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恨本就沒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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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發覺,風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風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變成了冰,思雅的小臉已經被凍得發白,尖的小鼻子通紅,披肩的長髮被風吹得亂舞。我揭開軍用大衣把她包在懷裡,緊緊摟著。這件軍用大衣是範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
尤其在大風天穿著本不透風,我只能慨嘆。軍隊的東西就是好。我們兩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懷中,儘管頭髮被吹得散開,臉卻被我擋著,紅撲撲的,覺不到寒冷。拖拉機比牛車快多了,儘管路很難走,顛得我快散架了,不一會兒就到了鎮上。衛三子在九舅的公司裡開車,我們下了車,他招呼一聲,忙加大馬力向前衝,要趕去公司點名。
我對拖拉機的認識忽然深刻許多,以前一直看著它們跑來跑去,我認為開著太辛苦,雖然比牛車快,但油的價格很高,花那麼多的錢有點不值得。再說我現在本不需要那麼快,趕集時早點起來就行了,還悠哉悠哉的,快樂得很。我現在倒是不想買拖拉機,只要三輪車就行,那可真是來去如風。
思雅見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大街上發呆。笑了笑,背起包,摟住她,道:“走,去坐車!”我們這個鎮在市裡還算繁榮,一天有兩班車通向市車站。鎮中心大街的東頭是一個十字路口,車就停在那裡,說是九點發車,其實十點能走就不錯了。
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車上,低聲談笑。陸陸續續的上來了七、八個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發戶的模樣,用思雅的話來說就是很沒品味。
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鎮裡竟有這麼多有錢人。看他們大聲說話、聲氣,竟跟九舅頗有神似,還有一個身負將軍肚的傢伙手裡拿著手機,比磚頭還要大。
正在那裡大聲呵斥,可能在電話的那頭有個傢伙挨他的訓吧。我看了他們幾眼,沒有理會,繼續跟思雅悄悄說話。思雅被我摟在懷裡,在當時很難見到男女間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親密,因此頗為惹人注目。
但我們在這裡本碰不到認識的人,膽子無形中大了不少,再說我是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本看不到別人,一直窩在我懷裡。
柔軟的長髮與我的下巴相觸,有股淡淡的幽香發出,這樣的姿勢覺兩個人彷彿融合成為一體。思雅說一些在學校的趣事,我則說些村裡的妙事,時而發表一些評論,其樂融融。
再也沒人上車,司機坐在位子上,嘴裡叼著煙,看看車裡的人,又看看錶,無奈的吐了幾口氣,氣哼哼的用力擰汽車鑰匙將車啟動,他踩了踩油門,將車哄熱,又看了看路,但沒有客人,他更加氣憤,大喊一聲:“走嘍!”車猛地加大油門,衝了出去。我與思雅都在盯著那個胖胖的司機看,看到這裡我們對視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著,她本來沒笑,嘴一被我捂住後,忍不住大笑起來,柔軟的身體不停的抖動,鼓鼓的的子著我的口,嘴中發出“咕咕”的聲音,這是笑聲被悶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兇狠狀的瞪著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將笑意憋住,可是這很因難。我的手一鬆動,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將她捂住,這樣反反覆覆幾次後,她才能平靜下來,笑得人的臉龐都染上了一層胭脂。她被我摟得更緊了,緋紅的臉更顯得嫵媚動人,看得讓人心癢癢的。我只是朦朧中跟她做過一次,在那之後有諸多原因,本沒再碰她,對她的情有些淡漠,再有玉鳳的對照,對她更是不滿意。
但這次坐車有了兩人獨處的機會,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很喜歡她的,她的優雅動人、青活潑完美的和在一起,使她寧靜時成優美,靈動時機智調皮,讓我既疼又愛。
通往市裡的路本是崎嶇,車還是破車,這樣的車走這樣的路,結果就像瘸腿的馬在路上跑,又慢又顛。我倒是無所謂,思雅卻受不了了,有些暈車,我忙從她口送入一道氣,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開旁邊的窗,冷風颼颼的吹進來,將她的頭髮吹得散了開,披著長髮,其實她這樣更動人,少了股優雅的氣質,多了種柔美的風采,頗有些楚楚動人的惜弱之風。
我幫她了口,看她臉好了,手就不老實起來,放在高的子上輕輕動。她輕輕看了四周,面通紅,悄悄將我的手壓住,阻止我的撫摸。我只好將手停在那裡,但也足夠銷魂的,由動改成按壓,受著她子的彈。
