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去村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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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條蛇不知從何處飛來，瞬間纏住她手腕腳腕，又向不同方向飛去，女人被懸空吊起，兩腿一字分開。雪白的體，碧綠的蛇，浮在半空，靡多過神秘。

“你自己挑工具吧，最好都能用上。”女人朝他身後努努嘴。牛二回頭，石階上出現十幾條蛇，正依次變成鞭子、竹條、蠟燭、繩子、短、匕首、水晶劍、圓月彎刀、鉤鐮槍、碎骨錘…

“打住、打住！”牛二急呼“好傢伙，你擱這兒玩兒兵器譜吶，這要是都用上，我能累吐血了…把那些帶鉤的帶刃的帶鎖鏈兒的帶峨眉刺兒的都收了好麼，嚇死我啦。”女人聽話的吹口氣，石階上只剩下‮趣情‬用品。牛二拿起鞭子，虛晃幾下，覺得趁手“先來這個吧。”皮鞭挾著呼嘯飛向右，女人緊抿雙起了，頭對著鞭捎。眼看就要擊中，鞭捎轉了個圈忽而向下，牛二反手上抖，皮鞭結結實實到了女人下。出其不意的打擊讓女人“哦”的叫出半聲，隨後咬牙隱忍。

牛二不等她緩過勁，鞭捎橫掃，幾乎同時中了兩邊的頭。這次女人似乎料到，哼都沒哼一下。皮鞭化作無數幻影，啪啪落在女人身上，在重點關照陰蒂頭的同時，鞭痕錯，在她身上畫了張漁網。

女人反應不大，牛二反有些。鞭柄入陰道“夾住”牛二活動著臂膀，過癮是過癮，也真夠累的。

“贏了是這個，輸了陪你玩兒什麼遊戲。”牛二想起來問。

“那就玩兒一個叫神秘獎勵的遊戲。”女人笑的很調皮。

“他媽的”牛二給了她兩耳光，扥出皮鞭，女人“啊”一聲。牛二轉她身後，同樣給後背畫上漁網。

“了麼，”牛二向女人展示著面目猙獰的長槍“辦正事兒？”

“其實還沒，”女人靦腆一笑“這些對我只是開胃菜。”她是被神調教出來的，想讓她高，不能走尋常路。牛二點燃蠟燭，舉她面前“試試這個？”

“你開心就好。”女人看上去有些失望，不難想象滴蠟對她味如嚼蠟。

“受不了就說話。”牛二把蠟燭伸向她腋下，保持外焰對準腋窩，沒幾秒空氣中就瀰漫起蛋白質被燒焦的味道。

“呵…”女人渾身繃緊，苦悶的仰著頭。牛二移開蠟燭“受得了嗎？”女人呼急促“人家…又沒說受不了…”牛，牛二暗自佩服，蠟燭轉向另一側。女人身上出現大滴汗珠，不停小聲呻。腋神經受損，這樣吊著胳膊是很痛苦的，不過牛二暫時不打算給她換姿勢。

“這招如何？”牛二隱隱期待誇獎。

“有點兒…呃…意思。”聽得出她正奮力和疼痛作鬥爭。

“哦，那就來點兒更有意思的。”牛二把帶著火焰的蠟燭進了她的陰道。

“啊！”女人身子大震，受限於四肢被縛，只能劇烈扭動，腋下被燎起的水泡破裂，淌出淡黃透明體。

牛二取出蠟燭扔了，分開明顯增厚的大陰，一邊拈陰蒂，一邊撥掉凝固的蠟油，女人嬌連連，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樂。

