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一對活斷袖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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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凝一聽,卻是來了興致,“真的?老十回來了?我倒要看看,他帶回啥真愛了來著!”宇文拓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這女人當真是喜歡玩得要緊,竟然對老十的事兒這麼瞭解,“好了,阿凝,要去的話,就趕緊走,要是晚了,只怕是老十的心上人害羞,自個兒走了!”
“好啊,好啊!”元清凝立馬爬了就起了,趕緊讓未央雪鳶給自己換了衣服。叀頙殩傷在換衣服的途中,她總是不經意地說了瑞王有了心上人的事兒,不曉得是她的錯覺,還是她想太多了,她總覺,雪鳶的眸有些黯然,似乎還有些傷心。
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錯了。
御書房中,青煙繚繚,看起來倒是十分雅緻。
不得不說,宇文拓這人的欣賞水平還是不錯的,不管是個人素養也好,個人喜好也罷,都是很好的,有作為一個帝王內斂的氣質。
只是看著眼前這兩人的對話,還有兩個大男人一直在這狹小的房間內,相互追趕,她實在是有些不知該怎麼說。
元清凝回眸看著宇文拓,而坐在那邊則是兩個追打的男人,她低聲問宇文拓,“無憂,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宇文拓目光炯炯地看著元清凝,只是端起自己桌邊的茶,喝了一口,並不做聲。
元清凝微微低頭,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老十我上次可是開玩笑來著的,你可千萬別想不開真是個斷袖啊,可是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她又不得不懷疑起來了,萬千無奈,只得化作一聲嘆息,“看來,還真不幸被我言中了,老十和這位公子的情發展得還真快,唉,可惜了這老十這麼美的一男人,真是可惜了呢!”
“塵塵你不要再追人家了,人家好累。”百里玉衍實在是受不了那人追他了,一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氣吁吁。
“…”
“…”
“…”元清凝一聽這叫聲,微微撫額,這百里玉衍是來克老十的吧,不過據說這百里玉衍倒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好像他的師父是藥王谷谷主,醫術什麼都是這個世界最好的,他和老十的情倒是十分的要好,也不知老十這次叫他進宮來有什麼事。
不過倒也不怕,她晚上問問無憂也就曉得了。
“老十,你這趟出去,還真是收穫了自己的真愛呢!只是…”元清凝笑了笑,輕聲說道,看著他身後一臉嬌羞的百里玉衍,有些不曉得說什麼了,“不是說早就要回來了的麼?怎的這會兒才回來?”宇文塵倒也不再去追那百里玉衍了,直接坐下倒了杯茶,“路上耽誤了些時辰,我此去藥王谷是有正事兒的,這人沒在倒好,我想著拿了東西趕緊回來,可卻偏偏在回國時的邊境,遇見了他,他說他被人搶劫了,身無分文,非要死皮賴臉的跟著我!”百里玉衍補充道,“人家跟塵塵是一夫百恩,有緣千里來相會。”宇文塵咬牙切齒地伸手指向百里玉衍,看著他懷裡的那條蛇,“我說,玉衍,你兒子還在的呢?你小心再亂說,你兒子咬死你!”可那蛇卻出奇的乖,只是溫順地在百里玉衍的懷中,不時吐這蛇信子,以前元清凝倒是十分怕蛇,可如今倒也不十分怕了,興許是因為他們都在的緣故,其實這也沒什麼可怕的。
百里玉衍得瑟了一會,見宇文塵沒有反擊的餘地了,又再次說道,“乖兒子,去,讓你爹爹抱抱你去!”元清凝愣了好半晌。
什麼?!爹爹?看來他們的關係發展得比我想象中還要迅速。清的聽了害。
宇文拓則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輕呷了一口茶,沒有表態。
過了很久,她才忍不住同宇文塵道,“老十,唉,沒想到你四嫂我一語成讖,你真成了斷袖,既然該做的都做了,你可要對人家這位公子負責啊,別做那負心漢來著,要不,你四嫂我,可絕饒不了你。”宇文塵不解地將元清凝望著,有些無語,“我做了什麼?”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便要敢當。”元清凝咳了兩聲,然後走了下去,上前去拍上他的肩膀,“你都成了人兒子他爹了,你還裝糊塗?快說,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來說我來說,”百里玉衍搶在宇文塵回答之前道,“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宇文塵在他頭上敲了一記,“百里玉衍,你是皮癢了是不是?夜晚你個頭啊。”百里玉衍捂住頭,可憐兮兮地控訴,“塵塵你好暴,一點都不溫柔。”
“噗——”元清凝沒能把持得住,將茶水噴了出來,被嗆得連連咳嗽。1c48y。
宇文拓見她這樣,連忙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背,給她順了順氣,也沒有開口幫宇文塵解釋解釋,這下倒是好了,宇文塵可算是急了。
“四嫂,你可別聽玉衍這傢伙亂說,我跟他什麼都沒有,老十我的取向正常得很!”
“塵塵,你不要我了麼?”百里玉衍哀怨地將他望著,“你難道忘了那一夜你對我做了什麼嗎?”
“噗——”元清凝剛入口的茶水又噴了一次。
“百里玉衍!”宇文塵額上青筋暴起,“老子跟你拼了。”百里玉衍當即理智地開跑,宇文塵在後緊追不捨。
元清凝看著這一幕,直直地搖了搖頭,卻又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只是嘆了嘆氣,她想,這百里公子,不生為女兒身,著實是可惜了,這粘人撒嬌的功夫,比她還來得好。
於是,她仰頭,“無憂,你說,如果我也和百里公子一樣跟你撒嬌,好不好?”誰知宇文拓一聽,只是乾咳了兩聲,連忙說,“別,阿凝,我覺得你現在好,好…”後來宇文拓才告訴她,其實讓宇文塵去藥王谷是想求谷主幫她調理一嚇體寒的病,要不每到冬裡,她總會冷得不像話,一聽這個,元清凝卻只是笑笑,不免卻又甜極了。
等她出來的時候,卻是瞧著雪鳶站在雪地裡,那樣的遺世獨立,不曉得為啥,她總有那麼一個覺,眼前的這個女人,本不像是宮女那麼簡單,而且她也覺到了,她偶爾靜下來的那抹哀傷,只有在看見宇文塵才會出現的。
頓了良久,她才走上去,“雪鳶,你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