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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朕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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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怕我累著,就去了一趟瑞王府!”

“嗯!”聽著那人的聲音,元清凝忽而笑了笑,隨後又接著道,“無憂,我沒有在的這幾天,你有沒有去偷瞄美女?有沒有做…”話還沒說完,看到燦爛的陽光裡,那男人轉身,伸手輕輕捧住了她的臉龐,毫無徵兆地吻住了她的嘴,那樣纏綿悱惻的吻,倒是叫元清凝失了聲音。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眸睜大,吻著她的男人有長長的睫,眼角含笑。

“阿凝,我想你!”他離開她的,說的第一句話,卻是這樣的話。

一想到這些天發生的事,元清凝忽然鼻尖一酸,眼淚又忍不住下掉。

宇文拓笑了笑,低頭去抵著元清凝的額頭,伸手抹乾不斷湧出的眼淚,輕聲地笑:“阿凝,你何時變成愛哭鬼了?小心生下來的孩子也是愛哭鬼!”元清凝鼻子,然後伸手去摟住了他的脖子,道,“愛哭鬼,那也是你兒子!”宇文拓伸手去他的頭髮,“嗯,是我兒子,我又沒說,不是我兒子,你急什麼?”

“…”元清凝忽而無語,可想了想,又道,“無憂,今夜的事,你有把握嗎?”

“對我沒信心?”

“不是,我是怕…”

“放心吧,阿凝,一切都有我在!”

“嗯!”她點了點頭,笑了笑,“無憂,我會陪著你,一直都陪著你!”宇文拓卻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燦爛的陽光映出他深海似的眸

良久,他又重新將元清凝攬入他懷中,她仰頭看著他,他漆黑的髮絲拂過她的臉頰,那相擁的陰影投在大理石地面上,盈滿她的眼簾。

後來,她有些困了,要休息,所以宇文拓只叫她好好休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守在了她的身邊,等她睡下了,他就出了,將她給了雪鳶,回了金鑾殿,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暗衛來的信。

可還沒等他看完,外面就有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還沒有經過通報,他抬頭一看,竟然是老十,微微蹙眉,“老十,你這規矩倒是越發的好了?御書房也是你可以隨意闖的?”、“你以為我愛闖你這御書房嗎?要不是因為你的女人,你真以為我願意闖嗎?”宇文軒風風火火的就進來了,誰讓那女人下旨要他趕走所有的姬妾,還要包括舞姬,“四哥,你可得要救救你十弟我啊!”宇文拓微微蹙眉,“你?”

“是啊!”

“怎麼了?”某帝王仍舊是看著書信,沒有理他,也沒有在意。

見他這般不在意的模樣,宇文軒倒也氣急了,“我說四哥,你十弟的終身幸福都快給毀了,你倒是很淡定啊?

“頓了頓,他看著看完書信,又拿起摺子在批的帝王,怒火開始直彪起來,“四哥,四嫂下旨要一把火燒了我的瑞王府,才去了我瑞王府一次,就要掀了我的瑞王府,你也不管管?”誰知帝王卻來了這麼一句,“阿凝不會無緣無故無理取鬧,肯定是你得罪她了!”宇文軒卻著實是想要咬了自己的舌頭,“我納妾,關四嫂什麼事?”

“哦?原是納妾這事兒啊,她那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啊!”隨即宇文軒便是吐了一口唾沫,很是嫌棄的模樣,“我呸,還為我好呢?四嫂這子,委實令人生厭,誰慣出來的?”帝王終於抬頭,鳳眸清冷,“朕慣出來的,怎麼,你有意見?”

“…”某瑞王徹底無語。

我說四哥,你慣著她,我沒有意見,可是能別這麼寵著她肆意亂來,好不好?

還沒等他說話,身後卻傳來一個森冷的話語,“老十,你來得快的嘛!”宇文軒一回頭,卻見那人卻是笑地看著他,笑得他骨悚然,她還說,“怎麼,你府中的姬妾都送走了?”

“四嫂…”

“你什麼時候送走了,再叫我四嫂啊!”元清凝笑了笑,然後漫步走到了宇文拓面前,她的臉映照著外面的夕陽,時辰快到了,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的快。

“無憂,時辰差不多了,一會兒,我同你一起過去!”

“好!”一直站在一邊的宇文軒卻是想了想,想要討好元清凝,“四嫂,過段時間,外面要舉辦一個合歡節,可好玩兒,要不,我帶你去!”

