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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離間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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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繡見鄂煥頗有氣節,心中更是欣賞,當下便將其收服麾下,就在此時,徐庶似乎察覺到張繡心意,走到其身邊低聲而道。。

“此人甚是剛強,張將軍若想將其收服,絕非易事,某有一計,不但可使其傾心來降,更可將白水關不費吹灰之力破之!”張繡聽言,臉一震,遂凝神細聽之,徐庶教道如此如此,張繡聽計,暗暗稱妙,當下展笑容,便與鄂煥笑道:“好,竟然你不心服,我便放你回去,倘若再是被擒,絕不輕饒!”胡車兒一聽,臉一變,急與張繡諫道:“將軍萬萬不可,此人武藝不俗,倘若放之,如放虎歸山,留有後患!”張繡默默向胡車兒投去一個眼,胡車兒見之,眉頭一挑,又聽張繡說道:“胡將軍不必多慮,我知高定乃忠義之士,愛國護民,今為雍闓所惑,投於南蠻賊子麾下,以致如此!”

“我故放鄂煥回去,令高太守早早歸降,免遭大禍,鄂將軍,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等投於南蠻麾下,強佔我大漢境地,以使異族殘害我大漢百姓,此實乃大逆不道之舉!”

“我敬鄂將軍英雄,還望鄂將軍回去與高太守好生勸說,莫再受人惑,助紂為!”鄂煥聽之,不覺出幾分愧疚之,又聽張繡對自己如此欣賞,亦是心生,當下拜謝而去。

卻說,鄂煥回到本寨來見高定,高定原本因失了鄂煥這一員大將。如有斷臂之痛。正在帳中發雷霆之怒。

猝然間。高定聽兵士來報鄂煥歸來,怒頓收,連忙出帳接,一番安撫後,引鄂煥入帳。

鄂煥跪拜在地,施禮畢,高定便問其如何歸來,鄂煥便言張繡之德。高定聽聞張繡對自己如此盛讚,心中亦有幾分愧,同時亦是不已。

此時,雍闓暗布在高定寨內的細作,見鄂煥歸來,連忙趕去稟報雍闓,而雍闓亦是煩悶,今一敗,其軍大損兵力,此時加上高定、朱褒兩寨的兵力。亦只有不到兩萬五千人。

雍闓唯恐白水關難守,正是躊躇不定。這時有細作來報,告之鄂煥之事,雍闓一聽,頓時臉劇變,心想如今時勢,於己軍大大不利,倘若高定暗中勾結晉軍,那他必遭滅頂大禍。

雍闓一夜難眠,次趕至高定營寨,禮畢,雍闓話鋒一轉,忽然問道:“聽說昨高將軍麾下大將鄂煥被擒,不知如今如何?”高定一聽,好似察覺到雍闓言外之意,連忙拱手答道:“有勞雍將軍費心,昨夜張繡以義放之,鄂煥已歸營寨,鄂煥乃我心腹之人,雖有,但卻深明各為其主之理,我與雍將軍、朱將軍有誓約在先,絕無異心,還望雍將軍莫要多疑!”雍闓見高定毫無虛偽之,心中疑慮稍減,當下凝聲又與高定言道:?

“高將軍乃忠義之士,我焉會起疑,不過張繡此人韜略不凡,高將軍還需提防其反間之計!”

“雍將軍不必多慮,高某自會留意!”高定拱手一拜,雍闓與高定又是說了一陣,便告辭而退,雍闓剛走,高定卻是臉即變,對於雍闓的起疑,甚是不快。

卻說雍闓出了高定營寨,並無回去白水關,而是望朱褒營寨而去,朱褒聽聞兵士來報,雍闓來見,還以為有緊要之事,連忙出帳接。

少頃,兩人入帳,雍闓向朱褒投去一個眼,朱褒臉微微一震,遂喝退左右,帳篷隨即只剩下雍闓、朱褒二人。

只聽朱褒略帶疑問道:“不知雍將軍此來有何要事?”雍闓面一冷,帶著幾分陰沉言道:“朱將軍有所不知,昨那鄂煥被擒,當夜卻又被張繡放回,鄂煥武藝不俗,堪為衝鋒陷陣之驍將,豈有放回之理!”

“某深思之後,覺得這其中實在詭異,眼下我軍戰況不利,倘若有所變故,必遭滅頂大禍,你我不得不防啊!”朱褒一聽,頓時臉連變不止,亦察覺到雍闓言外之意,眼睛一瞪,急聲問道:?

