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涼州初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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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關中長安,此時十二萬大軍皆以整備完畢,糧草輜重,攻城器械等戰備之物亦已齊全,呂布率領眾將,於三前已是趕到長安城。
此番隨呂布出征者,武將有文丑、甘寧、臧霸、張頜、何靖五將,至於張繡、胡車兒則鎮守關中,高順、關平趕回幷州,聽候龐統調遣。
出策謀臣,仍舊由賈詡、徐庶擔任,賈詡才智高絕,又是悉涼州地勢,加之有徐庶輔佐,或許會再有驚天之策施出,威震涼州。
時間一轉即逝,很快便是到了出軍之,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張頜、何靖二將護送糧草輜重,帶領一萬步軍先是往涼州邊界進發。
一隊隊護糧隊伍,先是進入右扶風之地,在隊伍之內,何靖領軍在前,張頜領軍在後,兩人領軍前後守護,首尾相應。
數後,運糧隊伍入一山道,在山道四周有不少小型羌胡部落,不少羌人在山道各處策馬飛馳,探望糧隊,張頜護在後軍,見這羌人頻頻出現,眼神不覺凝重了幾分。
原本張頜想令兵士驅趕,不過後來又想他們初入涼州,又有護糧重任在身,糧草乃軍中命脈,不容有失,當即只令斥候在四處提防,又派人前去吩咐何靖多加小心。
何靖收到張頜之令,不過卻未放在心上,只是派了數隊斥候探路,便繼續引軍前行。
數個時辰後,夜幕已是降臨,糧隊再過一林間。便可到達櫆裡城三十里外。何靖見林中未有異樣。加之天愈黑,當即命大軍加快腳程,趕入林間歇息。
糧隊如同一條長蛇,蛇軀剛入過半,須臾一聲炮響暴起,四面八方齊齊響起喊殺之聲。
隨後便見一隊隊騎軍從林間各處飛奔而來,密集的馬蹄聲,再加上黑夜的遮掩。讓人無法看清來襲騎兵的數量,只給人一種如有無窮無盡兵馬來殺的覺。
何靖心神大震,而在他四周的兵士亦是連連驚呼,下一刻,便見數隊騎兵如風殺至,這些騎兵皆拿羌刀,瘋狂地殺入糧車陣內。
呂軍兵士被這些羌胡騎兵殺得措手不及,慘叫聲此起彼伏,一時間,呂軍陣勢大亂。隨著一隊隊羌胡騎兵殺至,左突右衝。呂軍死傷急劇上升。
漸漸地,不知哪一隊呂軍兵士,畏而潰逃,此例一開,立即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何靖厲聲喝叫,幾個逃亡的呂軍兵士被他揮刀砍翻,但仍舊止不住潰散之勢。
就在此時,數隊羌胡騎兵連連喝起數道羌語,下一刻,便見一支支火把被點燃,羌胡騎兵拿著火把在糧車四處縱火。
何靖看得雙目赤紅,連忙揮刀去阻,但這些羌胡騎兵實在太多,且來去如風,何靖只是殺了十幾人,本無法阻止羌胡騎兵縱火的勢頭。
就在何靖方寸大亂之時,在隊伍之後,一彪人馬赫然飛殺而來,為首之將,身穿黑甲,手持八點鋼槍,正是護於後軍的張頜。
卻說,張頜見這羌人行蹤詭異,便是一直心有提防,見夜正黑,又看糧隊正往一處林間趕入,頓時心生不祥預,故令後軍各部將士,隨時準備作戰。
事態發展果如張頜所料,這內裡真有羌人埋伏,還好張頜先做準備,因而後軍兵士並無慌亂,並可分兵來救。
張頜策馬飛衝如同火風,八點鋼槍一起,狂掃連連,如同割白菜一般,在羌胡騎軍人中,赫然割出一條巨大的血痕。
隨即後軍三千呂軍緊隨殺至,羌胡騎兵被張頜衝得正是大亂,忽然被如同濤般的呂軍兵士洶湧撲來,頓時被殺得毫無反手之力。
張頜正殺間,聽得在一支羌胡騎兵內,有一羌人將領厲聲大叫,在指揮四處羌胡騎兵。
張頜定眼一望,夜中隱隱見得一將身穿金鎧甲,下馬匹神駿,當即猜得其是領軍大將。
張頜虎嘯一聲,一拍馬匹,火速朝那金甲羌將衝去,那金甲羌將不知張頜厲害,只是大吼幾聲羌語,隨後便見數十名羌胡騎兵,即時拍馬望張頜飆飛殺來。
電光火石之間,數十名羌胡騎兵截殺住張頜,數十柄羌刀從各個方向往張頜身軀劈來,張頜忿然一提八點鋼槍,迅猛而出,如化電光風影,霎時間五個羌胡騎兵便是墜落下馬。
