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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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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她很開心,也很不開心,開心的是她終於如願以償,不開心的是…他終究還是先看到了孩子,才想到要跟她結婚。

若只是要跟他結婚就好,而不要愛情,當年的她就會直接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而不是等到兩、三年之後的現在。

“為什麼?”就算是明知故問,也要問上一問,否則就這樣呆愣在他面前,讓他把她拉到教堂裡去結婚?不,這實在大便宜他了。

“什麼為什麼?”風笑海挑高了眉,不明白這個問題問的究竟是什麼。

“決定娶我啊。這麼倉促,不像你的作風。”被他擁著,該是濃情意的時刻,秦左愛的聲調卻很淡很冷,彷佛只是在談論一件別人的事,而不是自己的終身大事。

“時間是很倉促,不過我的心卻一點也不覺得倉促,再說,這還不是被你的。”他不可能放她走,讓她再有機會說要去嫁別人,最保險的方法就是先娶她回家,讓她專屬於他一人。

是啊,被她的,因為她未經他同意便替他生了一個兒子,現在都已經快兩歲了。

秦左愛苦澀的一笑“我不要嫁給你。”擁著她的臂膀驀地一緊“我說了,你沒有說不的權利。當初,你未經我同意就偷偷生了我的孩子,讓我錯過了與孩子相處的每一刻,是你做的第一件錯事;後來,你沒有老實告訴我,你有了我們的孩子,還想帶著我們的孩子嫁給渡邊牧野,是你做的第二件錯事;再來,你讓我的兒子差一點成為槍靶子,是你做的第三件錯事。

“這三個錯誤讓你失去了可以說不的權利,你的過錯太大,我得懲罰你一輩子,讓你做牛做馬伺候我這個老公。”何況,她親口對他說過,她這輩子愛的人只有孩子的親生父親,現在,他清楚的明白孩子的親生父親就是他,他說什麼也不會再退縮猶疑,他甚至非常肯定,她要的幸福只有他給得起。

“是嗎?你甚至沒問過我一句,翔翔是不是你的孩子,就這麼肯定他是你兒子?我們之前有上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秦左愛口氣涼涼地,似在數落,似在埋怨,似在撇清。

她這麼說是在氣他吧?氣他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還沒有察覺到兩年多前的那一晚,究竟是哪一個女子在他的大上留下殷紅的血漬。

風笑海的心輕輕地為她疼著,布著些微繭的指尖溫柔的拂去她臉上被風吹落的髮絲。

“是我的錯,我允許你氣我一輩子,不過,這改變不了你必須馬上成為我新娘的事實。”他輕柔的嗓音如風拂面,就像他掠過她髮絲的指尖那般溫柔,帶給她一陣悸動。

那一夜,因為夏綠豔為了師兄顧惜風的不告而別,傷心絕的躲了起來,而他,瘋狂的找了夏綠豔一夜,後來在一間常去的酒吧裡喝了好幾瓶的酒,直到幾乎醉死為止,不,應該說他已經醉死了,至少,他真的醉到分不清那個扶著他離開酒吧的女人是誰,又是誰跟他一夜雲雨,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他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家的大上,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只有一抹鮮紅的血漬。

當時,他四處查探這個女人的下落,可是就連酒吧老闆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當時酒吧忙著打烊,只想速速送走他這名醉漢,也沒多留意是哪個女人把他帶走的。

可,現在回想起來,一切卻又有跡可尋…

知道他住的地方,又可以找到他常去的酒吧把他帶走的女人,事實上並不多,只是自始至終,他都未曾把秦左愛列入懷疑的對象。當年正在紐約念大學二年級的她,不再像小時候一樣老愛跟前跟後的,偶爾見到他時也只是淡淡的、禮貌的一笑,便回到自己房裡去,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女人可能會是她。

或者該說,她的冷靜過於常人,就算第二天晚上他找上了她家,她也和平常一樣,若無其事的向他點頭微笑,然後回房。

沒懷疑過嗎?不,該說是有的。

只是,這份懷疑在一見到她之後便被徹底打散了,當時的她看起來本不像是被他抱過一夜的女人,因為,一個處子乍然看到前一晚可能強行抱過她的男人時,該有的羞澀、逃避或是氣憤的眼神,他絲毫沒在她眼裡看到。

他該說自己是栽在她手上嗎?

這樣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卻有著比男人更強壯的肩膀,獨立的、從不怨天尤人的承擔起這個他所造成的錯誤。

對她,他欽佩卻也萬分心疼,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娶她,用他往後的生命來寵她、愛她、疼她,非關責任,非關翔翔,只是想要與她廝守一生,這單純的念頭清透而明白。

可,她定是不會信吧?誰教他開口的時機慢了好幾拍,慢到差一點就要由著她任地去嫁給別的男人了。所以這回,他絕不會再遲疑了,就算婚禮有點寒酸,就算觀禮的人少得可憐,他就是要她馬上成為他的,一秒鐘也不願再等。

“你無法勉強我任何事的,笑海哥,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秦左愛一嘆,清淡的眉間蓄著輕愁。

“我也決定了,我的決定不容任何人更改。”他堅定的望住她幽深的雙瞳,隻手捧起她宛若琉璃般剔透白皙的臉“這輩子,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肯定自己的決定,你瞭解嗎?”秦左愛點點頭,微笑“果真,笑海哥是個極具責任的男人。原來我想得沒錯,想要嫁給你,就要先替你生一個兒子。”柔聲如涓,眸中含笑,一時之間,風笑海竟有些聽不出也看不出她話中、眼中的喜怒哀樂,反而隱隱地覺得不安。

“你想嫁我?”

“是啊,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等我長大,一定讓我當你的新娘?”可惜時光飛逝,他的眼中只有夏姐,早已忘了兒時為了哄她而許下的承諾。

那天夏姐在病房裡問過她,十六、七年前,不知笑海哥對她說了什麼悄悄話,才讓她不再鬧彆扭,破涕為笑,自此當起了笑海哥的跟蟲?

答案便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