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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七章洞房花燭夜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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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是在三天之後舉行的。

那天一大早,喬羽就別人叫了起來,接受了專門禮儀官長達一個時辰的苦苦教導,之後被專門的禮儀官帶了大殿前。

大婚的儀式在所有皇室成員王公大臣和眾多的朝廷重臣面前進行的,皇上和皇后也都親自參加了,如此大的排場,想來皇上是為了顯示晨曦公主的地位吧。

喬羽出身大家,本來在現代經歷過無數的大排場,在電視上見識過得比這排場大的場合也多的是,但是面對著這麼多陌生的面孔和這麼雙內容各異的眼睛,喬羽還是不由得到緊張。

不大一會兒,禮儀官領來了頭上頂著大紅蓋頭的盛裝打扮的晨曦公主,晨曦公主緩緩走到喬羽身旁,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喬羽的微微顫抖的手,晨曦公主的手很溫暖,也很有力,喬羽終於恢復了平靜。

眾多王公大臣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相握的雙手,良久良久,卻沒有敢出來提出異議。

正在這時,皇上滿含喜悅的大聲宣佈:“在曦兒婚禮開始之前,朕要宣佈另外一條喜上加喜的好消息,就是失蹤多年的忠義貴妃,也就是曦兒的親生母親前不久被顧將軍找到了,現已送到宮門外,現在先宣他們上殿,等曦兒見過自己的生母,之後再舉行大婚。”皇后的臉變了好幾變,但是礙於眾多的王公大臣,最後卻沒有開口。

一會兒,在顧然的陪同下,觀音娘娘款款上殿了。淡紫的裙服,玄的披風,烏黑的秀髮綰成了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長長的蘇。雙眉修長如畫,雙眸朦朧如水。整個容貌是細緻清麗,超凡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這樣的娟秀的容顏,雍容的氣度,高貴優雅的神態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摒住了呼,呆愣當場。

皇后終於忍耐不住了,冷冷的開口:“陛下,眼前這人雖然相貌了當年的忠義貴妃相仿,也和如今的晨曦公主相近,但是臣妾以為她不可能是忠義貴妃。”一句話像一個炸彈扔進了人群,大殿頓時一片譁然。

皇上不悅的說:“此人手中有朕當年的信物珍珠手鍊,怎麼可能是假?”皇后針鋒相對:“珍珠手鍊又不會說話,怎麼能證明她就真正的手鍊主人呢?再說晨曦公主今年已經芳齡十九,忠義貴妃應該是年近不惑,怎麼可能如此年輕呢?”皇上很是氣憤,大聲說:“此人知道當年的所有的事情,當然不會有假,朕說是就一定是了,難道朕自己的妃子朕自己還認出來不成?”皇后寸步不讓的說:“事情已隔將近二十年,很多事情都已經物是人非,如果陛下非要承認她的身份,必須有更好的證據臣妾才能心服口服。”在場的眾多王公大臣都怔在了那裡,不敢出來說話。

喬羽見觀音娘娘不被承認,很是不平,於是站了出來,大聲說:“在下有證據可以證明娘娘是真是假。”皇上很是高興,忙問:“不知駙馬有何證據?”喬羽不慌不忙的說:“古有滴血認親,大家可都認可?”皇上點頭,欣喜地說:“駙馬的意思是滴血認親了,好,今天雖然是大喜之不該見血,但是為了證明愛妃的身份,這些忌諱咱們就暫不理會了。”很快御醫上前,用碗先取了觀音娘娘的幾滴血,之後走到晨曦公主面前,用針扎破了晨曦公主的手也滴了幾滴血入內,只見晨曦公主的血的很快的融入了觀音娘娘的血中。

皇上很是高興,說:“不知皇后對這個證據可有異議?”皇后很是不悅,一把奪過御醫的針,也扎破了自己的手滴入其中,但是過了好久,她的血也沒有融入其中,皇后冷冷得掃了喬羽和觀音娘娘一眼,轉身而去。

皇上滿含喜悅的快步走到觀音娘娘面前,把她攙扶上了寶座之上,兩人坐好,皇上大聲宣佈婚禮繼續進行。

大婚的儀式不是太多,很快喬羽和公主被送進了房。

進入房之後,喬羽心裡很是忐忑,自己稀裡糊塗女扮男裝成了駙馬不當緊,可是這一旦秘密洩,自己的小命不就要丟在古代了嗎?

