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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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鷹跟著來到一處三千坪大的兩層樓洋房,光是草坪和灌木叢便佔了兩千坪,還有一座國際標準游泳池。
主人果然是那種有權有勢又多金的男人,這棟洋房的牆面是採用西班牙藝術家高第式的漸層搭配,算是引領時尚風的拼貼裝潢。
屋內的傢俱和擺飾都是冷調的極簡個人風格,然而浴室裡竟然懸掛豪華的水晶吊燈和價值不菲的古典化妝鏡,連面紙盒都是描金復古設計。
極端的特,反映著人如其屋嗎?ㄏㄡ,那麼冷漠酷絕的他會不會是內心熱情如火?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他的手搭上她的左肩,莫名的似有電竄過她的身體。
幾位身穿白衣的女傭為他們上茶和薰香,他隨意地說:“她們是這裡的傭人,同時也聽從你的吩咐。”
“我?”她頓時滿眼的問號“我是你以高價買到的女奴吧?女奴也有傭人伺候呀?”他不理睬她的大驚小敝,冷眸掃向走進玄關的兩名黝黑大漢。
“高的是阿里,壯碩些的是阿郎。他們是你的保鏢。”小鷹的嘴角開始搐,女奴也有保鏢保護?荒天下之大謬。阿里,拳王阿里?阿郎,再見阿郎?
“我不需要‘阿里郎’!”兩名大漢馬上回答“我們是非洲人,不是韓國人。”嚇!
“你們會說中文?”兩人異口同聲“是的,應小姐。”
“我是他的女奴,比你們還不如。”她撥掉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原來你是害怕你的一百五十萬美金逃走,所以請保鏢‘看守’我?”
“如你所言。”她實在忍不住磨牙霍霍、摩拳擦掌地瞪著他,真想打掉他那冷冷的、可惡的,卻又令她覺得害羞的淺淺笑容。
然而她什麼也沒做,因為他居然又用那種不知算不算是變態的目光,鎖釦住她的心。
時間似乎又凝結了,直到她聽見自己無力的祈求。
“我可不可以換下這一身累贅?真的很不習慣。”比捱打還難過。
“你這一身價值一萬美金,這是累贅?”
“我曉得很名貴,可是名貴是一回事,可以和那些珠寶一樣放在櫃子裡呀。拜託,我的腳指頭都快變形了,腳後跟也已經腫脹,還有,我真的很想把這條勒死人的絲巾扯掉。”
“不行。”
“拜託啦!求你,偉大的、漂亮的主人。”也不是灌米湯,他的確長得無懈可擊,除了冷然些、霸悍些。
“no!”撒嬌無效?那麼撒撒鹽巴可以嗎?她惱了“跪下來哀求你,你的古奇皮鞋可不可以?”他坐了下來,優雅的起雪茄“如果你想這麼做,很抱歉,我不會允許你的口水髒我的鞋。至於你要跪下,那是你的個人自由。”小鷹發誓,從來沒有與人結怨結仇的她,這次真的是想拿他當仇敵看待。大欺小、強凌弱,他太壞了。
她一向最討厭別人管束,也一直我行我素慣了,如今他竟然如此剝奪她的自由,簡直罪無可赦到極點。
可她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暗暗幻想對他拳打腳踢,叫他跪地求饒,迫他臣服於她…
唉,幻想終歸是幻想,就像他現在仗著買主的威嚴對她下起命令…
“樓上那間偏左的房間是你的,進去休息。晚上你這個女奴有得好忙。”她能不把哀怨下肚內嗎?誰叫她為了逃避家族聯姻的壓力跑到埃及觀光,然後又倒了八輩子黴的被人蛇份子控制,當成貨品似的拍賣出去!
而被他以咋舌高價買下更是倒了九輩子的楣喔。人生無法重來,她懊悔死了也沒用,她已經不是臺灣社圈最出名的邋遢名媛了,嗚,她現在是他的人了…
正確說法是女奴,一個毫無尊嚴可言,即使被活活打死也沒人可以出來主持正義的小可憐。
正對自己寄予無限同情的小鷹差一點兒摔滾下樓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說,晚上有她可忙的了!這句話什麼意思?他預備物盡其用、貨暢其的讓她接“客”?!
“哇!他該不是什麼國際級媒介情的情大亨吧?”小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與主子一道用了晚餐。
唉,那道牛小排的滋味她完全嘗不出來,再加上穿著合貼曲線的套裝用餐,真的是彆扭得想讓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