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三章最該感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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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沒意見,只是別被那些狗仔隊認為我們在一起密謀轉會就行了。”卡卡坐在沙發上,順手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楊攀哼了一聲:“更好,我還怕聖誕節冷清了呢!倒是你經常和李永樂在一起,惹得外面謠言滿天飛的,甚至有傳言說你們倆是玻璃。”卡卡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傳言他早有耳聞,可是每一次聽見,仍然很想笑。突然他止住了笑,盯著電視不再言語。
那邊楊攀察覺到了不對:“喂,喂!卡卡,你怎麼了?喂?喂!喂!說話啊,你個混蛋啞巴…”
“楊…楊攀,你最近這幾天有和張俊聯繫嗎?”卡卡突然問道。
“沒啊,這些天訓練量大。老頭兒說是因為我們竟然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輸給了拉齊奧(lazio),這是懲罰。下一輪對手是進攻很好的萊切(lecce),也很不好對付。成天累死累活的,哪有時間和他聯繫?反正知道了那小子上一輪聯賽表現的還算正常我就放心了…怎麼了?”楊攀說了這麼一大通,才發現不對勁。
“他,在這一輪聯賽裡面上演了帽子戲法,並且當選為本輪荷蘭聯賽的最佳球員。”卡卡看著電視對電話裡面的楊攀說。電視中的上週歐洲聯賽集錦正在播放張俊進第一個球后的慶祝鏡頭:“他叫得很大聲啊,連我都聽見了,呵呵!”
“是電視嗎?該死,我還沒有買!他叫得什麼?”楊攀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驚,然後就明白了過來。
“i‘mback,我回來了。他鬱悶了八個月後的發洩啊,哈哈!”楊攀再次愣住了。八個月了嗎?竟然已經八個月了,好快!但是…在張俊看來可真是一段無比艱難漫長的子,在這段時間內自己只在荷蘭集訓的時候去看過他,外表看起來有蘇菲陪著的他很快樂,但是偶爾沉默下來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有些茫,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痛苦。
現在,一切黑暗終於都隨著那聲“i’mback”成為了過去式,這八個月總算是過來了!
“等聖誕的時候,一定要讓他請客!你說是不是,楊攀?”
“是啊,讓他請客。”楊攀喃喃道。
“安,你看這個。”沃恩斯(christianworns)把一張報紙遞給剛從更衣室浴室裡面洗澡出來的安柯。
“你應該認識他吧?我看了一篇報道,你出場比賽的時候,記者們還去採訪過他的。”安柯接過報紙,卻看見了張俊的臉:“這不是張俊嗎?他是我高中隊友。”
“你接著看正文。”沃恩斯指指報紙“他可是現在荷蘭最風光的人了,連德國的媒體都會拿出半個版面來正式介紹他。”安柯沒答話,一口氣讀完了所有新聞,張俊終於成功復出了,他在聯賽中獨入三球,幫助自己的球隊3:2戰勝了對手。
他曾對自己說過,要自己等著看他進球后的媒體反應,但那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雖然有些晚,可他還是進球了,而且一進就是三個。
沃恩斯在安柯身邊坐下:“自從你與拜仁的比賽後,我就對你的高中故事產生了興趣,因為從媒體的一些報道來看,連卡卡那個巴西國家隊的隊員都是你的高中隊友,你們是國際化的學校嗎?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有興趣給我講講嗎?那是一段怎樣的歲月?”那是一段怎樣的歲月啊…只因為一個“無聊”的打賭,自己竟然就“拋下”了美好的高中玩樂生涯,上了梁柯的賊船,重新站在門前,承受著每天艱苦的訓練。在比賽中為勝利而興奮的歡呼,為失敗而大聲的哭,為了朦朧沒影的愛情而寢食不安。好單純,不用天天為生活發愁,也不用和記者們玩心計,一是一,二是二,說錯了話人家也當你是孩子笑笑而已。
試考、學習、家長會這些東西都已經遙遠到記不清模樣了,但是足球卻清清楚楚的印在腦子裡。現在回想起來發現如果把有關足球的記憶去,那麼這三年時光還能剩下些什麼呢?
再過很多年,也許當初同桌的女生都會記不清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但是會很奇怪的把一切踢過球的人牢牢記住,甚至只是說的一句話都會念念不忘。
“我要保護球門!”很小的自己學著電視裡面的腔調說出這種話來的時候,卻把周圍的人逗的哈哈大笑。
“我要和你一對一!我防你,輸者聽勝者的,什麼都行!怎麼樣?有膽接受嗎?”當自己這樣指著楊攀氣勢洶洶地下挑戰書時,絕不會想到已經中了老梁的圈套。
“我告訴你,張俊!再讓我看到你把蘇菲哭的話,我就是被學校開除,也要把你打的住醫院!”也許自己這樣惡狠狠的對張俊說這番話的時候,就該意識到這輩子蘇菲終究只是一個美妙無比的夢,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
“好好守!曙光的球門只能只能你來守!在到全國大賽前,你膽敢擅自作主給自己再領一張黃牌的話,我一定剝了你的皮!”楊攀這小子當了隊長就拽上了,竟敢跟老子這樣說話。當時老子就給了他一箇中指,現在如果還有那種情況,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比一次中指。但是…還會再有那樣的機會了嗎?
“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從現在到比賽結束!我,安柯!絕不會讓定鼎再得一分,絕不!”嘿嘿,我從《灌籃高手》裡面學來得,效果還很不錯。當時可是全場震驚啊!雖然有一些人在罵我,但那只是他們那對我的嫉妒。我最起碼還可以站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說,他們呢?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真是可憐啊!
我靠!卡卡畢業證拿到後就急著回巴西,任煜地更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放棄了高考,大家都要走了,在拿到了兩個全國冠軍後,就這樣各奔東西嗎?三年前會有誰想到有今天呢?就像三年前又有誰能夠想到我們可以連奪兩個全國冠軍一樣。好端端的學人家玩什麼分別啊!在一起繼續踢球不好嗎?我們考同一所大學,住同一間宿舍,一起參加校隊,一起參加學校裡面的比賽,一起參加飛利浦大學生聯賽,不好嗎?
“乾脆我們不要畢業好了,大家主動復讀,再在一起踢球,去參加全國大賽,去拿冠軍吧!”在為卡卡送行的聚餐上,自己這樣說。但我怎麼能夠說出這樣沒有水平的話呢?一定是喝多了!
“別說傻話了,安柯。”
“為什麼?”我靠,還問為什麼,丟死人了!一定是喝高了。
“科大附中的羅斌不是就復讀了一年嗎?”
“就算能再復讀一年,那麼一年後呢?難道我們還能永遠復讀下去,不從高中畢業了嗎?笨蛋!你果然是一個笨蛋。”
“你說什麼,任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