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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定州告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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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子龍將軍,這…您看是不是先請各位將軍迴避一下?”來求救的宮女,顯然對這件事很謹慎,子龍多少覺得事情的嚴重可能厲害一點。

不過所謂的屏退左右,也阻礙不了悠悠眾口,況且,子龍可沒覺得這宮裡關於自己,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事兒。

“速速報來,若是無關緊要,我先砍了你的腦袋!”子龍說道。

聽了子龍的話,眾將反而非常識趣兒地退下了,宮女來報之事,肯定和內宮有關,內宮之事,按照這些人的認知,那應該是齊王的事兒。

可所謂的齊王葛榮如今已一命嗚呼,作為眾人推舉的對象,子龍理所應當地繼承葛榮留下的一切,包括內宮。

也就是說,這事兒,該是子龍的家室,清官難斷家務事,家醜不可外揚,眾將自然沒有充當此時外漏的直接嫌疑人,所以迴避一下還是比較好的。

當眾將都已然退去,那個宮女還是謹慎地看了下四周一眼,才喏喏稟道:“將軍,兩位不知什麼名姓的將軍,私闖後宮,如今正著幾位娘娘為他們起舞以助酒興。”聽了這話,子龍先有些氣憤了,不是因為這些娘娘他都還未曾染指,實在是因為子龍對女的自來都很恭謹,小心地拉開距離,對屬下的要求也是不準辱女子。

沒想到,竟然有將領會如此無恥下,到內宮深處調~戲嬪妃,雖然子龍對這些女子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可是他們畢竟都是無辜的女子。

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碰上兩個沙場征戰的將軍,那幾乎就是無可奈何,無能為力,他們能做的,也就是逆來順受,如此而已。

然而,這也是子龍不願見到的,雖然說時下的大勢便是男尊女卑,尤其是在戰亂年代,但是女孩子也不是能讓人如此無底線戲的。

尤其,他們還是齊王宮的人,齊王宮的人那是什麼意思?那就是齊王宮的繼承者,子龍的私產,對人私產下手,這可就有點兒…

最後就是,他們忘了,子龍,他終究不是葛榮,葛榮在的時候,他們做的很多事兒,在子龍這裡,可能完全是行不通的!

所以,聽到了宮女彙報完之後,子龍的第一個反應是沉默,第二個反應是皺眉,第三個反應就是含怒起身,帶著一幫將領侍衛太監宮女去了後宮。

當到了後宮的時候,眾將才發現,這事兒還真是不大,也不知道是眾娘娘們都太矜持,還是這兩個將領太委婉,都這麼久了,進度還這麼慢,竟然連衣服都沒脫光,最大尺度也就是按在桌子上,在一片求饒聲中強吻而已。

不過,就這已經夠了,眾將不由都將目光對準了這次事件的男主子龍,子龍默認了義軍統帥的職務,當然也就默許收下了這些可憐的女子。

但是據傳昨夜子龍就沒有在寢宮過夜,而是守著定州城當初葛榮給子龍安排的老宅在發呆,老宅裡到底有什麼人?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子龍面對現在這個情況,該作何處置,即能保全了自己的名譽,又能讓這些娘娘們的逆來順受能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你們兩個是誰?”子龍問。

子龍不得不問,因為他並不認識這兩個將領,他認識的大多都是些高級將領,而這兩個恰恰好,是在子龍離開定州之後,才啟用的。

但是這兩個將領明顯沒有這個覺悟,定州已經換天了,他們還以為仍然是葛榮那個草包在做主呢,對於子龍的話,本就選擇了無視。

“你是什麼人,趕來管老子的閒事?”其中一個虎背熊的醉醺醺地答道。

子龍扭頭看了看,眾將臉上都出現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子龍一笑,說道:“你們是哪裡的守將?上司是誰?”現場沒人說話,幾乎所有州郡鎮縣的守將都在這裡了,既然沒人說話,那麼子龍很容易就猜到了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就是這兩人是葛榮的手下,新提拔的,因為與葛榮相,所以才敢直入內宮。

第二種可能,就是這兩人是侯景的手下,按照線報來說,侯景在短期之內,將齊王宮的侍衛大換血,又在葛榮勢力內洗牌,安自己的心腹。

這兩種可能,子龍毫不猶豫地想到了後一種,原因就是,葛榮原本也是個極好女的,就算跟兄弟們關係甚篤,也不會犧牲自己的女人。

那麼答案無疑呼之出,那就是這兩人本是侯景的餘孽,如今來問其上司,也是為了試探和調查。

“我是韓樓,那個是袁肆州,你有事兒快說,有快放!”韓樓說道。

子龍被氣笑了,其他將領看了韓樓的搭話,也已經開始默默為他祈禱了。

果然,子龍二話沒說,提起韓樓的衣領,在對方還沒來得及目瞪口大的時候,就重重地一拳乎了上去。

“告訴你,我叫獨孤子龍,你要是有什麼意見,等下去中軍大帳跟我說吧!”子龍的回答無憂無喜,完全凸顯了他現在的一種放鬆的狀態。

這種放鬆,無疑來自對自己的自信,然而,子龍明顯沒想到,這連個人或者是喝多了,或者本就是來這兒搗亂的。

“很好,有膽識,但是今兒你的膽識用錯地方了!”子龍的話仍然不冷不淡,讓喊樓聽了一場地噁心難受。

“我管你是子龍還是聾子,告訴你,爺們韓樓,征戰沙場多少年,那時候還沒你呢,你特麼少在這兒跟爺們指手畫腳,滾蛋!”韓樓明顯是不認識子龍,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人家子龍的地盤兒,你忽然冒出來還調戲屬於人家的美女,不要臉堪稱至極了,膽大包天都形容不啦。

所以,在眾人譏誚的眼神中,韓樓發掘事情有些不妙,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又都是眼前這個單純而快樂的小小官差。

“你特麼又是誰啊?”韓樓明顯有點兒不,可是不也還是乖乖地做了個酒測試,幸好,反應不是很劇烈。

“我叫獨孤子龍,你們隨便怎麼叫都好,但是記著,這裡是我的地方了,整個別地也快差不多了,”獨孤子龍,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他到底是誰啊?

“來人,重則三十,然後問他我是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