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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趺坐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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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語氣有此硬,但她總算開口了,我急忙氣吁吁地道:“玉鳳,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急忙的幹起來,比剛才還賣力。

忽然看到玉鳳的臉又紅了起來,我到有此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著別人,她離我這麼近,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朝我那裡偷偷看一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很快,我將車裝好,準備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旁,她也不大說話,只是撫摸著大黃,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地待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裡,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人,不再分開,她幫我做飯,幫我洗涼,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此不對,忙收起心神,竟發現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

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排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城裡的話說,它就是條單行道。那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我發現車上沒有人,一定是匹受了驚嚇的馬。

這樣的馬很可怕,見人踢人,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別的,一把將玉鳳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著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呼喊大黃朝路邊的田裡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裡。

但是,有此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出瘋狂的光芒。我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玉鳳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地想:“好你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我治不治的了你!”又把玉鳳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我下了車,對玉鳳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朝側邊閃了開去,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撞了一下,跌倒在地,只聽一聲尖叫:“子興,不要!”是玉鳳的聲音,我從馬車揚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車,衝過來,和剛才的驚馬相比毫不遜。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子興,撞到哪了?痛不痛?”她的話有此語無倫次,滿臉焦急,有此想哭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暖升起,眼睛有此發澀,不自然地笑道:“玉鳳,我沒事,只是讓馬車撞了一下。”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突然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裡,緊緊的,悶得我不過氣,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我終於不過氣來了,急忙掙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佈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捶著,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找死嗎?說!還敢不敢?”眼睛睜得大大的,臉蒼白,嘴還有此哆嗦。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中更溫暖,恍如回到過去。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玉鳳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太頑皮,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

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眼淚,好像是被我氣的,我心裡反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情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裡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很快活,想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嚇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她的眼淚又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裡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裡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裡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玉鳳,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動心情漸漸平息,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田裡,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她忙亂的起身,倉促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臉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裡?”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失去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傷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衛世昌,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裡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拿手,在村裡輩分很高。

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絕。他口中喃喃自語:“這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此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了下來。

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眼淚的,我心裡有點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衛大伯的馬,我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我對衛大伯一直心存,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罵了一頓,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裡。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我這此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功夫雖不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的石頭擊的粉碎,為衛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此經驗,現在看到衛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肋骨,扎入肚子裡,我用內氣住那兩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輸氣,使它覺不到疼。

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動,這樣很費力,要不停輸出內氣,許久才完成。

周圍的人很多,都過來圍觀,對衛大伯進行口頭安,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臉逐漸變得蒼白,有此好奇,我睜開眼時,已是滿頭大汗,臉也不太好,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如果馬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我們這沒有藥,也沒有獸醫,病馬只能等死,在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衛大伯驚喜若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裡逃生,親熱的用嘴拱衛大伯,衛大伯歡喜的像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不停發出驚歎,到很驚奇,圍著衛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作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幫它接回,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衛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連聲道:“好,好,好。”我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樣,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去。

玉鳳也跟了上來,坐到車旁。我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嫵上睡一覺。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差點睡著,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塊玉米地,趺坐運功,後來,成為我秘密子之一的玉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