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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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黑,法國花園山莊。
在十二號的門前下車,元那神情嚴肅地盯著這棟獨門獨院的花園別墅。
那可惡的天敵就住在這裡,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回來。
於是,她按了電鈴--屋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她伸出手,準備再按一次。
“哪位?”突然,對講機裡傳來他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
“該死…”她暗自咒罵著。
“誰?”
“我。”她沒好氣地說。
“你是誰?”對講機那頭,他又問。
“我是…”該死的傢伙,他會聽不出她的聲音?依她看,他本是故意的!
“攝影機鏡頭拍不到你,你可以跳高一點,或是找個東西墊腳嗎?”他的聲音聽來有幾分的促狹。
她確定他是存心的,對他來說,有機會捉她而不付諸行動,簡直比死還痛苦。
“你開不開門?”她大叫。
對講機那頭傳來他的笑聲“你不是在跟那位未來院長吃飯嗎?”
“齋川法嗣,有種你就開門!”她氣憤地。
她才吼完,對講機那頭安靜了。看來,他打算來個相應不理。
“齋川法嗣,你沒種,你是卒仔,你開門!”她捶了一下大門“有本事耍陰的,就要有本事承擔!你快開門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要…啊!”話沒說完,門開了,而整個人的重心都幾乎壓在門上的她往前僕去--她以為自己會摔倒,但一雙手抓住了她。
她本能地揪住那雙手,倒進了一個寬厚而溫暖的懷。
抬起頭,她心頭一悸。那寬厚溫暖懷的主人不是別人,而是他。
她耳一熱,口一緊,羞惱地推開了他。
睇見她那羞紅的臉頰,法嗣心頭微微一震--不知為何,他一陣心悸,一種微妙的覺在他體內蠢動著。
“明人不做暗事,你是卒仔,你…你沒種!”元那劈頭就罵。
他濃眉一叫“我是卒仔?我沒種?”
“你跟初山先生說了什麼?”她質問他。
他挑挑眉,不以為然地。
“你果然是為了他的事而來的。”
“你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好事?”
“好事?”他眉心一擰“你跟他算什麼好事?”
“你…”
“他配不上你。”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