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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徐子興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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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依然沉睡於夢中,卻不知水縣即將來一場暴風雨…朱倩斜靠在長椅上睡得正香,她雙手環住身體,顯然清晨的寒氣令她有些冷。

我見了搖搖頭,心想:這丫頭,有病不去睡,睡在走廊上也不怕有人對她不軌。我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輕輕地搖了搖她的身子,道:“朱倩,醒醒,到上睡覺吧。”朱倩嘴裡嘟嚷兩聲,像頭小豬似的,還吹起泡泡,再一推,她直接倒在我身上,仍然沒有甦醒。

我沒來由心中一陣緊張,張目四顧,還好沒人看見。朱倩的睡相極為不雅,小嘴噘起,喃喃自語,也不知說什麼夢話。但她這樣子很可愛,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我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黑短髮。

這一刻她少了一分英姿颯,多了一分女溫柔。現在是早上六點,再過一會兒醫院値班人員要班了,趁現在沒人,我偷偷抱起朱倩往採兒孃的病房走去。哇,朱倩真是頭豬,好重啊!

然而重歸重,朱倩的身體卻極具誘惑力。我的右手樓在她的大腿處,豐腴的大腿、修長的小腿,黃金比例的身材令我愛不釋手,不過我不敢多佔朱倩的便宜,要是被她發現,非拿手槍斃了我。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李喜婆睡眼,看見我抱著朱倩進來。

“噓…小聲點,千萬別把這位姑吵醒。”我示意李喜婆別出聲,輕手輕腳地把朱倩放在旁邊一張空置的病上,動作輕柔地為她蓋上棉被。

李喜婆從沒見過我如此溫柔的動作,乍見之下難免吃醋,又見對方比自己年輕、漂亮,還是個警察,吃醋的話到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來。

只是輕哼一聲,躺回採兒娘身邊。這間病房比較小,只擺放兩張。我一夜未眠,又在車上搞了幾炮,早已困極,斜斜地倒在朱倩身邊,也不蓋被子,和衣而睡…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間彷彿聽到女人的尖叫聲。我被吵醒,極為懊惱,都怪咱這聽力這麼靈。房裡三個女人都睡得香甜,只有我聽到聲音。尖叫聲有些耳,所以我穿上外衣,推門循聲而去。

穿過一條通道來到病房b區,走廊上早已圍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醫生、護士,連警察都有。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死也不回去…”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傳來。是趙如芸的聲音!我肯定出事了!我猛地擠進人群,喊道:“讓開、讓開…”

“哎喲,擠什麼擠啊?”人群被我擠得東倒西歪,硬生生被我殺出一條血路,眼前豁然開朗…這不是張麗婕的病房嗎?

“站住!你幹什麼的?”一個警察伸手攔在我前。

“我朋友在裡面!”

“裡面沒有你的朋友!警察辦案,請你走開!”警察不耐煩地推著我。我忍著火氣道:“我的朋友叫趙如芸,是縣長夫人。”警察一聽,立刻放下手,瞬間換上另一種表情,脅肩諂笑道:“原來是縣長夫人的朋友啊!可以進去了,不過老兄,這是縣長兩口子的事,勸你少管為妙!”

“多謝提醒,我自有分寸!”我懶得理他,推門而入。

“我不是吩咐過不許任何人進來嗎?你…”張天森怒吼著回頭,看到進來的人時,那張又肥又醜的老臉,頓時扭曲得不成人樣。趙如芸花容失、臉蒼白,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張麗婕躺在上打點滴,許是昨晚的打擊太大,至今未醒。張天森的鹹豬手緊緊抓著趙如芸的手腕,看來是想把她抓回去。

“你還敢來?”張天森咬牙切齒地怒吼一句,一巴掌將趙如芸打倒在地。

“賤貨,你不回去是不是想等他?好,我讓你等,來人啊!把這小兔崽子給我抓起來,”張天森一吼,門外的三個警察如狼似虎的衝進來,朝我撲來!我沒動。這三個警察哪裡是我對手,但我不準備反抗。

“幹什麼抓我?我是進來看朋友的!”我怒吼。張天森一愣,隨即冷笑道:“就是他!凌晨時,這小賊偷偷闖進我家,偷走八千塊錢,並把我女兒打暈還揍我一頓!把他銬起來,押回公安局審問!”張天森大手一揮,要那三個警察把我帶走。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小偷!”趙如芸開口反駁。眾人都愣了。

縣長夫搞什麼鬼?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是,到底誰是誰非?三個警察待著不動,眼睛看著張天森,顯然在等他指示。

“快把他帶走,我夫人受了驚嚇,神有點問題。醫生、醫生,快來幫我子看看腦子丨,”張天森這禽獸不擇手段,竟編出如此彌天大謊,顯然下狠手置我於死地!

