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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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倩找不到子,脫下高跟鞋作勢丟。我費盡舌,她才罷休,不過這個問題算我輸了,為了讓美女不再生氣,我忍痛從口袋裡摸出兩塊錢。
她得意地揮了揮手上的兩塊錢,說道:“看在錢的份上就告訴你正確答案吧。”
“其實呢,這個問題是美國fbi招工考核的題目,考的是考生的心理變態程度,所以不能用一般的心理來揣摩那名自殺者。
因為幾年前這位男孩和一個朋友出去玩,遭遇海難漂到一座島上沒有東西吃。他朋友出去找東西,帶回烤好的企鵝,卻在捉企鵝時傷了腿,但不知何故朋友死活也不肯吃企鵝,結果餓死了,現在這個男孩吃到真的企鵝,才知道那時,朋友是把腿上的割下來烤給他吃。
於是他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折磨,自殺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你真是夠笨的。”我目瞪口呆,這問題真是變態啊!有哪個人能想到這點?
“佩服、佩服,這種問題我們正常人是絕對答不出來,”
“你說我是變態?”她兩隻粉拳捏得咯吱咯吱響,一副“要你好看”的架勢。
“喂喂,淑女點、淑女點…”我伸手作“怕怕”狀。
“不揍你也行,不過你得再回答我一個問題。”說著,她又小聲嘀咕了句:“才兩塊錢,還不夠人家明天用雅霜呢。”得了,這回咱是撞槍口上了,誰叫咱正好碰上警花大人鬧饑荒的時候?就當破財消災吧。
“好吧、好吧,你問,我答就是了。”朱倩眼神閃動著興奮,問了今晚的第二個變態問題。
“有一個人在沙漠中,頭朝下死了,身邊散落幾個行李箱,而這個人手裡緊緊抓著半被人折斷的火柴。請問,這個人是怎麼死的?”朱倩把第二個問題連說幾遍,並且在說“火柴”兩個字的時候,特別以重音提醒我。看來火柴是這個問題的關鍵點。
“讓我好好想想!”我了太陽,朱倩乖巧地點頭,沒打擾我的思緒。我仔細分析問題中的幾個關鍵點:沙漠、頭朝下死、散落的行李箱、死者手中緊握的半火柴。按照一般思路,在沙漠裡死了,不是渴死就是遇上沙塵暴被沙子活埋。
既然能看到死者及箱子,顯然沙塵暴不是兇手。如果是渴死的,死者死前如果抓的是水瓶才更加合情合理,但他卻抓著半火柴!
據說沙漠裡晝夜溫差很大,莫非死者是凍死的?也不對啊,他手裡的火柴應該是燃燒過才對,怎麼可能只剩下半呢?不行不行,我現在的思路還是一般思路,完全沒達到“變態”的程度。朱倩說了,答案很變態。
半火柴、一火柴,半火柴比一火柴短。半、一…從半火柴我可以聯想到什麼呢?鄉下人飯後喜歡拿火柴當牙籤,剔牙縫裡的食物殘渣。火柴等於牙籤?牙籤?籤?籤?籤!對,就是籤。腦中靈光一閃,喜得我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問題太變態了,真夠變態的!”朱倩道:“哦?你知道了?說來聽聽吧。”顯然她不信我能答出來“唉,可憐我這錢不能送給美女囉!”我從袋裡摸出兩塊錢紙鈔,在朱倩眼前示威的一晃而過,又放回口袋。
“切!我不信,把你的答案說出來!”
“聽好了。”我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據我推斷,是有一夥人乘熱氣球去旅行,路過沙漠時氣球漏氣,很危險。
於是大家把行李全都扔下去,但還是不行,這夥人就商量要扔下一個人。扔誰下去呢?這夥人爭吵無果,於是拿幾火柴籤決定,誰到半就把誰丟下去。怎麼樣,答對了吧。”朱倩愈聽愈震驚,最後櫻桃小口已經張成“o”字形,看得我心頭一熱,想起李玉姿幫我口的情形。我悠然神往。一個多月不知味了,嗯,今晚要不要…“你…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朱倩一把抓住我的手問:“當初我老師問同學這個問題時,全班沒一個人能答出來,你太厲害了。”我得意洋洋道:“我早說了,咱貌比潘安、智賽諸葛…”
“好了、好了,別吹牛了,快給我說說,你怎麼想出來的?”看朱倩催得這麼急,我自然不能讓美女多等。於是我在朱倩佩服甚至崇拜的目光下,把解題思路道出來,我愈說,朱倩不屑的越濃厚。聽完後她乾脆甩手:“原來是”鄉下人拿火柴當牙籤“這點給你靈啊。
切,小農意識!”我有點不高興,道:“小農意識怎麼了?我就是農民,靠土地吃飯,還不是比你那班警界高材生強啊?”朱倩個倔強,服軟不服硬。
聽我兇她,撇嘴本想說幾句道歉話,可話到嘴邊卻成了:“比我們強有用,還不是個農民?”