“老十,這招對我沒用,況且那合歡節,平陽已經對我說過了哦!”元清凝轉頭看著他,微微一笑。

宇文軒咬牙,著實是不想再理會這妖孽,徑直地出了門,先不與她計較了,今夜的事兒,還多著呢,要不然壞了四哥的大事兒,那可不好。

看著宇文軒走出去的模樣,宇文拓才問,“你和老十怎麼了?”

“沒怎麼!”想了想,卻忽然想起了剛才宇文軒說的合歡節,她才想起前些時候平陽對她說的這事兒,她笑了笑,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叫得那叫一個軟,“四郎,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兒,你應還是不應?”

“嗯,你說!”宇文拓轉身去到方桌前,低頭端起桌上的茶,輕輕抿了一口。17744538“等這事兒過去了,待合歡節那天,我想出宮去,”那女人笑,諂媚極了,“方才,老十說,那啥合歡花節很好玩兒!”此話一出,那帝王微微眯眼,“合歡?阿凝,難道我們倆沒有夜夜合歡嗎?”頓了頓,好似思考了一會兒,“也對,這幾是沒跟你合歡來著,要不,等今晚結束了,咱倆再多合歡合歡?”元清凝一聽,滿頭黑線,合歡,合你媽的歡,宇文拓,你腦子裡除了想那檔子事兒,還能想點兒別的事兒不?!

的夜晚還是帶有一些薄涼的氣息,月夜,銀的月光透過澄淨的夜,灑在寬大的庭院裡,微涼的空氣中隱隱彌散著荷花的清香。

三三兩兩間,各大臣都已紛紛抵達,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坐在正中央的便是當今天子,宇文拓,坐在他右邊的是長樂殿的賢妃娘娘,只見她一襲淡綠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滿頭烏髮被挽起,斜著幾支金步搖,整個人看上去妖嬈,卻不失清麗。

而在宇文拓左邊則是鳳凰殿凝皇貴妃,出奇的,她卻沒有那麼花哨,只是一襲月白的及地長裙,就連那頭墨黑的烏髮也沒有綰起,只有一支白玉簪子束髮,斜一支鳳凰樣式的金步搖。

兩個女子瞬間讓其他所有的女子都使了顏

“皇上,歌舞表演可以開始了麼?”徐福低聲地說道。

宇文拓抬眸,淡淡的墨裡冷然,沒有絲毫情緒,他淡漠的道,“開始吧!”

“是!”徐福一揮手,無數的舞姬在中央開始翩翩起舞,舞步優雅清揚,音樂鼓瑟聲不絕如縷,頓時整個庭院裡都滿是歌聲,笑聲,還有低頭接耳的說話聲。

元清凝看著下面跟眾人喝酒聊天的宇文暄,他依舊錶現得那般淡然,依舊錶現得那樣平靜,在與眾人輕聲談著,舉手投足之間溫文儒雅的氣質盡顯。1csae。

他居然還能表現得如此淡然,城府深不可測啊!

只是奇怪的是,寧王宇文軒呢?

他怎麼沒來?

“凝妃,你不餓麼?怎麼老盯著下面瞧?”在一旁的賢妃看著元清凝,輕聲笑道,黑眸中閃過一抹恨意。

元清凝緩緩回頭,在對上賢妃那雙眼的瞬間,她不知為何竟打了個寒顫,似過了許久,她才道,“謝賢妃娘娘關心,我還不餓,就想看看這舞,她們跳得可真好!”說罷,元清凝的眸光又回到了下面,她竟看到了,宇文暄低頭跟另外一個大臣不知在說些什麼,說完後,那人便朝外走去。她站起身子,想向外走去。可卻還沒起身,便被那人攬入懷中——“要朕說,這舞還沒有那阿凝為朕跳的舞好看!”只聽那人低暗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賢妃見這一情景,微微楞了楞,隨即微笑道,“是真的麼?皇上,凝妃也會跳舞?”

“是啊,而且跳得可好了,是吧,阿凝?”元清凝在宇文拓的懷中,瞬間羞紅了臉,這男人是在損她嗎?明知她不會跳舞,還說她會,萬一賢妃讓她去跳舞怎麼辦?於是她狠狠瞪著他,然而他卻角微揚,鳳眸卻冰冷。

賢妃看了看,又道,“皇上,既然凝妃會跳舞,何不讓咱們大夥兒見識見識她的舞姿呢?”這話一出,其餘的妃嬪便開始起鬨起來。

然而卻在那人冰冷的眸光下,一句話都不敢說出口,賢妃看了看那人的眸光,慘淡的笑了笑,便低下了頭,耳邊傳來那人淡淡的聲音,“阿凝的舞姿除了朕,誰都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