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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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洋坐在他的腿上墊著腳都夠不到地面,全靠股兩坨支撐著,股已經僵硬到要筋了。
“…你放我下來,再好好說行嗎?”
“你說了我就放你下來。”
“姜哥…”姜無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才無奈的說:“你說吧,不管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說了我就放你下去。”坐在他腿上的女孩子轉過了頭,忍不住有點可憐兮兮的去望了一眼他的眼睛,然而男人的眼眸漆黑堅定,看上去沒有半點可迴旋的餘地了。
安洋沉默了有好一會兒,才小聲的吐出了幾個字來:“怎麼可能不答應你啊。”凝滯緊張的氣氛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姜無溫熱結實的軀體覆上來,抱住了她瘦削的,將臉貼在她肩胛骨上,愉快的發出了一聲嗤笑。
連安洋都忍不住咧出一點細細的白牙來笑了。
姜無磨了下牙,輕輕啃了一口她凸起的蝴蝶骨,說:“你終於可以從我腿上下去了,不過在那之前先轉過來。”安洋將細長的脖子擰過去,白皙的皮膚繃起一條漂亮的弧線,朝後轉過了頭去看他“啊?怎麼?”下一秒就被他湊上來的雙親吻住了。
安洋眼皮抖了抖,實在沒辦法面對這麼近距離的美顏殺,匆忙合上眼簾,用一片黑睫蓋住了視線。
他喜歡裹住她的嘴咬,大概是她嘴有點小,但又實在太了的原因,軟得讓人想欺負又捨不得。
被叼著的安洋臉熱騰騰的,心裡的小丘比特嗖的一下坐著煙花美上天了,她不知怎麼有點狀況外,最後竟然嗤嗤的樂了兩下,從鼻子裡噴出股熱氣來,姜無惱怒的發出一聲警告的悶哼,然後兇狠的從她齒縫中攻進去,野有力的舌尖很快讓她無法招架,再也走神不起來了。
直到齒相的痴纏終於停歇,姜無發出一聲慨“草莓終於父母雙全了。”安洋臉悶紅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姜無的騷作對於某些人來說就等於是催命符。
比如傳娛公關部、楊攀還有莊辰。
這天姜無在直播間裡搞了一通之後,一下午他的手機連響都沒響一聲,已經沒人給他打電話了。
莊辰直接過來敲門了。
他穿著件輕便的灰羽絨服,裡面的白襯衫還好好的紮在褲子裡,看上去體體面面的,就是手裡舉著一盆綠植物有點違和。
姜無正從廚房端著杯熱水出來,正巧見他進門,一邊給安洋遞水一邊問他:“你買盆花幹嘛?培養新的興趣愛好,開始養花了?”莊辰在玄關那裡邊換拖鞋邊說:“以前去算命的時候,算命的說過我有遇貴人的命,有貴人相助一輩子不缺吃喝,是小福相。但短就短在有猛虎下山,做事橫衝直撞,容易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讓我在家裡擺盆七葉蓮破破。”莊辰了下牙,轉而納悶道:“可我就鬧不明白,我這人膽子小,哪有猛虎下山橫衝直撞的做事風格啊?現在我知道了——我命裡那貴人是你,跟了你錢多事少,沒人敢欺負我,但那下山猛虎也是你,您老人家就愛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自毀前程!”姜無:“…”安洋:“…”蔡玉芬輕笑起來“雖然我不信算命,但我覺得這話說的有理。”莊辰把換鞋時擱在鞋櫃上的綠植又舉起來帶進了屋子裡“所以啊,我這盆七葉蓮是送給您老人家的,給你擺在你客廳正東方,震震你這頭下山猛虎。”姜無任他折騰,慢的抱在安洋身邊坐了下來,自然而然的伸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你很有長進,敢拐彎抹角的罵老闆了。”莊辰在客廳裡來來回回的打轉,手上比劃著,嘴裡嘟嘟囔囔的念“上北下南左西右東”找地方擺七葉蓮“我真沒罵你,你去公關部看看,怨氣大的都冒黑煙了。我說姜哥,你下回要幹嘛能不能先打個招呼?讓公關部提前打打草稿,你冷不丁的進人家直播間裡解釋一通,跟對媒體說‘我在蓋彌彰我跟主播關係匪淺快來搞我們吧’有什麼區別?”姜無懶洋洋的翹著腳:“我要是提前打招呼能被你們銬了關進廁所——而且我們倆確實關係匪淺。”安洋縮了縮脖子,臉紅了,咬著嘴不說話。
莊辰楞了一下,這才注意到他們倆的坐姿,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什麼“你丫真…算了,你們倆的事我也管不著…不過公關部這回倒是意外跟你統一基調了。”嗯?什麼意思?安洋疑惑的看向了莊辰。
姜無道:“怎麼說?”莊辰:“你倆嘴片一合,說你是安洋的粉絲,你是了,可外邊大批垃圾媒體等著曲解你的意思呢,他們肯定得噴你倆早就勾搭到一塊了,前一陣剛過去的林汲雅那事沒準兒都能拿來再反轉一波,說你跟劈腿安洋對林汲雅始亂終棄,私生活混亂女兒生母不詳巴拉巴拉的。
公關部的意思是反正現在你倆的關係洗不清了,乾脆搶先發糖,定一下cp,把輿論先引導起來,到時候其他媒體也翻不出什麼大風來,最多跟風蹭點量吧。所以,現在公關部正集合所有人的腦,給你們倆編撰愛情故事。”安洋差點噴了。
蔡玉芬好奇起來“官方直接公佈他們倆的關係嗎?你們編的什麼愛情故事?”莊辰:“那當然不行,阿姨,姜哥剛在安洋直播間裡說了他是洋蔥的粉絲,我們官方就發博說他其實是洋蔥的老公,那不是打姜哥的臉嘛。所以公關部只負責編故事,最後帖子找別的媒體人爆料就行,只要內容有實錘真實可信,跟公佈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至於愛情故事…我懷疑編這個的哥們之前寫過本子,言情小說都沒他寫的扇動人啊,簡直比因為我是個單身狗,所以自覺規避了傷害,這部分我就沒看,等通稿發出來你們上微博看吧。”姜無出了期待的表情“有點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