等到眾人都退了下去,關上了房門,喬羽顫抖著手揭下了晨曦公主頭上的紅蓋頭。

晨曦公主“噗嗤”一笑,拖長了聲調說:“駙馬啊,剛才皇后那麼厲害,你都不害怕,此時這麼緊張,難道是害怕我不成?”紅燭下,晨曦公主眉目如畫,媚眼如絲,聲音如,微笑如花,喬羽卻緊張得要命,無暇欣賞美女,她滿腦子想著如何解釋自己的誤打誤撞,手忙腳亂間撞倒了紅燭,之後慌慌張張的拿打火石打火。以前沒有用過打火石的喬羽怎麼打也打不著火,一會兒急得滿頭大汗。

黑暗中,晨曦公主伸出手輕輕拉住了喬羽的手,輕輕笑道:“我知道你急著熄火,不用再裝模作樣了。”喬羽忙解釋:“我不是…”晨曦公主伸出手捂住了喬羽的嘴,在喬羽耳邊吐氣如蘭:“不用解釋了,我相信你,咱們早點歇息吧。”為了坦白從寬,喬羽經過劇烈的心理鬥爭,決心告訴公主主真相。

躺在上,喬羽猶猶豫豫的說:“公主,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希望你能原諒我。”晨曦公主輕笑道:“駙馬,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早就成過親了吧?”喬羽下定決心,認真地說:“比這還嚴重。”晨曦公主“噗嗤”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難道還有了孩子。”喬羽咬咬牙說:“比這還嚴重。”晨曦公主懶洋洋的說:“你總不能說你已經有了孫子吧?”喬羽硬著頭皮說:“比這還嚴重,其實,我是女扮男裝。”晨曦公主笑得更厲害了,她拖長了調子說:“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喬羽認認真真的說:“真的,不信,你把手伸過來就知道了。”

“…”見晨曦公主不語,喬羽說:“沒什麼不好意思,身體是上天賜與我們的最美好的禮物。”好像也經過了烈的思想鬥爭,晨曦公主慢慢的把手伸到了喬羽手旁,喬羽握住她的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前。

晨曦公主突然又把手縮了回去。

喬羽不解的問:“你又怎麼了?”晨曦公主呢喃道:“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本朝女子一生下來都是要穿耳孔的,而你本沒有耳孔,怎麼可能是女的呢。”喬羽很是歉然的說:“我真的不想欺騙你的情,我來宮裡本來只是出於好奇,對對子的時候,我就決定懸崖勒馬不再繼續競爭了,可是因為顧然的狂妄令我一時氣憤又繼續錯了下去,當時我覺得這麼狂妄不可一世的人是不可能懂得憐花惜玉,所以才打算讓他知難而退…”晨曦公主輕笑:“顧然是我朝公認的第一才子,有些狂妄是難免的,不過這一次顧然表現的和以前大不一樣,往他都是冷冷的幾乎不踩別人的,除了偶爾故意逗逗孟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你一直針鋒相對言語烈,也許是出於好吧。”喬羽更加的懺悔:“我不知道你對顧然這麼瞭解,所以破壞了你們的好事,你不會怪我吧?”晨曦公主笑得更加的歡暢:“我曾經和顧然孟凡一起學武,所以對他們都很瞭解,他們人都好的,孟凡呢,一直是一個溫文爾雅的這個正人君子,所以即使你給他透了下聯,他也不投機取巧…”喬羽輕輕拉著晨曦公主的手,奇怪的說:“你也是習武之人嗎?一般習武之人受傷都應該有硬繭,你為什麼沒有?”晨曦公主拖長了調子,慢突突的問:“怎麼?你拉過很多人的手嗎?”喬羽點頭,解釋道:“我們那兒見面的禮節就是握手,所以拉手並沒有什麼,孟凡的手上就有很多硬繭,還有的練武之人雖然沒有硬繭,但手仍然比較大,你的手卻比較修長纖細,和他們都不同?”晨曦公主反握住喬羽的手輕輕撫摸,低聲說:“你的手也不同啊,也是比較修長纖細啊?”喬羽笑道:“所以我才說我們都是女子,這下,你相信我是女子了吧?”晨曦公主拉長了聲調慵懶的說:“那我要是還不信呢?”喬羽再一次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前,壓低聲音對晨曦公主耳語道:“我們都是女人,你摸一下沒什麼的,其實我有的時候也自己觸摸一下自己,這樣才能覺到自己已經長大了,你難道從來沒有摸過自己?”晨曦公主毫不猶豫地搖頭,斬釘截鐵的說:“沒有,從沒有,自己的有什麼好摸的。”之後輕笑了一下,附在喬羽耳邊低聲呢喃道:“不過你的觸很好,軟軟的滑滑的,雖然不大,但圓潤堅…”說著,她的手也動的越來越厲害,動的越來越要命。

