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吻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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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養個十年八年嫁了完事,只要自己進門生下兒子,一切都是完美的,不需要擔心溫飽的生活誰不想,從第一次有人上門求親後,芽芽的門坎媒婆十年來從不間斷。
後來,芽芽漸漸長開,又加上了女兒,鄉下人家姑娘出嫁自是比不得城裡那些大富人家,幾棉被,一身新衣,幾兩碎銀已經是不錯的陪嫁,若再能加上幾張傢俱就是最好的陪嫁了,可是芽芽家不同啊,人家閨女身上小時候隨時都裝有銅板,大了。
見過的人都知道,小姑娘身上現在裝的是銀子,這樣的人家陪嫁怎麼可能就是姑娘身上裝的那幾兩碎銀!就衝著這個,芽芽家的門坎再一次被媒婆踏平!
“阿桃嬸,我想等芽芽及笈再說,不急。”李元白一如既往的直接拒絕,笑話,芽芽他的,只能是他的!及笈意味著他和女兒準備好了一切,容納對方,面對未來,開始他們另一段新的人生。
“不行,我絕對不同意,不說兩家一姓,就是你堂堂李府公子如何能娶一個鄉野女子為,就是為妾,我也不同意!”京城李府,渡過了京城風雲,李家夫人自然是領著一雙兒女又回到了京城,她以為京城繁華的子再次開始時,沒想到兒子卻依然還記掛著那座鄉下小城,記掛著那位他成心心念道的李先生,一年之中必有大半年返回祖屋,為的就是向李先生學習,李夫人甚至不知道兒子學什麼,正經學問有公公,丈夫為他尋的當世大儒教導。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出來兒子還需要學習什麼,可沒辦法,她只是內宅的婦道人家,她的責任就是料理好內院之事,對於外面的事情,公公和丈夫同意了兒子這樣一年兩頭的跑來跑去,她沒有權利和資格去反對。
這樣的子一晃就是十年,現在兒子居然跑來和她說,他要娶李先生的女兒為,不行,絕對不行!
再有本事,李先生身上無半點功名,他們這樣的人家如何能與這樣的人做親家,讓一個鄉野村姑做自己的兒媳婦,讓她以後如何在京城貴婦圈子裡立足,這件事情她如何都不會答應,兒子的嫡必須門當戶對,為妾多是低於公公,夫君職位的官員之女,憑他們家的地位,別說是庶女,就是抬這些小官員家的嫡女也不是不可以,所以,一個鄉姑想做李家妾都不夠格。
“母親,李先生的女兒怎麼能和一般村婦相比!”這是李承佑仔細想過才下的決定,他相信,只要有了李先生的幫助,李家更上一層樓本不是問題,只是十年過去,李先生對於收下他為徒從來沒有松過口,半點都沒有,他想把李先生牢牢拴在李府這條船上,就只想到這個辦法,把李一一娶進門,李先生對女兒的寵愛,十年,李承佑看得太清楚了。
以他對女兒如此的重視程度,只要李一一進了門,李先生就是不想也得想幫著李府,唯有這樣,才能緊緊把李先生拴牢。
“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如何都不會同意,我和那個村姑,你只能選一個,你自己決定!當然,娘也不是一點都不講理,,妾她是不夠格,你若真喜歡,做個通房娘不攔著你,娘已經夠讓步了,承佑,你自己考慮吧。”李夫人離開,總之,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母親──”李承佑嘆氣,為什麼母親不能看得再遠一點,通房?怎麼可能!李先生怎麼可能讓自己女兒委屈了。
本來想著這嫁娶之事是母親作主,但現在看來只能從爺爺和父親那裡考慮了,你要說李承佑是真的愛芽芽,這話怕是李承佑自己都不會說,他們這些富貴公子哪會真情真愛,娶芽芽更多的是他的目的,李夫人是真的接受不了。
要不然李承佑娶進門也從沒想過只守著芽芽過子,給予正應有的地位,小妾什麼的也少不了,李夫人也不是笨人,轉身就尋來心腹,這件事她必須先下手為強。
“唉呀,大喜,大喜呀,李家漢子,我王嬸在這裡給您道喜啦!”幾天後,芽芽家一大早便有幾人抬著幾箱東西進了院子,走在最前面的是穿著一身紅的婦人,一看就知道是媒婆,這番番熱鬧景象蘭家村人一看就知道又有人家上芽芽家求娶去了。
這一年來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很多次,大家早已見慣不慣,只是這次這媒婆居然抬著聘禮就上了門,難道是事情十拿九穩了?
“我家芽芽尚未及笈,請回吧。”李元白黑臉,他本想著替芽芽好好辦一次及笈禮後再帶著女兒離開,只是照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不等那一天,就帶著女兒離開。
哼,李元白冷笑,當他不知道這些所謂求親的人家打的什麼主意,不就是想著他示於外人面前的家產嗎?可惡,他的女兒難道就只值這點,他的女兒是無價寶!