“莫非那高定與張繡有所勾結耶?”雍闓聽言,遂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在朱褒耳畔低聲而道:“此事頗為複雜,我尚未有確鑿證據,這亦可能是張繡所施的離間之計,不過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我當應謹慎待之!”朱褒聽罷,心神方才稍稍一定,雍闓、朱褒兩人密議一陣後,到了晌午時分,雍闓便告退而去,返回白水關。

沿途中,雍闓的動向卻被高定所派的斥候發覺,急忙回報高定,高定聽聞雍闓去了朱褒營寨,頓時臉黑沉的好似快要滴出水來。

高定心中自認為雍闓、朱褒兩人定在商議一些見不得光之事,而且大多與自己有著極大的關係。

就在此時,忽有兵士來報,言晉軍前來搦戰,已到白水關下,高定臉一沉,心想大敵當前,且壓下心中的晦氣,點齊兵馬馳下山去,趕往白水關。

待高定來到時,正見張繡引軍與雍闓軍廝殺,眼見張繡揮舞著一柄虎頭金槍,一路徑直衝殺,望雍闓殺去。

雍闓與之戰不數合,便抵擋不住,狼狽而退,同時間,胡車兒亦在引軍突破,雍闓軍漸漸成潰敗之勢,情勢極為險峻。

高定見罷,連忙令鄂煥引一軍去救雍闓,自引一軍去阻殺胡車兒,高定軍隨即拔開兩部,鄂煥縱馬飆飛,撞入亂軍之內,赫然截殺住正在衝殺的張繡。

張繡見鄂煥衝來,舞起金槍就是一掃,鄂煥使月牙戟抵住,‘鐺~!’的一聲暴響,兩柄兵器瞬間盪開。

張繡大喝一聲,對著鄂煥連刺不停,鄂煥舞戟抵擋,張繡狂攻五、六回合,眼見其佔盡上風。

忽然間,張繡卻勒馬一轉,引兵退回,鄂煥不知所然,未有深思便追殺而去,卻不知此舉被不遠處的雍闓看見。

一時間,雍闓對高定疑心更重,就在此時,朱褒引軍亦至,張繡與胡車兒各引兵馬且戰且退,兩軍廝殺到夜裡初更方才各自撤回。

當夜,雍闓、高定、朱褒三人齊聚於白水關戰樓之內,朱褒聽得今戰事,對高定的疑心即除,朗聲笑道。

“哈哈…今幸得高將軍來援及時,力挽狂瀾,否則又將被晉軍大敗一陣,徒漲賊勢!”高定聽言,心情頗為舒暢,故作謙虛,拱手而道:“朱將軍謬讚了,幸賴我麾下猛將鄂煥勇猛,殺退那張繡,方才能擊退晉軍!”高定話音剛落,在旁側的雍闓卻是冷笑不已,陰陽怪氣而道:“哼,依我所見,卻是未必,今那張繡本佔據上風,卻無故撤退,只怕是唯恐傷了自家之人!”雍闓此言一出,高定頓時臉劇變,怒火驟生,忿然轉向雍闓,瞪眼喝道:“雍將軍,你此話是何意?”雍闓眯著眼眸,眼中殺氣騰騰,亦不懼高定,厲聲喝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若不信,但可召那鄂煥過來,問過清楚!”

“你!”高定氣得渾身顫抖,手指雍闓,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當下高定就喝令左右,召鄂煥來見。

不一時,鄂煥趕到,施禮畢,高定問之,鄂煥亦是老實,告之三人,今確實非憑自身武勇擊退張繡,乃是張繡自身有意撤走。

高定一聽,不由一陣愕然,當堂啞口無言,雍闓猝然發作,大吼一聲,掣出間寶劍,大喊來人,作勢就要誅殺高定。

鄂煥見之,雖不知發生何事,但卻顧不得多想,亦撥出寶劍,護在高定身前,隨著雍闓的喝喊聲起,不一時一隊隊兵士蜂擁湧進,將戰樓得水洩不通。

高定暴瞪雙目,竭斯底裡地吼道:“雍闓,你為何害我?”雍闓聞言,臉陰寒,冷聲喝道:“哼,你何必明知故問,剛才你那愛將不是已經一一代清楚?倘若你與張繡未有勾結,他豈會故意撤退?”朱褒見狀,連忙勸道:“雍將軍且慢,倘若高將軍果真與張繡勾結,以彼軍之勢,何須這般多此一舉,只要高將軍暗作接應,白水關須臾便破,這必是張繡所使離間計,時下若雍將軍與高將軍反目成仇,豈不正中其下懷耶?”雍闓、高定兩人皆非愚昧之輩,當下一聽,皆臉有變,暗暗心想,果是如此。

雍闓沉定下來,亦覺得自己過於莽撞,不過卻礙於面子,未有當眾認錯,高定卻在死死地瞪著雍闓,滿臉屈辱之,冷聲而道。

“哼,雍將軍竟對高某屢屢生疑,來倘若晉軍敢來搦戰,我便親率兵馬與之死戰,以證我心!”雍闓一聽,臉上亦生出幾分愧,當下拱手賠罪道:“高將軍真乃忠義之士,適才誤犯尊威,還望高將軍莫要介懷!”高定聽罷,冷冷地瞟了雍闓一眼,便甩袖忿然離去,鄂煥緊緊跟隨在高定身後,醜陋的面容甚是猙獰,圓瞪著一雙虎目,四周雍闓軍兵士看得不紛紛後退,不敢攔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