“姓張的,凌晨時我是去過你家,但那是正常的拜訪!你老婆說真話,你卻汙衊我偷東西,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想把我關進公安局?在場的都是明眼人,你不怕民怨嗎?”我義正辭嚴道。八十年代初的社會風氣還是很不錯,老百姓見不得小偷,但更見不得誣陷好人。

張天森雖然一手遮天,卻遮不住廣大群眾的口,很多人都知道張天森是個惡縣長,對他沒有好,現在又親眼看到縣長誣陷人,不少圍觀群眾都鬧騰起來。

“縣長又怎麼了?沒證據怎麼能隨便抓人?”

“就是,我早就聽說現在這個縣長官威大,正事不幹,老做些面子工程。今一見,果然如此。”

“小夥子,別怕,有咱們給你撐,你們當警察的怎麼能隨便亂抓人呢?”眾人七嘴八舌,把三個警察說得面紅耳赤,羞愧得不敢見人。張天森見勢不妙,惱羞成怒:“我說他是小偷,他就是小偷!你們三個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人帶走?”三個警察連拉帶拽,想把我帶出去。大家見縣長硬來,頓時憤怒地堵住門口,不讓他們帶我出去。我心澎湃,微微動。小地方的人就是樸實,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大城市,誰還敢惹當官的?

我很慶幸自己是水縣人,因為我們的鄉親們都是好人!

“你們這是幹什麼?”人群后一道高亢女聲響起,一個美麗高貴的女警穿過人群,美麗的大眼睛冷冷地盯著三個男警,把三人看得一陣心虛。朱倩,三個警察都認識。市公安局局長家的千金大小姐,他們能不認識嗎?

再說當時朱倩下派到水鎮派出所工作時,還是這三個馬接待的!人們見突然冒出女警,長得又漂亮,似乎是與縣長作對的,大親切。於是眾人嚷道:“這位女同志,他們三個亂抓好人,你可得管管!”朱倩皺眉問:“這是怎麼回事?”

“朱倩,你來得正好,有人誣陷我是小偷,說我偷了縣長的錢!”我大聲道。聲音傳到屋裡,張天森走出來才發現又多了一個警察。

“啊哈,原來是朱大小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張天森假惺惺地笑道。他做官八面玲瓏,對上級的家人底細自然清清楚楚。朱倩在本縣基層工作的舉情也是他經手辦的。朱倩沒搭理他,冷冷地說:“張縣長,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幹嘛抓我的朋友?”***張天森一怔,暗想:這小兔崽子會來事,攀上這等高枝。但張天森是什麼人?堂堂一縣之長豈能讓一個小小警察難住?

“朱大小姐,這個人凌晨跑到我家,又打人又偷東西,所以…”

“放,他才沒有。你這個禽獸…朱同志,小徐沒有偷朿囲、沒有犯法,他是我邀請的…”趙如芸披頭散髮,撲到朱倩面前搶著說。張天森火了,一把將趙如芸推到身後,對朱倩說:“不好意思啊!我夫人因為女兒突然昏,所以大受打擊,神有點失常…她的話,你別常真…”

“咦…你不是四點多時陪徐子興一塊來醫院的那個女人嗎?”朱倩沒理張天森,反而對趙如芸說。趙如芸有如見到救星,道:“沒錯、沒錯!朱同志,凌晨四點多就是小徐幫我把女兒送到醫院來的。”這樣一說,很多人都清楚了,因為當時値班的醫生、護士都是親眼所見,群眾紛紛嚷著,縣長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汙衊好人,聲討的聲勢愈來愈大!張天森滿臉脹成豬肝,眉頭一皺,又生一計:“搜身!贓物一定被他藏在身上!”我臉大變。那八千塊錢和一疊紙不就在上衣口袋嗎?剛才一陣拉扯,我的上衣被三個警察當成手銬捲住我的雙手。

張天森眼力何其之毒,看出我臉上變,催促三個警察快搜!完了,這回完了…“沒有,張縣長,我們搜遍他全身,一分錢也沒有。”一個警察很無奈地說!張天森一愣。

心想:怎麼會沒有?難道這兔崽子剛才一副死相是裝出來的?張天森親自搜遍我全身上下,還是沒有!我既喜且憂。那些東西我確實放在上衣口袋裡,怎麼會不見了?

“好了,張縣長,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能亂抓人,畢竟這樣不好。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徐子興是我朋友,我相信他不是雞鳴狗盜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