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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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樂想要開口,突然發現股間有一硬物正尷尬地頂著他,像被燙到般,雞皮疙瘩緩緩豎了起來,他不太自然的動了動,想要避開那種令他到害怕的觸。
“凱,別動!”佩薩斯眉宇間掠過一絲痛苦的神,壓抑地說道:“讓我先這樣抱著你,我怕自己忍不住又要你。”儘管他已經想要凱樂想得快發瘋了,但想到昨晚自己不知節制的索取,又加上凱樂疲憊的神情實在讓他到不忍,所以他不得不極力壓制住慾望。
看來是該洗個冷水澡了,就是不知道這個方法能不能澆熄自己體內的熊熊慾火。
真不敢想像,他居然只是光看著凱就會有慾望,難道他就這麼慾求不滿嗎?佩薩斯苦笑地想著。
他的額輕輕地抵著凱樂的,熾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凱樂以不易察覺地細微動作,微微偏過頭避開佩薩斯身上那種令他不自在的強烈男氣息。
同樣身為男人,為什麼自己這麼的“無力”被另一個男人這麼理所當然的擁在懷裡,沒有任何抵抗的權利和能力。
凱樂環視著明亮華麗的臥室,淡淡地笑了,帶著清冷和慣有的諷刺…
39良久。
久到他覺自己就要被佩薩斯赤燙的肌膚融化掉一般。
“凱!我有一樣東西給你。”佩薩斯似乎想到了什麼,終於鬆開了擁抱凱樂的雙臂,從身側的枕頭邊拿出一個金的物體,遞到了凱樂的面前。
那是一個如錢幣大小的黃金飾物,打造成一隻甲殼蟲的形狀,垂釣在一黑的皮繩上,閃爍著金的光芒在凱樂面前晃動。
“知道這是什麼嗎?”佩薩斯用充滿磁的渾厚嗓音問道。
凱樂望著眼前緻的黃金飾物,愣了愣,再看了看佩薩斯微笑的神情,怔怔地搖頭,沒有答話。
其實,憑藉凱樂對埃及的瞭解,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眼前的是什麼呢?同時他也知道佩薩斯送這件東西給他的用意,只是他不想、也並不願意說出來。
蜣螂,也就是人們俗稱的屎殼郎。在埃及,蜣螂的造型非常多,壁畫上有,雕塑裡有,甚至婦女佩戴項鍊的掛墜也有許多是蜣螂的造型。由於古埃及人想像一個圓球是地球的模型,蜣螂的動作與天上星球的運轉非常相合,所以他們認為這種甲蟲是很神聖的,稱它為’神聖的甲蟲‘。
在古埃及人看來,蜣螂每天著東方第一縷陽光從土裡鑽出,它是太陽神的化身、靈魂的代表,象徵著復活和永生。因而古埃及人將蜣螂作為自己的護身符。他們認為,戴上它,就能得到神的庇佑,擁有健康、好運,免遭惡、痛苦和各種疾病。
古埃及人生前和死後,都要佩戴蜣螂形狀的護身符。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開羅的大街小巷,一家挨一家的金銀首飾店裡,蜣螂造型的首飾也不在少數。
雖然在古埃及,人們的護身符多達275種,聖甲蟲只是其中之一,但卻十分重要,因為它滾動著第一縷陽光,呈現著生命的斑斕軌跡,是創造力的象徵。甚至有人寓意它是愛情的象徵,只要將它送給自己心愛的人,就能和他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記得曾經有一位埃及的作家這樣寫道:“聖甲蟲托起的太陽的光輝,照耀在金碧輝煌的沙漠宮殿,輝映出法老的聖生命權杖,也給芸芸眾生帶來幸福和吉祥。
真以為凱樂不知道的佩薩斯,寵溺地吻了下他的額頭,然後不由分說地將手中的飾物系在他的脖子上,娓娓述說道:”這是蜣螂,我們把它視為太陽神的化身,作為埃及最重要的護身符,它會庇佑你健康、好運,最主要…我希望它可以保佑我們永遠不分離。