“你…”我平生最恨人家看不起農民。因為我就是個農民,有人看不起農民就是看不起我。於是生氣地把手一甩,丟下狠話就離開。
“是啊,我一個農家窮小子,哪敢高攀公安局長的千金大小姐。唉,是我天真了,哦,天不早,農民不奉陪千金大小姐了,您還是去找有錢公子哥聊天吧。”
“你…”朱倩最恨人家將她當承千金大小姐,這是她心底的忌諱。她對著我的背影罵道:“徐子興,你混蛋!你給我回來,說清楚誰是千金大小姐?回來!”男子漢,說不回就不回。我的驢脾氣一來,九頭牛都拉不回。徑直下了小山,去找玉鳳她們。朱倩在小山頭上發了半天脾氣,也罵了半晌,不知不覺天竟然黑了。
早的晚上還是有些許寒意,山上風又大,天愈來愈暗,朱倩一個女孩子,從來沒有一個人在黑夜的山裡待過。等她害怕了、氣消了,才發現問題的嚴重。這山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本不認識路。
一個女孩子雙手抱肩,孤零零地蹲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雖說她是警察,一向膽大包天,但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會怕黑!
“徐子興,你混蛋!把我一個人丟在荒山野嶺,你不是男人!嗚…”嬌貴的千金大小姐,何曾吃過這種苦頭。
“救命啊,有人嗎?救救我啊,我什麼也看不見啊…”朱倩蹲在地上,望著山下遠處的家家燈火,她想起身,可這山路她不,天如墨,連腳下的路都看不見,這叫她怎麼走得了啊!
只好嚶嚶的哭泣,那哭聲好不悲傷…我氣呼呼地推開老屋門,破舊木門被得嘎吱作響,裡頭傳來玉鳳警戒的聲音:“誰?”
“是我!”我聲氣道。走進大棚,玉鳳和李玉姿一人一燒火抄在手中。
“嚇死人了,來了也不出一聲,把門撞得砰砰響,害得我們以為賊來了呢。”玉鳳拍拍口道,好一陣…李玉姿還是害羞的小媳婦模樣,見我來了又重新坐回沙發看電視。
大棚裡暖和,玉鳳走過來把我外套脫了放在一邊,見我神不善,問道:“出什麼事了?吃了火藥啦?火氣這麼大。不是跟朱倩散步去了嗎?”李玉姿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視機,耳朵卻早豎起來,心想:朱倩?他又招惹女人了?我沒好氣道:“別提她了,提到她我就有氣。”
“到底怎麼啦?出門時不是好好的嗎?”我沒答,一把將玉鳳抱著懷裡,然後坐到李玉姿身邊說:“來,玉鳳,咱們好好親熱親熱,好久沒碰你們了,今晚我們…”我邊說邊動手動腳,一隻大手一下鑽進玉鳳的內衣裡,狠狠地捏她豐滿高的大子。
“哎喲,死鬼,輕點兒…”玉鳳被捏疼了,皺了皺眉。
李玉姿俏臉臊紅,渾身顫顫巍巍地不敢看我們,眼角餘光卻不時閃來閃去…一個多月不知味,此刻又正在氣頭上,正是慾火、怒火一塊來,特別強烈,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暴。我猴急地把頭伸到玉鳳頸間。
女人的軀體真香啊,我拼命、拼命親,親不夠、愛不夠,恨不得立刻真刀實槍幹一場。
“啊,別!小興,你今天怎麼了?你和朱倩是怎麼啦?”玉鳳死死拉住領口,不讓我脫她的衣服。
“玉鳳,我難過死了,快,我要你,快給我。”我臉紅脖子道。
“不行!你先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玉鳳很堅持,無奈下我把吵嘴的事跟她說了,玉鳳驚呼道:“你把她一個姑娘家扔在山上?”
“我沒有扔掉她,她那麼聰明,應該不會笨得還待在山上吧?”我心急火燎,只想爬到女人的身體上發洩。
“不行,我不放心,我去看看。”玉鳳擔心道。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才看不上咱們農民呢,你少心吧。”我不以為然道。
玉鳳罕見地用嚴肅口氣說:“女人心,海底針,你們臭男人知道什麼?我看朱倩心地好、善良大方,就是個強點。跟你吵了這麼一架,她肯定不好意思回去。唉,你別摸了,鬼,聽到沒有,快陪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