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憤憤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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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本座沒有記錯，第三條律令應該只適用獻祭令的持有者，獻祭尚未開始，莫非…我們這些持令者已經可以肆意妄為了？”沉片刻，歡喜和尚眼神忽然溢出芒，竟是與高讓一般，炙熱地盯上了氣質絕塵美好，風姿綽約的楊神盼。歡喜腆著的大肚下，那猙獰事物抬頭。

“第三條律令雖然最輕，內容卻也駭人，後莫不是能讓小盼兒…”林鶴狠狠嚥了口唾沫。想起那同樣荒唐絕倫的第三律令，顫抖的老臉，竟爾有些期待地看向天仙似的楊神盼。若自己能選得小盼兒，在她身上留下那麼一件標誌之物。這輩子死也無憾了。

“神盼覺得不妥。”楊神盼出言反對，她伸出一截皓白的蔥指將額前的一綹墨秀髮一，道:“宮規若重定，需由老殿主手諭，傳至神脈各宮、大慶各司，再通告九州放可成立。”

“而且祈律太過嚴苛！”她蹙眉補充。＊＊＊高讓聞言一笑，湊到楊神盼前的鼓脹渾圓之前，聲音蘊著氣道:“盼神女說得不錯，事無鉅細，自然要步步做到細謹，念父既然給我來做，我會完善。”楊神盼輕聲嘆息，彷彿有些黯然之意，搖頭道:“三律實在過於嚴苛，一但頒佈，勢必有很多神州女子首當其衝，神盼希望少主與老殿主能夠三思！”

“盼神女是在求我嗎？”高讓似笑非笑地問道。轉身走到楊神盼那翹的不像話的背兒後，伸長了脖子與腦袋，湊到她那細的白頸項前深深嗅了一口其間幽香。

“禍不及蒼生，定州神鍾既然敲響，神盼認為祈帝三律可酌情推延其後。”楊神盼輕搖臻首，清澈動人的眼睛望了眼興致意味都極其濃厚的高讓，高出半個頭的身材令她需要微微仰望。

“這個嘛，倒不是不可以。”高讓沉了一下，話鋒一轉悠悠道:“嗯，你說的有道理。祈律之名確實過於響亮，重新搬出來讓大家接受終究是麻煩了一些。

可此律又關係到蒼生共同的宏願。不若這樣，盼大神女肯任我使喚三天，如果我提任何要求你都滿足我，如此我便斷了這律。念父那邊自有我去解釋，你覺得如何？”高讓灼灼地盯著楊神盼。歡喜與林鶴愕然。新少主竟為了楊神盼這丫頭一意孤行，要改老殿主重定律令的決心？這是不是太任了？歡喜和尚一怔之後，輕咦一聲，他畢竟是聰明人。

想到了關鍵之處。覺得這位新少主不是聲犬馬之人，莫不是早想好以此事威脅楊神盼？這代神女楊神盼雖涉世未深，同情心氾濫卻是不輸給歷任神女，為了那狗神州蒼生，後甘願翹著股蛋子入得天壇。

難道少主此前的籌謀大論，全然空虛？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擒著這俏丫頭的小腳丫子，掰著腿心瓣，在上好好調教馳騁一番。

卻是與自己沒幾分不同？正當歡喜和尚揣測這位少主的用心，楊神盼已用她那溫潤好聽的獨有聲音肯定道:“少主若能止下祈律，讓神州女子免遭一苦，福澤蒼生，神盼願意受驅三。”

“盼神女，你卻不要會錯了意。”高讓鼻尖飄出一聲冷哼，神一下子變得氣凜然，忽以那霸道口吻說道:“你當知道，我持第一獻祭神令，毋需你的承諾，亦可吩咐你去做事情。

我指的是所有事，考慮到獻祭未至，我不會動你的處貞，除此之外，你能做到任何要求都滿足我嗎？如果你說做不到，祈帝三律該立還是要立，本座更不會拉下臉去老殿主改令。

你此刻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未來是要繼承神殿一脈的！”高讓出口驚人，言下之意，暗示楊神盼很多東西，而且竟然把神念老殿主的親生兒子召德真君給踢出了局。

“無論任何事…”楊神盼輕聲喃喃，纖細蔥的指尖在素衣裙的褶皺出輕輕‮撫‬，開始考慮權衡起高讓所言的種種利弊。近來。

她常常被迫，哪怕其中明顯存在針對她的陰謀計論，卻也身不由己。這大概就是歷代神女的宿命吧…楊神盼輕輕嘆息一聲。

“神盼答應。”

“哦？”高讓眼中並無得逞之。

只有一縷寒芒愈發得冷降了下來，道:“既然如此，我倒要考教考教你願為神州女子獻身的決心是否真如你答應得這般乾脆利落！”

“楊神盼，給我跪下！”仿若一聲驚雷炸響。

旁觀的歡喜和尚與林鶴，震撼無比地望著對楊神盼發號施令要其跪下的高讓，林老神通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這…太囂張了，太霸道了。”林老神通心神劇震，小盼兒仙仙身為一代玄功大成的神女，神采何等傲人？哪怕往裡讓人強迫著含，卻都未曾有這當著人面跪下來的羞辱自尊心！

