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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離那一里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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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果然那美女乖乖走了回來:“你搞什麼啊,船艙怎麼都是反鎖的?!讓我出去!”獨孤寒陰笑:“咯咯,不行,你還沒說你是誰。”

“哎,我叫端木雪,行了吧?讓我出去吧,求你了!”端木雪實在是一個妙人,眼睛又特別,似乎會傳神。獨孤寒正了正臉道:“端木姑娘!你一個人去報仇絕對是找死!

你不知道賊平爺的厲害,他修煉了近百年的內功,連少林寺了明方丈都接不了他一掌啊!”端木雪“哼”了一聲:“少嚇唬我了。

我不怕!你們中原的武功沒什麼了不起的,除了你那奇怪的鐵什麼雪功,一下子把武功比你高的女人打敗,真見鬼!”獨孤寒不好說出鐵雪功只是專門對付女子的武功,對男人一點效都沒有,他現在只是想不讓她去送死。

“你那姐姐後來呢?”獨孤寒問道。

“她呀,沒事的!”

“為什麼?”

“她很厲害,我想天下沒幾人是她對手的。”

“難道你就不擔心她會被海里的魚給吃了?”

“哎呀,真囉嗦,公子開門讓我出去啦,我會千里踏,一個時辰就能上島!”

“對不起,不行!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平爺的手下,想上去通知他來抓我們?”氣得直跺腳的端木雪斥道:“你要怎麼才相信我恨平爺呀?”

“乖乖跟著我上島,我就相信你了!”慕容清點點頭:“不錯,你若跟我們上島,我們就相信你。”端木雪對這個長得比她美的女人頗有好:“好吧,我聽你的,不過我可不要像你們這樣綁著!”獨孤寒硬梆梆拋出一句:“不行!一定要!”端木雪氣惱道:“你是不是待狂啊!剛才還說是個騙局,現在又說一定要。我看你是心理變態,快找個醫生看看吧,我姐姐就是專治你這種變態的醫生!”獨孤寒反問:“你說我變態,我看你也變態!心妹踢了你一腳,你就叫我把她綁成這樣!”

“是呀,你這小妮子才變態!”董雪心也嚷嚷著。

“煩死了,你們不餓嗎?這位端木雪姑娘你就配合配合,讓寒弟綁一綁,我保證他不會對你動手動腳,比那平爺溫柔一萬倍。”他們說他們的當兒,程欣恬卻已經吃飽了。

“暈,一群變態!我要走了,快點開門!不開我就撞了!”端木雪嘟起嘴猛踢了一下船艙的門。

獨孤寒走過去,拿出一條繩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端木雪駭然,連連後退:“幹嘛?來真的?”

“不錯!”端木雪退到路的盡頭。

突然又消失了,還是她擅長的忍術,獨孤寒也一時莫奈他何。慕容清在旁邊說道:“寒哥哥給我鬆綁,我有辦法抓住她!”對於慕容清的武功,一直有很多奇怪的傳說,獨孤寒也知道她的厲害,當下過去解開她的綁縛,綁縛長久,她竟然像沒事一樣,正常者應該會手臂痠麻的。慕容清笑了笑:“端木姑娘你就配合配合吧。”可惜這端木雪不知隱到哪裡去了,也不見她回答。慕容清見她的話被輕視,秀眉一軒:“既然不合作,我就抓你出來!”她從身上拿出一個香囊,倒出一些黑的細粒託在手心向四面灑去,每一顆都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香味。獨孤寒正不知她在做什麼的時候。

突然發現端木雪竟好整以暇地坐在5米開外的椅子上了望天花板呢!原來是那些黑的細粒驅除了掩蓋她的保護層,使她完全的暴出來,可笑的是她還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是獨孤寒即將到手的獵物了!***趁端木雪完全疏於防範之機,獨孤寒和慕容清飛撲上去,雪看到二人衝上來,還以為是要跳到身後搜查,便把身子偏開,及至二人一左一右將她雙手反扭身後才大吃一驚。

“你們…你們是神是鬼?怎麼能看到隱身的我?”被控制的她仍不甘屈服,嘴中嚷著,腳下亂踩亂蹬。獨孤寒狠狠把她反轉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淚直掉:“再不老實看看,我把你這粉臂擰下來餵魚!”雪在他恐嚇聲中,只好乖乖就範,束手就擒。眼見她放棄了掙扎,慕容清便鬆開她的手臂,做在椅子上靜靜地欣賞。

“慕容清,想不到是你害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及看到自身完全暴在香氣中時,她恍然大悟。

“誰叫你不聽話?”慕容清伸手撥了一下發際。

“我不明白我到底得罪了你們什麼?”