明知道晨曦公主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女的,但是喬羽仍然覺她的手像帶了電,所到之處,即刻變得溫暖燥熱,那種覺真是既舒服又難受,於是喬羽緊握住了她亂動的手,但是卻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希望讓她繼續還是停止,所以也只是握住她的手被動的跟著她慢慢受自己的線條。

第七章房花燭夜(二)就在喬羽覺全身血,身體變的酥軟無力,幾乎呻出聲的時候,晨曦公主突然輕聲呢喃道:“身體這麼,以前沒有人碰過吧?”喬羽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夜老大的影像,可惜不知道他的相貌,回憶起來的只是個模糊難辨的身影,那天夜老大隻是撫摸了她的臉頰,而且自己剛開始的一方面出於緊張,另一方面出於偽裝,所以幾乎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依稀只記得夜老大的手也是很溫暖很光滑,但是那雙手卻好像比晨曦公主的手略顯大略顯糙…

晨曦公主突然加大了撫摸的力度,用手指捏住了喬羽左邊玉峰上的蓓蕾,輕輕捏直到蓓蕾慢慢的在她的手指下綻放,喬羽不由全身一顫嬌出聲,她的拉住了晨曦公主的手,息著說:“不,不要。”晨曦公主還是懶洋洋的聲調,但是卻明顯含有不悅的質問:“剛剛那麼出神,是不是在想你的情人,你是不是也曾經在他的手下這樣的嬌?”一瞬間,喬羽突然清醒了過來,晨曦公主和她都是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子親暱,自己又沒有同戀的嚮往,於是急忙推開她的手別過頭背轉過身,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息,堅定地說:“我欺騙你在前,要殺要剮都隨你,但是你我都是女人,我們不能繼續這樣的。”晨曦公主輕笑道:“怎麼了?生氣了?剛才是你說的身體是上天賜與我們的最美好的禮物,也是你硬拉著我的手讓我摸你的,明明是你誘惑我在前,怎麼你倒先生氣了?”見喬羽仍然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她用一種懶洋洋的語氣,誘哄道:“轉過身來嘛,有話咱們慢慢說…”邊說她還邊用身體討好的輕輕磨蹭著喬羽。

喬羽想想也是,覺得好像真的是自己無理取鬧,於是轉過身面對晨曦公主,轉身的時候不小心幅度過大,她的剛好印在了晨曦公主的臉頰上“轟”的一下,喬羽覺到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紅了起來。

緊接著,晨曦公主做了一件喬羽絕對想像不出的事情,她,居然吻住了她。她的舌帶著絕對佔有的意味,仔細地品嚐著喬羽的滋味,然後執意地和喬羽的舌纏在了一起,她一邊引導著喬羽的舌和她一起舞蹈,一邊飢渴地著喬羽的津