“好了，放下胳膊，讓你的蛇聽我的。”牛二拍拍手。女人點點頭，垂落雙臂。

牛二把四條蛇挪至四肢部，抓著右臂的蛇頭對準首“咬！”女人大睜雙眼看著，尖利的蛇牙穿透了頭，她緊閉雙硬是沒吭聲，咬左邊頭的時候，她的雙因過於用力而發白。

“這兩條咬哪裡呢？”牛二拿著蛇頭故意問。

“咬你的大雞巴！”汗珠早已匯成小溪，沿著她腹股溝和混雜一起，不停滴落。

“答錯了。”蛇牙穿透了兩片陰。同時。女人終於忍不住慘叫，垂下了頭。牛二抬起她下巴，把汗溼粘在臉龐的頭髮至耳後，嘴湊向她的，女人張口伸出舌頭，牛二片刻，退後。

該辦正事兒了，牛二長槍直入女人門，暴，女人頭、陰因為快速拉扯，再次滲出了血。牛二下動著，手上不停女人的陰蒂，女人的呻聲逐漸加大。

“不行了，不行了…”女人語無倫次。牛二一指狠狠彈在嚴重充血的陰蒂上，隨即三指併攏，入陰道不停攪動。

“啊…”女人長聲慘呼，隨著手指高速出入，大量飛濺，她吹了，與此同時，她的門括約肌頻繁收縮，牛二被榨得一乾二淨，良久，女人變回女妖“你確定？”牛二點頭，盯著她的雙眼。

女妖雙目蒙上一層白翳，凝視著他，牛二慢慢僵硬，突然，女妖眼中莫名冒出無數綠草，呼在他臉上，綠草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你欠我的…”＊＊＊牛二猛然驚醒，前汗珠淌，噩夢，又做噩夢了。轉眼看窗外，黑的濃稠，山區的夜，總是這樣踏實而可怖。

三週了，自從到了劉家壪，不管在哪家民宿入住，都會做差不多的夢。這些夢本身沒什麼，無非是一些過往或幻想。

詭異的是，無論夢到什麼，驚醒前總會被無邊無際的金剛鐵皮石斛覆蓋，耳邊不停傳來低語:“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不是，絕不是心理問題。”牛二洗了把臉，對著衛生間鏡子自言自語。

近千年的生活經歷，早能給心理醫生看病了。沏壺龍井，牛二透過窗紗往外看，不遠山坡上昏黃燈光一點，那座老屋的主人想來也還醒著。每次‮夜午‬夢迴，看到那點燈光，總覺得它像在召喚什麼。

“是的…”一陣低沉的呢噥。

“誰？”牛二一靈，起來屋裡轉了一圈，沒有異狀，窗外夏蟲輕鳴，彷彿一切正常，然而並不正常，這已經第七次了，這個聲音和夢裡的一模一樣，牛二有些後悔自己的出行計劃。

疫情期間，市政府建議“非必要不離杭”牛二多年沒去過清涼峰了，琢磨不如到那裡避暑，順便還能去昱嶺關村憑弔一下龐萬，不想從踏入這裡的第一天起就陷入了噩夢。夜變淡，夏天天亮的早，老屋熄了燈。

牛二見過李嬸…老屋的主人，一個風韻猶存的小老太太，那天集市上李嬸拉著他兜售“多年收藏的老錢”結果十幾枚開元通寶上都印著“madeinchina”

“看著像真的，二百塊一枚行嗎？”牛二聽說過李嬸獨居多年，只當是扶貧。李嬸卻不樂意:“哪裡能這麼便宜啊…這可是唐朝的呀。”小老太太還貪心，牛二笑笑放下錢幣離開。

“我家還有更好的老物件，你跟我去看看好哇。”李嬸不甘心的在後面喊，牛二沒理她。老屋裡應該不止有李嬸，還隱藏著別的東西。

“無所謂，閒著也是閒著。”一壺茶喝到沒味，天已大亮，牛二大步出門，準備一探究竟。

活了這麼久，抗金抗元戰爭、萬曆朝鮮之役、美國獨立戰爭、法國大革命…還有什麼沒見過，還有什麼可怕的，還有誰能奈我何！牛二中盪。

“那位遊客，請戴上口罩！”剛到街上。

只聽網格員一聲斷喝，牛二忙取口罩戴上，單手扶額致歉。這幾天疫情再次嚴峻，沒口罩寸步難行。老屋前拍門，無人應答。隔壁老王聽到動靜出來“找李嬸啊，她去村委會了，等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