“這位是李家老爺吧,您先聽我說,這樁親絕對錯不了,您可知道那京城李尚書府李家公子,真真的嫡長孫,李家夫人看中您家女兒了。
想納了您家女兒去給這位少爺做個房裡丫頭,您說,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這簡直就是一步登天啊!”甩著手裡的手絹,這位媒婆唱跳俱佳。
“滾!”不聽李元白已經夠氣了,這麼多人宵想著芽芽,一聽更氣,好嘛,李府,居然想讓他的芽芽去做李承佑的通房?
“李家老爺,你怕是沒聽清楚吧,大家幾個快把東西放下,這是李夫人賞下來的,李老爺可得好好看看,一般人一輩子都見不到這些好東西。”媒婆臉一變,軟得不行,來硬的,只要這東西放下了,你不行也得行!李元白二話不說,直接連人帶東西全部扔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把門關上,再不給任何人進家的機會。
“爹,不可能有人敢冒李府的名,必是李府自己人,會是誰?”李元白關上門,芽芽才出來。
十年的時間不長不短,但李承佑是什麼人,芽芽就算不一定全瞭解,但有一點她敢肯定,對著自己和爹爹,李承佑絕不會這麼做,通房,這是明晃晃地打他們父女倆的臉,以李承佑對自己爹的敬意,他絕不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李府之外的人,芽芽估計沒人有這個膽,冒著李府名來行騙,所以做這件事的肯定還是李府中人,只不過不知道是誰。
“芽芽,爹去李府一趟,不管是誰,李承佑肯定是有這個意思的,他的想法怕是要娶你為,只不過旁人看來我們如何和李府門當戶對,所以先下手為強,搶在李承佑之前,這麼一說,事情倒是明瞭,除了李夫人,怕沒第二個人選。”李元白一分析,事情便很清楚了“李夫人難道認為我們家就一定會同意嗎?”芽芽好笑,光自己在想,理所當然的認為,李芽芽進李府是天大的富貴?
“凡間女子自小被束縛得太多,讓她們失了眼界。”李元白最不屑這些,在修真界,實力為尊,無論男女,要想得到別人的仰望,實力說話,而不是出這些繁文縟節來扼殺女人的才思,李元白就從沒敢小看過女人,哼,滿嘴的子呼者也,有本事,讓女人也來和男人一起論天下!
“爹──”馬上十五及笈的芽芽已長至李元白下巴,把手圈在爹的上,芽芽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從小,爹就從沒用男尊女卑束縛過自己,在爹的思想裡是真正的男女平等,所以對她亦如此。
“放心,爹會處理好的,芽芽只要等著你的及笈禮就行,爹也等著。”拍拍女兒的股,李元白輕吻了下女兒的嘴角,女兒整個人靠在自己懷裡,豐滿渾圓的房抵著自己的前,讓李元白不自覺地了下。
“爹──”芽芽嬌嗔,更是把整個人的重心全部靠在了李元白身上。
“芽芽,你不知道爹有多想嗎?”攔抱起女兒,李元白朝裡屋走去。把女兒放在上,李元白吻住女兒,隔著衣物,李元白的手放在了芽芽的前,一捏一提,女兒的頭已然站立。
也不脫去衣服,就這樣把手伸進衣服中,把最裡面的小肚兜扯朝一邊,一接觸到女兒的早已立的頭時,芽芽身子顫慄了一下,這種覺,芽芽早已習慣,卻依然喜歡不已,深陷其中。
芽芽手往下摸索著,很快就找到了那最灼熱的地方,爹爹的大陽物,就算隔著衣物,芽芽也依然能覺到碩大陽物的迫切的跳動,甚至不需要芽芽如何挑逗,它已經頂起了李元白寬大的褻褲。
“芽芽,乖,來幫爹。”李元白也急切了,把外袍朝一邊,鬆開褲頭,也不全部脫下褲子,就讓褲子滑到膝蓋,直接把跳出來的陽物進芽芽嘴裡。袒誠相對有袒誠相對的美,衣服相隔亦有別樣刺。
多次動洩在芽芽嘴裡後,李元白同樣解開了女兒的褲頭,和自己一樣褪到膝蓋外,抬起女兒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李元白俯身便住了女兒的小陰蒂,芽芽尖叫,這種覺太美妙,讓她不由得繃直了腳尖,很快就洩了出來。
李元白本不放過一滴芽芽的汁,全部嚥進,再把芽芽腿放下,吻住女兒,他最喜歡的便是和女兒在齒間吻著彼此的愛。半晌,李元白才埋首在女兒前氣,快了,芽芽很快就及笈了,那時,女兒就會完全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