“好小子！”正當林鶴震撼得不輕的時候，歡喜和尚心中讚歎了一句。這確實是打磨楊神盼傲氣的好時機，讓她主動給人下跪，堅守一方心靈的信念怕是會瞬間潰散掉一部分。積月累，神采再傲然的女子，估計也會因尊嚴抹去而沉淪。

“不錯。”祈洪荒稱讚了一句，昨夜高讓初凝聚墮心，對楊神盼芥蒂已生。經他提點，這才有了今依著祈帝三律，強迫楊神盼在他面前下跪這一舉動。

“怎麼，你不願嗎？”高讓冷冷地望了眼楊神盼。他前後的變化驚人，初來焰雲峰，溫煦有禮，神情高貴有如九天朝陽，符合這神殿正統一脈繼承者該有的模樣，而今之際，他卻咄咄人，步步緊。究其原因，是因為他恨極了這個不自愛的下賤神女！

他無法忘記昨夜那一幕。聖潔出塵的楊神盼，翹著兩瓣翹不像話的股蛋子，給那耄耋老者與禿驢聯手，揪著那渾圓鼓脹的大一下一下著小眼兒，哼哼出聲。

愛極生恨，佔有慾與野心膨脹不可遏制，唯有瘋狂的發洩才能平緩。

“這件事如你覺得必須，神盼可以做。”楊神盼聲音優美，空靈輕悅，不含一絲雜質，那雙清澈靈動的柔美眼睛，有如二月風拂過，動人心扉。

高讓望著那對一塵不染的美麗眼睛，漸漸，心靈彷彿受到一股神奇力量化，陷入躁動的內心被輕柔的撫平，卻見楊神盼微微搖頭，似厭倦了他的用心。

那纖塵不染，被白素紗包裹的一對修長玉立的長腿慢慢彎曲著地，纖秀輕足後跟微微抬起，觸及地面的塵土…這一刻，高讓差點沒忍住制止她。

“別！”！＊＊＊焰雲峰巔，一身素白衣裙風姿綽約的絕美少女，明眸皓齒，俏臉清麗，渾圓筆直的長腿此刻著地，泥塵沾染。

“竟然真的跪了？”林老神通驚愕無比，手足無措地看著跪在地上不任何抗拒之，眼中一派清明的楊神盼。高讓深呼，閉目凝心，強壓住那股差點被楊神盼化的衝動。片刻之後。

他嘴角翹起，望著眼前這位哪怕跪在自己面前眸中仍綻放靈動神采的絕美少女，諷刺意味一點一點地攀升。

“好罷，不愧是神女，信守承諾，你的確能夠滿足我的要求。”高讓輕挑伸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頷靜靜欣賞。緊俏仙顏，動人心絃的絕塵美好，不染絲毫人間煙火氣息。

高讓猛嗅了一口她頸項間的幽香，片刻之後，語氣戲謔道:“盼神女，起來吧，帶我去你的寢宮，我要好好你三天！”

…

時間過去得飛快。

神脈諸宮忽然響起新少主的各種傳聞，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上至那些強大的御前神通，下至各宮裡頭那些端茶送水的小廝，都討論津津有味。

“聽說沒，咱們三百里神脈增了位新少主。”

“有所耳聞。”

“咱們這位新少主可了不得啊！前些時摸上寒玉宮，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給咱們大慶朝四百年天賦第一，孤高絕冷的祈白雪殿下開拓了前後二。

如今又進了盼大神女的寢宮，兩未出。聽外邊的侍衛說，楊神盼那聖潔的俏丫頭給少主得夜夜傳出叫聲呢！”

“不會吧？”詢問之人喉頭滾動。

“那還有假！新少主厲害著呢，神女現在的叫聲連宮牆外的野貓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也不知新少主用了什麼花樣！”

“…”！神脈崎嶇，山路眾多，出行很不方便，唯有風韻事傳播得最快。現如今，凌雲峰的神女寢宮已經聚集了一大片的徒。

卻有很多人想聽聽，楊神盼是不是真給出了響亮的叫聲。一大幫眾多神殿子弟守在外頭，七嘴八舌，滿臉笑，伸長耳朵，踅摸窺探著寢宮裡頭的刺動靜。

“凌雲主峰，大肆喧譁，成何體統？！”稍傾過後，一位實力強勁的御前老神通走來，滿臉慍怒，強大玄功氣爆騰，將這幫好的徒全部驅趕下峰。

“裴放，你說楊神盼那妮子叫聲，真個連宮牆外的野貓都聽得見？”神王宮一處華麗的殿宇。

大腹便便，滿身臃腫，一臉蒼白病態明顯縱慾過度的召德真君，一邊掰著手裡頭的玉扳指，一邊心癢癢問道。

同樣腆著大肚的裴放，富貴非凡，聞言只訕訕笑道:“少主，倒不能盡信那些傳言，小老兒我和楊神盼也做了好多回了，哪次給那丫頭掰長腿兒看不是緊繃著身子？

就是得她眼兒開化，也難得聽她哼上幾聲。”

“這倒有道理，楊神盼那緊俏丫頭哪裡會給人輕易出聲來？”召德真君亦是不信的搖搖頭。

想起一樁惱事，憤憤道:“可惡，那姓高的傢伙也不知道犄角旮旯裡面蹦出來的，居然讓我爹把第一獻祭神令送給他，而今竟然敢凌駕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