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彩繡紋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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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這個姓可真是聞所未聞。本的怪僻姓氏繁多,在世界上也是首屈一指,不過,即使查遍全
本的戶籍檔案,恐怕也難找出一、二名姓白骨的居民來。
有一回,拜鄉好奇地問紅,怎麼祖先選擇了這樣的姓。
紅的父親生前當過律師,同樣不知道祖先的姓氏起源,僅僅從祖父母那兒聽說,上幾代人都是生長在東京的。拜鄉記得紅當時歡笑著反問道,拜鄉樺介不也是個滑稽古怪的姓名嗎。
紅失蹤整整兩星期了,可是連警視廳掌握的情報網也收集不到任何線索。
拜鄉把空酒杯放回桌上,杯底磕出孤零零的聲音,幾乎同時,電話鈴突然響開了。
一個自稱堂本常久的人,在電話裡說要見拜鄉談談關於紅的事。
擱下電話,方想起這位不速之客正是前不久曾在報紙上議論過什麼彩繡紋錦的那個歷史學家。
拜鄉正襟以待。一小時後,堂本來了。一個六十開外,瘦骨嶙峋的矮小老頭,跟拜鄉想象中的學者派頭形象大相徑庭。
“言歸正傳吧。”他連最起碼的客套話也沒有“打電話前,我還在翻舊報紙。發現‘白骨’這兩個字,這才剛剛讀到太太遭遇不幸的消息。”堂本一面拉開話題,一面急急忙忙端起威士忌:“從前聽說過還有什麼人姓白骨嗎?”
“沒有。”
“絕不會有!除了你太太,不會再有人姓白骨啦。”堂本呷了一口威士忌,兩眼頓時炯炯發光。他緊盯著拜鄉:“上高地有個白骨溫泉,聽說過嗎?”
“沒有。”
“真是一問三不知啊。”
“…”
“再來一杯。”片刻工夫,堂本的杯子裡滴酒不剩了。
“我說,你——”
“拜鄉。”
“呃,我說拜鄉,不可思議,是嗎?”
“我不明白先生指的是什麼。”
“‘白骨’這個姓哪!只要自古有白骨這個姓,那麼就不存在找不出第二個姓此姓的道理。後人總是要分家另立門戶的嘛。”
“確實是這樣。”
“那麼,為什麼只有太太一人?
…
”
“…”
“多少年來,我一直在跟蹤一塊傳說中的彩繡紋錦,想必你不會知道這件事吧?”
“不,知道。”
“知道?!
…
那你一定也聽說伍德·休斯的私人收藏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