張頜縱馬衝過,四個羌胡騎兵急忙勒馬再追,張頜往前直衝,未有看後,待那四個羌胡騎兵追近時,張頜猝然發作,八點鋼槍一動,連連點刺,四個羌胡騎兵剎時斃命。
張頜如此神勇,嚇得緊追的羌胡騎兵一時心神大駭,不敢再追,張頜越衝越開,那金甲羌將又是暴聲連喝,在其身邊又有數十名羌胡騎兵衝出。
張頜猛地加速,下坐騎越衝越快,八點鋼槍快如狂風,於這數十個羌胡騎兵人內一殺而過,血雨飛濺,金甲羌將看得眼切,嚇得連忙撥馬便逃。
“胡賊哪裡跑!”張頜厲聲狂吼,聲如巨石炸裂,嚇得那金甲羌將險些墜落下馬。
待金甲羌將回過神來時,聽得背後又連起慘叫之聲,回頭一望,張頜又破一隊羌胡騎兵的攔殺,已是快要殺近。
金甲羌將心神一緊,猛拍馬腹,亂撞而逃,只是下一刻,前方又是暴起連連慘叫聲,一手持七尺長刀的青年小將,煞氣騰騰,亦是往他這邊殺來。
前後都有惡煞猛將殺至,金甲羌將正是不知所措之際,張頜最先殺至,一陣恐怖的破空聲,在其耳邊劇烈而響,金甲羌將下意識拿刀往後就擋。
‘鐺~!’的一聲,一股極其恐怖的力氣,幾乎震得金甲羌將手中大刀脫手而出。
張頜氣勢陡然一漲,殺氣急聚至頂,八點鋼槍一起便是三道槍式,第一槍往金甲羌將面門刺去,金甲羌將急急持刀去擋。
兩柄兵器碰撞的瞬間,金甲羌將虎口剎地暴開,血汩汩而,下一刻,八點鋼槍猛地一動,方向一改,第二槍往金甲羌將的心窩刺去。
金甲羌將雙手無力,不敢再擋,故而驅身一避,險險必過八點鋼槍,而就在此時,張頜手臂驟然暴動,八點鋼槍好似早有預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到一半的鋼槍,再次猝然刺出。
‘噗嗤~!’金甲羌喉嚨刺破,血飆飛,在四周觀戰的羌胡騎兵皆是看得亡魂大冒,不敢向前一步。
張頜一八點鋼槍,充滿殺意的劍目飛四周,嚇得一眾羌胡騎兵不戰而逃,在金甲羌將死後不久,一聲聲急速的羌語在四處暴響而起。
很快這一隊隊的羌胡騎兵,火速退走,張頜引兵掩殺,何靖則止住己軍亂勢,同時又令兵士急速掩殺。
張頜領兵策馬急行,緊緊追在羌胡騎兵人身後,張頜越衝越猛,殺入羌胡騎兵人之內,四處突破,期間遇到四員羌將,皆被張頜以迅雷突發之勢,揮槍刺死。
張頜在羌胡騎兵人內,亂殺一通,以一人之凌厲鋒芒,搗得天翻地覆,羌胡騎兵如同一群遇到餓狼追殺的羊羔,惶恐而逃。
張頜引兵殺至天明,羌胡騎兵悉地形,朝四處衝散,張頜不敢過於深入,當即號令收兵退走。
豔陽高升,一縷陽光照落林間,張頜策馬而回,滿身血遍佈鎧甲戰袍,何靖看得一陣心驚跳,見張頜走進,連忙跪地告罪道。
“末將未聽張將軍號令,貿然而行,致使糧車有失,末將甘願受軍法處置!”張頜聞言,勒住馬匹,凝神而視,此番護糧,張頜為正,何靖為副,張頜有令,何靖不聽,犯下之罪,足可令何靖人頭掉地。
“何將軍竟然知罪,何不以戴罪之身,立功除罪?我身為統軍大將,此番糧草有失,罪不可免,你我皆是戴罪之身,不過所幸晉王素來襟寬宏,若在晉王大軍未至之前,你我能立下大功,晉王必會赦免你我之罪!”張頜翻身下馬,扶起何靖,何靖知張頜不想重罰於他,故而有此一說,何靖心中萬分動,對張頜不覺敬佩萬分。
何靖恩要再拜,卻被張頜一手扶起,張頜對何靖做了一番安撫後,何靖似乎想起某事,急令兵士抬來那金甲羌將的屍體,從其間拿出一副紅玉牌,玉牌上刻有‘北宮顯’三個大字。
張頜見這三字頓時皺起了眉頭,原因無他,北宮姓氏乃西涼羌胡大族,其中北宮伯玉更是西涼羌胡曾經的首領。
昔,北宮伯玉為了響應太平道首領張角的起義,和西涼土豪宋楊等人聯合發動了叛亂,後又招攬韓遂、邊章等人入夥,不過,事敗被韓遂施計噬了其勢力。
“原來此人是羌胡北宮族之人,難怪昨夜那支羌胡騎兵皆聽從他的指揮,看來此人正是昨夜那支胡騎的統領!”張頜喃喃了一句,之後陷入沉思,腦念電轉,在心中想計,何靖靜靜立於一處,不敢打擾。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後,張頜劍目剎地出兩道光,急問何靖道:“何將軍,可知櫆裡境界何處有伏擊良地?”
“此處十里外,有一山谷,地形險峻,若安排得當,可引胡賊入此處受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