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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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不再問,手不停揮,左一板,右一板,輪番打著兩個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慘叫不絕,沒多久,兩個球便紅了一片,好像悟空的股。
“別打了,再打會打壞她的。”黃珠拉著長風說。
“現在肯說了嗎?”長風住手問道。
“…嗚嗚…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個猴頭回來了!”也在這時,清風忽地叫道。玄奘循著清風的目光望去,那裡是一塊銅鏡,悟空正在鏡裡,心裡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外邊聽不到這裡的聲音的。”長風冷笑道。
“他不會找到這裡吧?”黃珠緊張地問。
“我已經用師父的黑土靈符封閉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開地面,也找不到商裡的。”長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別走!”玄奘絕望地大叫道,原來悟空已經掉頭離去了。
“吵什麼?!”長舉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來她沒有胡說。”黃珠制止道。
“算了,就讓她掛在這裡,明天再問吧。”黑風大發慈悲道:“你們往隔壁休息,千萬不要出去,以免那個猴頭去而復返。”
“師公,我們要躲到什麼時候?”清月問道。
“我看兩三天便行了,據說這猴頭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為她已經上路,不耐留下來等候的。”黃珠沉道。
“為了你,我們只好坐三天牢了。”長斜眼看著黃珠說。
“我要是有空,會過來陪你們的。”黃珠曖昧地說。
“現在可不行。”黑風搖頭道。
“那麼弟子等告退了。”長嘆了一口氣,領著清風清月轉身離開,看來他們師徒三代,均與這個豔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騰人家麼?”長等去後,黃珠撒嬌似的說。
“為了餵飽你這個蹄子,昨兒我連吃兩顆毒龍丹,藥力至今還沒有完全過去哩。”黑風笑道。
“為什麼不了她?”黃珠奇道。
“你說她擅採補之術,我豈敢碰她。”黑風凜然道。
“不錯,此事也要告訴長他們三個,我看他們未必耐得住的,一個不好,便要吃虧了。”黃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會告訴他們的。”黑風點頭道。
“好了,你要我怎樣侍候你?”黃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風笑道。
“你不是說毒龍丹的藥力未過嗎?”黃珠怔道。
“怎樣也要你點火的。”黑風笑道。玄奘高懸半空,背向雲,雖然眼看不見,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這個黃珠怎會說自己擅什麼採補之術,不過這樣也好,看來最少可以無需遭人辱。
這個黃珠不知是什麼人,竟然深得這些惡道的信任,從他們言談之間,看來大有來歷,不單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婦。
思索之中,聽得身後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兩人分明正在脫衣服,心裡又羞又氣,唸到悟空捨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蹤,大士又未必會現身相救,卻是滿悽苦。
想到悟空時,亥奘忍不住往鏡子望去,希望會有奇蹟出現,可是沒有,鏡子已經回覆原狀,看到的只是身後的影像。
黑風和黃珠已經變成了兩條赤條條的蟲,黑風舒服地靠在上,黃珠趴在他的身下,捧著那沒打采的又吻又,憤然唾了一口,便別開俏臉,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見黃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不住暗罵此女無恥,更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骯髒的東西含入口裡,接著唸到自己要不是曾經拒絕給悟空作口舌之勞,他也許會全力營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惱。
不知是黃珠的口技了得,還是黑風吃了藥的關係,沒多久,醜陋的便然而起,黑風怪叫一聲,便把黃珠拉到身上。
黑風雖然沒有過人之長,可是才捅進去,黃珠便叫了,叫得很是蕩,很是無恥,地下密室頓時充斥了聲語。
在繩索的捆綁下,玄奘本來渾身都痛,慘遭拷打的粉還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為什麼,此時身上的痛楚,卻遠不及那緊緊縛著下體的股繩那麼難受,除了那在裡的繩結,勒著股縫的繩索,亦叫她癢得要命。
之聲沒多久便靜下來了,原來黑風已經得到發洩,黃珠也沒有抱怨,還取來汗巾,溫柔地給他揩抹乾淨。
“你還沒睡。”黃珠笑道。
“那麼我睡了。”黑風打了一個呵欠,說。
黑風說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沒多久,便鼾聲大作,睡如死,黃珠卻在他睡後,躡手躡腳地下,披上一伴紗衣。
玄奘只道黃珠耐不住慾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怎樣也沒料她竟然走了過來,伸手捏開自己的牙關,便把捏成一團的汗巾了進去。
“可要我給你解開股繩?”黃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間摸索著說。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沒命點頭,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著自己的嘴巴,旋即發覺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邊沾滿了她和黑風的穢物,更添委屈。
黃珠好整以暇地解開股繩,卻不忙著出在裡的繩結,伸手在鼓漲的桃丘了幾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繩結出來。
“哎喲,繩結給你的溼透了。”黃珠誇張地叫。玄奘不想也不能造聲,唯有咬緊牙關,心裡卻渴望這個可惡的女郎能把指頭探進去,狠狠掏挖幾下,這樣該能壓下惱人的麻癢。
無奈事與願違,黃珠沒有動手掏挖,雙手扶著玄奘的粉,然後把頭臉埋了下去。
黃珠的舌頭雖然沒有敖少光那麼刁鑽,但是更是靈活,也許亦是女人的關係,好像深悉玄奘的愛惡和所在,淨是觸及癢處,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樂。
這時的玄奘經驗不少,知道再也不下去,心道這個女子不像妖,縱是給她汲去元陰,也該沒有大礙的,一念至此,黃珠忽地使勁一,彷佛一下子便乾了裡邊的空氣,玄奘覺深處酸不可耐,喉頭不住發出尖叫的聲音,便了身子。
黃珠歡呼一聲,舌頭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舐了幾遍,才鬆開嘴巴,舐一下朱說:“美味,果然是美味。”玄奘洩去慾火後,身上也好過了一點,只道黃珠會饒了自己,誰知她又把繩結進牝戶裡,重新系上股繩,然後出門而去。
看著黃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淒涼的珠淚不住汨汨而下。玄奘和黑風等以為悟空發覺黑風觀空無一人後,便不顧而去,其實只是在外邊搜索,後來找到拴在觀後的敖少光,相信玄奘與長等已遭不測,遂與他北上尋找。
原來悟空剛才找不到長口中的黑風,回來發覺玄奘等失蹤後,以為是黑風妖乘他離開,擄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