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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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邊的呼喚,宇文拓轉身看著那邊的事兒,可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秋裳兮卻是出了事兒,黑衣刺客不敢置信地盯著眼前穿而過的長劍,那女人眼中竟如此的淡然。睍蓴璩傷也正因為那樣的遲疑,卻是教他們都葬送了命。
失敗了,本來是留下活口了,可卻是全都自盡了。
宇文拓微微蹙眉,隨即趕到了秋裳兮的身邊。
元清凝蜷縮著身子,沒太去注意這事兒,幸好今她沒有穿白衣,倒是聽了雪鳶的話,披了一件紫的外袍,要不這血的顏著實是難看了些,可她抬眼望去,看到的卻是宇文拓顫抖著雙手將倒在血泊裡的秋裳兮摟在懷中。
她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模樣,這也難怪,好不容易才活了過來,能不在意嗎?
那傷口確實很深,穿而過,若是遲了是會威脅到生命的。
可她又不是沒有受過傷,也不似她那般申銀。
秋裳兮懷中小貓似的申銀:“…痛…我痛…”1csa5。
宇文拓的頰緊緊靠住她額頭,嗓音低沉喑啞:“別怕,朕在這裡,我們馬上去看太醫,忍著點。”
“無憂,我疼…”說完這話,看著宇文拓著急的神,她終於放心地暈了過去,而宇文拓身子一顫,眼中驀然出現的是彷彿就要失去什麼天底下最貴重東西的驚惶。
轉而沒有理會她,就直接抱著秋裳兮離開了。
元清凝看著他的背影,終於力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而後整個人都躺倒在池塘邊上,有裙裾落入池水中,池塘的水被染得通紅,她笑出聲來:“原來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想留,就能留得住的!”
“主子…”雪鳶上前去將元清凝扶起,想要再說些什麼,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了,只聽那女人淡漠的聲音響起,“我們走吧!”雪鳶沒有在說話,只是靜靜地抱著木槿和元清凝一起回了鳳凰殿,而先前還在爭奪木槿屍首的那個男人,卻在看到秋裳兮被一劍刺穿膛的那一刻,早已跟著宇文拓去了。
你看,她果真是沒有看錯人,不是嗎?
他們對她或是木槿都不過是佔有慾而已。
那一刻,元清凝的心到底有多痛,只有她自個兒知道。
一連幾天,宇文拓都沒有來過鳳凰殿,只聽說,秋裳兮的那一劍頗為眼中,而且好像還被人下了毒,如今雙目已經失明瞭,她只是聽說,也沒有去在意,她怎麼樣,關她什麼事兒。
她這是用心處理好木槿的身後事便也就是了。
本來她是想著要將木槿葬在木槿花下的,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妥,便是讓雪鳶去採了很多的木槿花,然後將木槿合著木槿花火化了,將她放在了鳳凰殿,而宇文軒也從來再也沒有來過,說想要要回木槿的遺體或是骨灰了。
想來是一直都守著秋裳兮去了吧。
她也沒心思去管這些,也不知是不是情蠱發作得太厲害了,她的肚子總愛半夜裡痛醒過來,每到半夜之時,便會疼痛難忍,有好幾個晚上,她都痛醒了,卻發現身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每到這個時候,她便會起身,穿著紗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圓月,一看,一站便是整整一夜。
秋天傍晚的黃昏總是有些涼,元清凝坐在欄杆旁,低頭看著下面的游來游去的魚,眼眸淡漠疏離,看不清有什麼情緒。
“主子,天氣有些涼披上吧!”不知何時,雪鳶走了進來,她看著窗邊的元清凝她小心翼翼的將衣服給她披上,“你的身子不好,不要在外面吹太久的風,畢竟如今孩子都已經五個多月了呢!”
“我知道了,”元清凝轉頭看著雪鳶,淡淡的道,隨後在雪鳶的攙扶下,進了殿內,她脫了鞋襪就坐在了塌上,“雪鳶,她的眼睛當真看不見了嗎?”
“是的,好像聽太醫說,嚴重的,必須要換眼,如果不換的話,會危及生命的,不過她也是自作自受,誰讓她這麼矯情,要不是她,木槿也不會這麼年輕就死了!”雪鳶笑著說道。
“是麼?”
“是啊!”雪鳶看著她故作高興的模樣,不有些失望,她抬頭,很認真的看著她,“主子,你恨皇上麼?”
“不恨!”元清凝淡淡的說道,“對所有喜歡留戀的,付出,而不求回報,有時,你亦無法要求回報。”
“可是,他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