她的子比玉鳳有彈,但沒有那麼軟,摸起來各有千秋。她很羞澀,臉上升起兩朵紅雲,低聲道:“不要這樣,別人會看到的!”我又按了按那裡,笑道:“沒事,看到了又怎樣,他們又不認識我們。”說著,將她的身子向裡擠了擠,使別人看不到她。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著,偷偷的將她的小手拉到上頭,她急忙拿開手,臉紅得像蒙了一層紅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知道這樣很過分,只好作罷,只能摸她的子玩了,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漸漸軟了下來,最後是貼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沒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臉從裡面透出一股紅潤,息的聲音漸漸加重,更是誘人。
時間過得很快,我還沒覺得怎麼樣,竟然已經到了市裡,她家就住在市裡,其實離得也不遠,但現在的通很不方便,走起來覺得很遠。天已經是黃昏,從冷清的車站裡走出來立即被人包圍,這些都是開小三輪車拉人的,各人都叫嚷著便宜,有的還拉著我的衣服,看那架勢好像非要坐他的車不可。
我護著她擠出了車站,簡直是羊入狼群嘛。我們最終還是招呼了一輛三輪,看著一路的風景,來到了一座大樓前。
周圍很多同式樣的大樓,各個窗戶都掛著衣服,隨風搖擺,極不雅觀,將大樓巍巍的氣勢破壞殆盡,看來這些都是居民樓。將包拿下車,給了開三輪的錢,對思雅道:“你家就住在這裡?”思雅點點頭,道:“是呀,怎麼了?有什麼想法嗎?”我仰頭看著樓,從樓下看到樓頂,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走吧!”說完將包提了起來。
思雅在前,股輕搖,快速的向上走去。她邁步的頻率很快,一階一階的向上,我呢,則是一大步跨三階,雖然看來起很慢,實際卻是極快,思雅累得氣吁吁的。四樓,門朝西,思雅停了下來,按了下門鈴,我有些奇怪,為何不敲門呢?
後來才知道,樓裡面的隔音極差,一家敲門,全樓都能聽到,覺束手束腳的,極不自由,可能連大聲說話都不行吧,那樣活著豈不是累得很?
門很快被打開,探出頭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人,臉上看不出什麼皺紋,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風韻猶存的樣子與思雅很像,我知道這必然是思雅的母親了。***她見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驚喜的道:“雅兒,是你,快快,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回來!”說著拉思雅進了屋。
思雅回頭讓我跟著,我對思雅的母親道:“伯母你好!”她這才意識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著我,思雅忙道:“媽,這是我男朋友!”她看著思雅,問道:“男朋友?什麼時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思雅搖了搖她的手道:“媽,進屋再說吧!”我未來的岳母這才道:“哦、哦,快進屋吧!”我們進了屋,裡面客廳里正坐著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藹、神矍鑠,見我進來,點點頭。思雅上前,道:“爸,我回來了。”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來了,你媽這幾天正數著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著你是不是該放假了!”思雅笑了笑道:“爸,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興。子興,這是我爸!”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說著伸出了手。
他伸手與我握了一下,面不改,道:“徐子興呀,坐坐。”兩個女人去廚房忙活開了,我與思雅的父親坐在客廳裡聊了起來,他什麼也沒有問我,只是拿出一盤棋,是象棋,笑咪咪的問我會不會下棋。我搖搖頭,他又笑著說不會沒關係,現在開始學。十多分鐘後,我掌握了象棋的規則,於是我們兩人下了起來。
輸是必然的,我一連輸了三盤,但覺得自己的棋藝是突飛猛進。三盤過後,已經能與他打個平手,到了第五盤,我搶先將死了他的軍,至此他幾乎沒再贏過。有時我讓著他,讓他贏兩盤。思雅的父親叫宋明之,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在市裡小有名氣。
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著我,思雅進來收拾桌子,準備端飯,見她父親的模樣,問道:“爸,怎麼了?你怎麼那樣看著徐子興?”宋明之擺了擺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思雅嬌聲道:“爸…你說什麼呢!”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說他竟這麼聰明,簡直是不可思議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沒下過象棋吧?”思雅嬌媚的橫了我一眼,點點頭道:“當然沒下過了,那裡本就沒象棋,讓他跟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