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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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他巨大的身軀坐起來,憤怒地起被子往他頭上蓋,自嘲地說:“你讓我覺自己像個女。”仲諾在被子尚未罩住他前,報快地把它扯下來。她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他。仲諾鐵青著一張俊逸的臉,說:“我不是嫖客,為什麼要貶低自己?”
“問你。”
“我有生理需求,挑了你是緣分註定。”那可真是孽緣!若上天有知,她的嘆息早傳到了天庭。用不著與他角力戰,反正輸的永遠是他。
“你只注重官享受,從沒問過我的覺。你不是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嗎?只要出入歡場,憑你俊秀的外貌,願與你歡的女子多的是,何必苦苦糾纏我?”本來嚴肅的臉現在更令人不敢冒犯“說過不下十次了,你是我挑上的。”她不知要為他無法扭轉的大男人主義吐血幾次“我痛恨你這種強詞奪理的行為,無法無天,自私狂妄。”仲諾不理她的控訴,湊上臉說:“我也盡力讓你高興了,為什麼不承認?”熱氣噴在她臉上本有煽情的作用,可是今晚不管用了。
她咪著眼看他…“我帶了利爪,當心讓我抓得血模糊。”口氣帶著很重的怨毒,他氣的箝著她的,啄她的,桑瑜忽地一張嘴,差點咬了他一口。他識趣地離她遠點,而這一拉扯中,只見她皺起了眉頭,撫著腳。
“腳怎麼啦?”
“幹你事。”這種人何必與他多費舌,拿著自已枕頭“與你同共枕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太痛苦了,我睡地板。”看著倔強的她一跛一跛走下,他不頭更疼了。
“回來。”
“休想要我聽你的。”她忍住腳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彎放妥枕頭。
見桑瑜不妥協,他不來點威嚴是治不了她的。
“不要忤逆我,否則我會把你丟上。”桑瑜不睬他,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倒頭就睡。
“你上來,我不會打攪你。”她心裡犯嘀咕:“誰領你的情!”他的聲章從背後傳來“我出去了,如果我發現你還睡在地上,明晚我有辦法把你搞得筋疲力盡,讓你下不了,這不是嚇唬你,別懷疑我的決心,你知道我說到做到。”聽到關門聲,她才回頭對門板做鬼瞼“不要臉的蜘蛛,葫蘆裡又賣什麼爛葯。”想想還真窩囊,血裡就是有不敢違抗他的因子存在,她又乖乖撿起枕頭,一跛一跛走回鋪。
再醒來卻是這種情形,仲諾居然在幫她敷葯!
他的溫柔讓她很不習慣“你幹什麼?”才縮腿就讓他牢牢抓住。
“別羅嗦。”不改冷漠的神情“明天紅腫的現象會改善,走路就不會疼了。怎麼樣?我的傳統不輸你的科學吧?”
“神氣什麼!”她不敢苟同,傳統中葯的慢溫,哪比得上科學葯方的神速?
“不信?等著瞧吧,是非必見分曉。謝謝你躁躁的子成了我們辯證的實驗,真不好意思,你又成了小白老鼠了。”
“如果你錯了怎麼辦?”
“我不會錯的。”哪有人自負到這種地步?
“不如來打個賭,你贏了,接下來十天我聽你的;輸了你可要聽我使喚。”
“什麼便宜都給你佔盡了。”他偏頭輕視的睨著她。
她哇哇大叫,不滿這種條件“喂,這很公平,賭有輸贏,贏了當然有甜頭,輸了我也會認命付出,什麼叫我佔盡便宜?”
“你忘了你本沒有賭注,偏想投機取巧。我說草是藍的你也不能指正,我說月是方的你也不能奈我何,想賭你的自由?門都沒有。”她能怎麼辦呢?沒辦法,強龍難壓地頭蛇。
從他一刻不延遲的幫她找葯的舉動來看。這絕對是關心,但桑瑜仍不這麼認為,她蓄意壓抑對他的好。
但那些高燒不退的夜晚,是誰為她帶來冰枕?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誰守在身旁給她安全?當她口渴的時候,誰又適時的端茶來?那些瑣碎的關心,全隱藏在她的滿不在乎背後;支離破碎的不在乎,如今一串串拼湊出來了,從內心深處蜂擁而出,滿滿的包容,究竟蘊藏了多少愛意?一遍遍撫順她髮絲的溫柔,宛似催眠,那種呵護,不叫“愛”叫什麼?林林總總的蛛絲馬跡,使他霸道的拘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這個發現使她驚喜的坐起身來。
仲諾高傲地睨著她難測的舉動,她要譏諷他?怒罵他?還是搬出聖人的大道理?他知道他有點不夠君子、小小的耍賴以及一點點的自私,那又怎樣?古老聖賢、至理名言這頂大帽子是扣不到他頭上來的。
他就愛我行我素。
猜錯了,都不是。他偏過頭看她,發現她眼中喜悅的愛意,心中半驚半疑。
他按著她的額頭試體溫“沒發燒。”抓起她的手量脈搏“心跳得這麼快,哪裡不舒服快告訴我,對我不滿意儘管說,你那樣痴痴傻笑的樣子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