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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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罪了郭導,好不容易想出這個辦法,他才肯原諒我。就當幫我的忙行嗎?”江新月嚴肅地說。
鄭奕航關掉遊戲,翹起二郎腿:“上次你說我答應和鍾雨桐合作,你就每星期都來探班,可是你約,一個月都沒見人影…”
“我真的是特別忙…以後我注意行不行?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嗯?”好哄賴哄,總算把鄭奕航哄去了西餐廳,江新月陪著小心,把下輩子要說的好話都提前消費了,才哄著鄭奕航和鍾雨桐做出各種親密動作,儼然一對好朋友或者戀人未滿的樣子,直到郭導看著出來的成品滿意點頭,她才鬆了口氣。
坐在回程的公車上,她才意識到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了。鄭奕航這個朋友總是讓她很放鬆,再加上一天的忙碌,本無暇想其他,她幾乎把那件事忘記了。可是那只是暫時的逃避,她不可能不回家,不可能不見江雕開,現在她的心沈重而惶恐,她好想讓司機停車,她要立刻跳下去,不管逃去哪裡都不要回家,可是她不能,公車載著她一路接近著她害怕的源頭,她的心揪起來,幾乎抖成一團。接下來要怎麼做,她腦袋也是一團空白。
三人成狼第038章心頭這個時間江雕開應該已經放學了,但是家裡空無一人,他的沒有睡過的痕跡。她糾結的要死,起初揪著的心在發現江雕開不在時鬆了一下,可是他的房間整潔的沒有半點人氣,說明他本沒有在家住,剛剛鬆下來的神經慢慢又繃緊了,她開始慌,心都吊了起來。
如困獸般在客廳裡轉了十幾圈,她終於衝進了臥室,急切地從包裡翻出手機打電話,她呼急促地等待對方的回應,可是江雕開的手機無人接聽。
南宮祭,對了,還有南宮祭,南宮祭這個名字救命符一般在她腦際閃現,她急切地撥著號碼。
南宮祭此時正閒適地坐在某拳擊俱樂部的監控室裡,這傢俱樂部是南宮家族眾多產業之中的一個,小的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江雕開在這兒,他本想不起這九牛中的一。
俱樂部名字好聽其實也是藏汙納垢之地,死、傷、賭博、鬥毆甚至權易每天都樂此不疲地在此上演。監控器裡,身形高大強壯的職業拳擊手不停地向江雕開進攻,江雕開本可以抵擋一二,但不知為何,他毫無進攻意識,只是被動挨打,幾輪下來,他臉上身上早就掛了彩。
江雕開被拳擊手擊中了頭部,眼睛瞬間青黑,眉骨斷裂,血觸目驚心。南宮祭嘶地了口氣,這時電話進來了,屏幕上跳動著江新月的名字。
南宮祭看著那個名字不停地跳舞,不急著接,當它第二次再響起的時候他才按下了接聽鍵。只喂了一聲,江新月的聲音就急急地闖進耳膜:“祭,阿開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是姐啊。”他輕聲細語地叫她,很驚訝地樣子“怎麼,開沒在家嗎?今天學校沒有看到他,我以為他偶爾曠課在家陪姐姐呢。”說完,他瞄了監視器一眼,江雕開的臉已經被血染得不成樣子。
“他沒去學校?”江新月的聲音瞬間慌了,南宮祭微微皺了下眉,聽江新月說:“那他去哪兒了?有沒有和包大龍他們在一起?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姐,你和開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他明知故問。
對面沈默了一下“也沒什麼…阿開和我嘔氣了…你能不能幫我找一下阿開?因為平時你們總在一起的。”
“我馬上去找,放心吧姐,阿開不會有事,有他消息我立刻聯絡你。”南宮祭收線,站起來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間。
萬城中學校園已經放學了,幾個人一起走進老據點花雨,包大龍頗為擔心地說:“老大這是去哪兒了?上課的時候收到姐姐的電話了,問我知不知道老大的下落,聽她聲音都快哭了,心急火燎的樣子,得我都有點急了,你們呢?”大家的表情都默認曾收到過電話。包小月說:“雖然開平時酷的,好像什麼也不在乎,但總覺得他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擔心他會怎麼樣,只是他去了哪兒不告訴我們就算了,為什麼不告訴姐姐呢?”
“南宮,幫忙找找吧,開去哪兒逍遙了,丟下他姐也夠可憐的,電話裡一聽她聲音我都差點沒哭了。”高照說。
南宮祭點點頭“正找著呢。”江雕開沒在學校,那他會去哪兒呢?平時除了學校他都喜歡去什麼地方?江新月這才悲哀地發現,她對江雕開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除了打電話給南宮祭、包大龍,她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找他!
所有女本能都被剝離了,現在的她只是個母親,那種急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是抓心抓肝的焦急和擔憂。她現在才突然想到了b城,對了,她怎麼糊塗了,阿開一定是回b城了呀,她像突然抓到了一線救命稻草,趕緊撥電話給母親。
她不敢直接問,繞著彎和江母聊了幾句,聽江母的口氣不像阿開回去了,心裡的希望瞬間又破滅了,硬著頭皮和母親閒聊了幾句,收線,怕她聽出她的破綻。
這一夜她坐在客廳的地板上,聽著門口的動靜,盼著手機鈴聲響起,可是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她數次模模糊糊地睡去又被惡夢驚醒,窗外終於出影影綽綽的白。
手機鈴聲突兀地在寂靜的空間響起來,她驚醒,抓起手機接聽。
江雕開被擊中了腹部,他倒在了地上,連吐了好幾口血,南宮祭輕輕捂住口,他還是有點心疼了,對著手機說:“姐,阿開找到了,他在xx拳擊俱樂部做陪練…”
“阿開!”聽到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叫聲江雕開回過了頭,然後他搖搖墜地倒下去。他臉上都是血,樣子極其嚇人,在看到他的一剎那,江新月的心都碎了。
江新月守在江雕開病邊,滿臉血汙的他真的把她嚇壞了,現在血汙清去,總算回覆了點原來的樣子,他眉骨處縫了針,現在還沒醒過來。
她此刻還心有餘悸,手術完醫生責備她:“你是他的監護人?怎麼回事,未成年人就讓他做這麼危險的行業,差一點內臟破裂,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孩子就毀了。”幸好沒事,她雙手合十。將熱巾小心地撈出來擰乾,打開病房門,她心裡咚地一聲,病上的江雕開不見了!
她抓住護士問:“那男孩去哪兒了?”護士疑惑地搖頭,她轉頭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醫院門口看到了江雕開的身影,雖然他穿著病號服,但那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認出來。
“阿開,你怎麼四處亂跑。”她氣極敗壞,眼睛都紅了,反觀少年卻很清冷,身著病服的他依舊卓爾不群,除了臉蒼白、繃帶和瘀傷外,他的恢復能力很驚人。
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理會仍舊向外走。江新擋在他面前:“阿開,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