“我們可不能看你去送死!你可知道,平爺的兩個把兄弟魔和狐都在島上,聽說島上還有一個恐怖繩地獄,裡面的老大武功也不在平爺之下。就算你身懷奇技,碰到這些中惡狼,我看也難以倖免!”獨孤寒一面說著一面細心地捆綁著她的手腕。這雙秀美纖弱美不勝收的手此刻完全屈服在緊密錯的繩索之下,手心對手心,手腕貼著手腕用十字緊縛捆綁住,手腕間兩道繩索使勁地收緊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間,以至於手腕被牢固地栓為一個整體,那繩更殘暴地深陷入她的肌膚之中。

“那你何必要這樣子綁我啊,好像對囚犯一樣!”端木雪仍有些不滿,畢竟被這麼綁縛還是平生第一糟,而且還那麼緊令她到疼痛。

“在寒哥哥眼裡,漂亮的女孩就是她的囚犯,他不綁不舒服,說得對吧?嘻嘻!”一直沒哼聲的董雪心此刻忍不住挖苦獨孤寒幾句。獨孤寒面略略一紅,但馬上恢復正常。經由這一段子,獨孤寒的臉早練到了幾不變的高級境界,確實難能可貴啊。

獨孤寒把端木雪的兩條手臂在身後儘量合攏,待到手的肘部幾乎靠在一塊時,就用已經準備好的繩索捆綁起來,繩子繞著手臂好幾圈後豎著勒緊打了幾個死結,再繞幾圈又打幾個死結,反覆5次。

這樣的處理其實也很有學問,繩子呈圓柱形,無論打的是活結或是死結,經由外部的蹭擦(如將捆綁手臂的繩索對著牆角來回地磨蹭)是會令繩子鬆脫的,反覆捆綁打結從一定角度上來講增加了鬆綁的難度。

而且這樣也有一個好處,就是來救人的人若一時找不到利刃之類的割斷繩索,就只好用手解開,由於繩子死結多,要解開也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讓捕獲者有更多的機會趕回制止。

獨孤寒用手使勁拉緊繩結後,確認她的雙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貼捆在身子後面,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你應該跑不了了吧?”雙手被繩子誇張的併攏捆在身後,為儘量地緩解手臂的疼痛,端木雪不得不盡量地將肩膀向身後縮。

但同時豐滿的部則更誘人地拔起來,獨孤寒本想停手的,看到可憐的女孩臉上竟出淡淡的紅暈,發覺到面前的“奇觀”他立時覺得倘若不讓她更美化一下,就對不起自己的眼睛了。

於是乎,他再度拿來一堆繩子,放在雪的腳下…雪很驚:“幹嘛還綁,我不要啊!”她急急地站起向後面直退。

慕容清跳到她的身後抱住她:“別動別動,快好了。”一面說著一面強壓著她跪下。獨孤寒挑了一條很長的繩子,對摺成兩路。

然後走過來綁在雪的部上面,兩端圍向身後,盤繞幾圈,在身後與捆綁手肘部份的繩子連起來。

這樣做是讓手臂更緊密的貼在身上。壓在部上方的幾段繩子均勻排列,整齊地壓迫著這‮女處‬引以為豪的部份,使得兩粒鮮紅的蕊恍似呼之出,和以嬌豔動人羞紅滿面的美人,遠遠觀去實是一幅壯麗風景。俗語說“鬆綁容易捆綁難”可是獨孤寒明顯已達到捆綁的新境界,跳出了凡人能想像得到的範疇。不僅是嫻的技法,不僅是捆綁的異想天開,更加上了對美麗的新詮釋,以至於被其“雕細啄”過的每一件藝術珍品都散發出人的光輝,僅此一點和雕削的超嚴密緊縛技法便各有千秋。

獨孤寒愛憐地理了下美人的秀髮,渾不顧她哀怨的眼光,繼續他那藝術創造之旅。他又挑了一條長繩,這回是捆綁部下面,因為雪的纖細柔滑,繩子竟然無法固定在部之下,獨孤寒只好在繩子繞身子和手臂幾周後仍和身後捆綁手肘的繩子連在一塊,防止滑落。

繩子在女脯上下環捆,不止是更凸現女這部位的風采,也不止是令女更進一步的失去自由而顯得無助…其實那只是為了增加觀賞者對女房的偉大而倍加讚賞而附加上的一種程序。

對於很多正常男人來說,面對一個雙手背在身後尚無法得知是否捆綁的情形下,僅看部上下兩處緊密繩索,便能產生出一種想像,而這想像更帶給男人們無限的渴望和慾望。

“真美呀…”程欣恬讚不絕口:“不像我丈夫,整用指麻繩把我從脖子繞到腳踝,成個木頭人一樣,沒點情調。”雪紅著臉大聲嚷嚷:“想不到堂堂中原的大俠客沒本事就會綁女人!”獨孤寒“嗯”了一聲:“首先,我不是什麼中原大俠客,我只是一名無名小卒。再著,我也有本事,不然怎麼能抓得住你?最後說到我就會綁女人,那你可錯了,呵呵!我還會捆女人、鎖女人、吊女人、縛女人、系女人、栓女人呢!”端木雪抗議:“意思都一個樣!我看你是壯年沒力靠這個刺自己的小弟弟吧!”獨孤寒呵呵笑著:“這麼說也對吧。

不過我的情況應是力旺盛、肝火淤積,若不刺一下怕對自己身體有害。”慕容清、董雪心、程欣恬,包括端木雪聽了都覺赫然。畢竟都是20歲左右的正常姑娘,聽到男人談論就有些害羞。

“還是別鬧了,雪你說帶我們去碧海仙居的,現在這是哪呀?”還是慕容清謹慎。雪有點疑惑:“這裡是碧海仙居外海,離那不過一里之遙,只是奇怪,我姐姐怎麼還沒來呀?我們約好的…”

“打住,你不是說你姐姐生死未卜嗎?怎麼又說…”獨孤寒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