“凱!你喜歡嗎?”凱樂失神地看著前的金飾,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收到禮物,雖然這幾乎是強迫被收下的,雖然自己並不願意承認,但是心中卻有一股暖正在慢慢淌,從口傳至全身,不知不覺間,凱樂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一個點頭的小動作,卻帶給佩薩斯無以復加的喜悅:“太好了,你喜歡就好,本來昨天就要給你的,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一想到昨天下午的種種,佩薩斯的語氣有些彆扭,可是在自己所送的禮物得到凱樂的贊同時,不僅又使他興奮異常,畢竟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送禮物給別人,而且還是自己最心愛的人。
這是不是說明凱樂願意永遠跟自己在一起,永不分離呢…
40情緒高昂的佩薩斯,忍不住又撫上了凱樂如玉般的臉龐,只是這次,指上的何魯斯之眼卻不小心撞到了凱樂的顴骨。
“唔…”凱樂低低地悶哼了一聲,直覺地側過頭。
“怎麼了?凱!”佩薩斯的手頓在凱樂的臉側,後知後覺的他,對凱樂的舉動一臉的不解。
凱樂只是搖了搖頭,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抬手將貼近臉龐的厚實大手握住,拉至自己眼前,若有所思地盯著佩薩斯手指上的何魯斯之眼。
“凱?”凱樂的這種主動行為,在讓佩薩斯到興奮的同時,也令他到疑惑。
凱樂的目光停頓在戒指上,心緒卻飄向遠方。一切的起因似乎都是因為這枚戒指,這枚名為何魯斯之眼的戒指,它到底有什麼魔力嗎?
還有…索貝克,為什麼這些天都沒有看見他呢,他…去哪了?沒有他,自己本不知道回去的方法啊!
為什麼這些天都沒發現這個事實呢?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索貝克的真正企圖,但卻不得不仰仗他的幫助,這是多麼可笑的關係。
他覺自己就像個一無所知的小丑,不知所謂地做著各種可笑、甚至愚昧的事情,而對自己瞭如指掌的人,卻在暗地嘲笑著他的行為。
“凱?在想什麼呢?”佩薩斯緊握了下凱樂的手,試探的問道。
覺到手上的力道,凱樂終於回過了神,不經意間脫口而出:“沒什麼,我只是在想為什麼這些天都沒看到索貝克呢?”聞言,佩薩斯矜貴的狹眸猛地沈了一下,銳利的眸光一閃即失,速度快得讓人不易察覺,隨即沈沈地問道:“你問他做什麼?”
“喔!沒什麼,只是隨口問的。”凱樂並沒有忽略掉佩薩斯眼中瞬間的變化,心下不僅一驚,觀察著他的神情,狀似隨意的說道。
“真的只是這樣嗎?”其實這段時間,凱樂也曾向侍衛和侍女打聽過索貝克的去向,只是得到的答案卻相當的一致,都是’不知道‘,這不得不讓人到費解。
看來想要知道索貝克的行蹤,只能從佩薩斯的口中得知,可是這些天經過自己的觀察,發現佩薩斯對索貝克似乎十分’‘,儘管不知道原因所在。
望著佩薩斯狐疑和越來越陰沈的臉,凱樂直覺想要知道答案是不可能了,就算知道,誰又能保證他所說的是事實呢?
經過再三的斟酌,凱樂還是決定不之過急,為了打消佩薩斯的疑慮,不得不順口扯了一個連自己聽來都非常拙劣的謊。
“真的,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只是想去謝謝他。”
“謝他?”佩薩斯不解地皺眉道。
“是啊!要是沒有他,我們…也不可能會相遇,更不可能相愛不是嗎?”凱樂假意羞澀地低下頭,帶著甜膩地嗓音說道,儘管心裡想的卻是如果沒有他,我該怎麼回去。
也許愛情真的會令人麻木,佩薩斯非但沒有看穿凱樂拙劣的謊言,反倒因為凱樂的話和嬌羞的神態而欣喜莫名,忍不住又將他摟進懷裡,喃喃道:“凱!我真的好愛你。”凱樂任由佩薩斯抱著,一陣疲憊不自覺地湧了上來,想不到…騙人是一件這麼累人的事,沈重地眼皮再也支撐不住地壓了下來,濛間他又沈沈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