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心照日月善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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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雲中道人和姚淇清,聞說“放毒氣”心神一分,剛一退讓,三煞見機可乘,撲身入湖,逃之夭夭,而云中四人俱不識水,只有眼睜睜讓他逃逸。
眾賊既已逃逸,四人無奈,方記起邵穀人之父——五行幫掌門“庭鯤”邵傅和裕漢張梯沿之女張芳芳,均被“太湖三煞”囚於牢內。
四人即行找尋。
廳前廣場除幾十盆紅花綠葉之外,一目瞭然,並無藏人之處,四人遂即穿過大廳,向後邊走去。
過大廳後,藉火光入眼簾者為一幢舍,裡面佈置得豪華,雅典,不同凡俗,舍內燈燭宛然,惟空落落已無半隻人影。
四人過舍再向後去,仍有一排大房子,進內一看仍為四霸、五星、六霸,甚或等而下之的居所,四人微覺有些愁悶。
出得大房,左右各有一幢小房,進內一瞧一為廚灶,一為下廁,惟見廁側有一下入之口,邵穀人即行持炬領先入內。
路徑頗為寬大,經過三個轉彎後,即斜入深處,但覺下面寒氣侵人,黴氣薰心,再下落,將至艙底,見有一小門二異面一燈如豆,發著黑慘慘的光芒,而廁內的糞便竟洩小房周圍,臭氣沖天,人幾乎為之心嘔。
邵穀人手持火炬,首先借過姚淇清的長劍,劈開鐵欄,推門衝入。
裡面有內外兩房,內房裡呼喝一聲:“是誰如此不知禮教,闖入我室。”聲音在邵穀人聽來,頗為悉,是以他驚喜集,聲音顫抖說道:“我是穀人,你是…”裡面立刻爆出了一聲朗笑,聲音裡充滿著顫巍巍喜極而悚的興奮說道:“你是穀人?
…
啊呀呀!你從何爾泰山長生老人那裡回來了嗎?”邵穀人真是動已極,已然進入內房,撲倒前呼喚道:“阿爺,你可真的受盡委屈了,我這不孝的孩子,真是罪該萬死…。”忽然他發話說道:“穀人,不必啼哭,男子漢大丈夫,何須盡作兒女之態?你看我不是很好嗎?”邵穀人內心一震,仰起一張膚若紅雲的淚臉,看著他睽別多年的老父,說不出一句話來。
邵傅,這位五行幫掌門,真不虧英雄好漢,他處此牢,受穢氣,黴氣和陰冷,酷熱的包圍,終年不見天,竟而甘之如飴,作人階下之囚,非僅沒有改變了他的本,而且竟然將天地正氣存儲懷,不屈不撓,硬朗朗地不改其往作風,抑且猶有過之,此誠令人慨而欽佩也。
邵傅已從上下來,拂了拂邵穀人的頭髮著一縷仁愛的光輝,問道:“你將‘太湖三煞’胡氏三兄弟都趕跑了嗎?”邵穀人即解釋說道:“兒自阿爾泰山下來,江湖屢遭奇遇,此來太湖系與雲中師徒等七人同前來,刻下尚有三位在外室等著我們,我看,我們這就出去罷!”邵傅也不答話,首先出得室來,見雲中道人、石劍鳴、姚淇清正等著。
他非常驚訝的望了雲中道人一眼,竟然飄身下拜說道:“道長你當記得二十五年前,庭武聖宮前,在下曾蒙一掌相助,而救我一命,請受一拜。”(此處缺兩頁----p476/477掃描圖檔n241)邵傅便以“我不入地獄”的心情,在聶賊的要求下做了人質,受這多年的囚牢之苦。
邵傅原本被囚高郵湖“濃湖莊”內,而何以又遷來太湖呢?原來這中間聶廷虎太湖三煞,也於事先有所協議。
“見面分一半。”這是綠林的規矩,三煞以相助有功,協議前兩年庭西岸的益處歸聶廷虎所有,兩年後則歸三煞在該處搜刮,所以兩年屆滿之時,邵傅即遷來太湖。
至於庭西岸的黎民百姓,商賈行旅,在聶廷虎與太湖三煞的搜刮下,早已民不聊生,不堪聞問了。
邵傅與雲中道人,和他的少爺邵穀人,談至此處,又互相慨了一番。
這時,石劍鳴和姚淇清已從後面領來了一批三十餘個婦女,來到三煞平時所居舍。
原來這批婦女系姚淇清和石劍鳴在後艙尋獲者。
三十餘個婦女之中,約有二十餘人,衣飾鮮明,塗脂抹粉,惟此時,似皆羞羞答答,低垂螓首,不敢向五人正視。
明眼人一看就知,此二十餘人,系抵不住“太湖三煞”一幫惡賊的威迫利誘,而做了他們的洩慾工具,此時見到了外人,羞愧加,不好意思見人。
不過,由此可見,這二十餘人的本尚屬善良,而仍有善惡之心,雲中道人也自不好再責備她們些什麼了。
另外約有八九個人,則衣衫破爛,面憔悴,有的竟傷痕累累,像是不為威迫利誘,受盡了太湖三煞威之下的種種折磨。
不過她們眼內,此刻卻著充沛的神,一一上前與雲中道人施禮相見,謝救命之恩。
同時,她們有時志氣稍為堅剛一些的,竟然為她的苦難,有著一些自豪的神倩,合雲中等肅然起敬。
雲中道人在她們施禮之後,和聲問道:“不知眾位之中,哪位乃是張氏之女芳芳姑娘呢?”在衣衫破爛的一群中,一個面貌秀麗的姑娘,霍然站出說道:“少女張芳芳,再拜道長相救之恩。”說著,又近前一步,飄然下拜,姿儀不俗,靈秀之中,一望而知忠誠厚道,典型類賢良母。
雲中道人隨將在高郵縣遇到芳芳之父張梯沿的經過,簡略說了一遍。
芳芳聞知,家產雖被強佔,雙親猶能無恙,芳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