喬羽整個被震撼住了,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呼,也完全忘記了反抗。等到喬羽理智恢復打算反抗的時候,晨曦公主已經放開了喬羽的舌,低聲笑道:“別動,隔牆有耳!”喬羽才緩過神來,本來打算去推開晨曦的手也停了下來,她望窗外瞥了一眼,似乎真的有個人影,於是停止了掙脫,不再反抗。只是被動的淚汪汪的看著晨曦。

晨曦輕笑道:“不要用控訴的眼光看著我,我可是和你一樣都是不得已而為之,要知道我可是犧牲了自己的體來掩護你的身份的。”她的笑聲中帶著一種濃得化不開的奇特倦意,不知怎的,聽來便會令人怦然心動。

想來想去,雖然喬羽覺得這其中好像有什麼不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晨曦的話是實情,可是喬羽仍然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於是淚珠順著臉頰一顆一顆的滑了下來,她儘量的不讓自己哽咽出聲。

但是喬羽的內心確實無比的悲哀,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羞愧的自己的不受控制的反應--自己居然沒有反抗,而是合了晨曦公主的吻,自己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被一個女人誘惑,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羞恥去合一個女人的吻。

晨曦公主見喬羽如此自責,猶豫了再三,還是伸出了手安撫的拍了拍了喬羽的背,喬羽向驚弓之鳥一般立刻躲開了晨曦公主的手,低聲說:“不,不要。”晨曦公主輕笑,用她特有的懶洋洋的聲調,帶著一種濃得化不開的奇特倦意的聲音說:“怕什麼?我們都是女的。別表現的一幅我佔了你的便宜,吃了你的豆腐的樣子。快別鬧了,不然會被外面的人看出破綻來的。”喬羽偷偷往外看了一眼,果然那個人影還在,於是有些緊張的說:“萬一被發現了,你說我是不是要掉腦袋啊?”晨曦笑嘻嘻的用手點了喬羽的額頭一下,低聲說:“別怕,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就行了。”說完,晨曦手下一使力,很輕鬆的把喬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後把被子一拉蓋住了兩人,輕輕一個翻轉身把喬羽壓在了身下。

喬羽覺一具近著裡衣的火熱身體和自己緊緊相貼,臉再次轟的變紅了,之後不知所措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一挪動,喬羽的手竟然無意中推到了晨曦的部,突然覺到她的雖然是很豐滿,但是覺卻怪怪的,好象柔軟的有些不像真的似的,喬羽於是忍不住好奇,偷偷伸出手打算再確定一下自己的覺。

可是她的手剛碰到晨曦的衣服,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握住了,之後傳來晨曦的輕笑,之後晨曦繼續用她特有的懶洋洋的聲調,帶著一種濃得化不開的奇特倦意的聲音說:“竟然偷偷吃我的豆腐,我要是剛才沒有親自確定,一定會以為你是一個急鬼的。”喬羽的臉再次紅到了耳,她低聲辯解:“我只不過,只不過是覺得你這裡好像太大了,才…”晨曦附在喬羽耳邊,輕聲說:“怎麼?你羨慕了?是不是想覺一下,和你的有什麼不同?”喬羽忙在被窩裡搖頭,說:“不是,不是。”晨曦輕笑道:“不是就好,呵呵,其實如果真的你受了,你一定會後悔的。還有,我可以明確地告訴我的觸絕對不如你的手的。”喬羽紅著臉,低聲說:“好了,算我求你了,不要說了。你可是金枝玉葉,剛剛還表現的聖女似的,現在看來你經驗其實豐富的很,幸虧我不是男的,不然不被氣的嘔血才怪。”晨曦輕輕的低笑:“皇家女子年齡稍稍大了以後,就有專門的姥姥給她們上課,講的全是皇室密不外傳的房事技巧,你想不想聽聽,將來好駕馭你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