間,燕國先帝的後宮除了大皇子軒轅恆以外,竟然沒有嬪妃再能生育出孩子。”宇文拓笑了笑,繼續道,“其實朕本沒有懷疑這些的,是你太急切報仇了,甚至不惜毀了燕國,也要復仇,才會引起朕的懷疑!”

“阿凝說得好,沒有哪個帝王能放棄自己腳下的土地,所以你的所作所為太反常了,從你用十座城池來換阿凝開始,你就已經在計劃,如何借朕的手滅掉燕國,因為你曉得,僅憑你一人之力,無法辦到,所以只能藉由朕的手,是嗎?”宇文拓笑得風華絕代,那卻是一個決勝千里的帝王該有的霸氣。

那雙鳳眸好似能看穿所有的事一般。

而其餘的人,都沒有動,也沒有嘴,是讓宇文拓再次說了下去。

“至於軒轅晚霜,其實你是對她有情的,不管是哥哥對妹妹也好,還是男女之情也罷,可你終歸逃不了心裡的魔障,你故意裝出你寵愛阿凝的假象,不過是想要讓軒轅晚霜嫉妒,再加你無意透軒轅晚霜心儀之人秦炎之也喜歡阿凝,這更加加重了她對阿凝的怨恨,才會糊塗做出那樣的事來。”宇文拓頓了頓,朝前走了幾步,“而你之所以這麼急著想要利用這樣的辦法來除掉軒轅晚霜,只是因為你在害怕,你害怕自己會對軒轅晚霜手軟,你害怕忘記不了滅族之仇,可你卻還是不夠狠,你沒有殺她,只是將她嫁給了突厥可汗,可你不曉得,其實這比殺了她更讓她怨恨你!”

“拓跋恆,朕很期待你的後悔!”

“少囉嗦,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做出評判,宇文拓,我說了,只要你放寧王走,否則我就真的會殺了元清凝!”拓跋恆掐住元清凝的脖子,越發重了。

“拓跋恆,朕也說過,你若敢傷她分毫,朕要你僅剩的拓跋氏後裔全部給她陪葬!”宇文拓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不怒自威,那俊美的臉龐在夕陽下,顯得格外的美麗,卻也是格外的森冷,“你確定寧王會跟你走嗎?”拓跋恆一聽,立即轉頭看向了被宇文塵帶著死士圍在中間的宇文軒,只見他不知何時已經丟了劍,站在一邊,好似看戲的態度,但淡笑不語。

“寧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勝者王,敗者寇,今次,我輸了,輸給了四弟,這是認輸的態度!”宇文軒的話淡淡的,卻是極其的認真。

他可不是傻子,如果他此次跟他走了,難道要守著他那漠北那地兒過一輩子嗎?

不,他要的是西涼,漠北那地兒即使是再招兵買馬,也不可能有西涼一般的富庶,而那百萬大軍也不會再聽他的了,因為他改投他國了,而他自個兒心裡清楚,宇文拓今次不敢殺他,只會取了他的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