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見怪不怪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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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私密處,是單純的、平滑的、內凹的…那張平穩得忘卻煩憂的小臉蛋,正做著什麼樣的夢呢?我的小主人…也有下紅膠囊嗎?
“呼…呼呵…”在火車上沒能好好睡一覺的身體。
隨著冷暖適中的靜謐環境掀起了一絲疲倦。艾蘿嗅著主人頭髮的氣味、摟緊瘦小的身體,緩緩閉上雙眼。有股很不可思議的覺,只是閉目靜養、尚未入睡,就到神正在緩慢復原。沒多久。
本來千層糕般層層疊起的思緒,就淨化成單純明快的受。主人真是太治癒啦…“呼…”一片純粹而令人安心的黑暗中。
覺到有人在戳自己的肩膀。沐浴的香味很濃烈,像是剛洗完澡一樣,難道是主人…不,主人還在懷裡。會是誰呢?
“萊茵小姐…?”柔柔地映入朦朧視野中的髮絲,並不是悉的淡金。
而是搶眼的酒紅。細細分明的髮絲不如淡金河那麼多,是貼著臉頰兩側所滑下的末梢,比起沉穩,倒俏麗。
沿著髮絲往上攀去,是呈現螺旋狀的小卷發,一側兩卷,垂掛在一頭大波捲髮貼向耳畔的地方。對那髮型暗下“直髮會比大卷發好看”評斷的艾蘿了雙眼,好將對方別緻的臉龐看個仔細。
酒紅髮的女子令她想起總是戴著面具的接待員小姐,但是兩人長相差很多。接待員小姐是個一眼就讓人豎起大姆指的漂亮女人,這邊這位則是既普通又膚偏黑、卻擁有相當美麗的雙眸,那雙眼睛是比髮更純粹的酒紅,宛如寶石,與之相望能夠慢慢受得出一種優雅的高貴。
“紅。”很突然地,紅髮女子對自己說:“我叫紅。瑪格麗特·紅。”用顏當名字還真怪。艾蘿正學對方一樣簡潔明瞭地自介,開門聲響起、眼皮一眨,紅髮女子剎那間就消失了。呃,真的消失了。剛剛為止都是夢嗎?也只有夢可以解釋吧。真實過了頭,還真有點恐怖呢。
“唷!”艾蘿望向進房者,那是體型和小主人差不多,臉蛋卻是成女的金髮小不點。
“借一步說話,艾蘿。”主人還在睡,稍微離開一下應該沒問題吧…艾蘿輕摸柔軟的小臉蛋,然後緩慢起身。
金髮小不點將離較遠處的窗簾拉開一些,陰鬱的陽光不很亮麗地映在青帶著米黃繡飾的地毯上,艾蘿並不討厭那塊亮起的形狀。從主人的房間走過兩道直廊。
她很能投入這座典雅又不會華麗過頭的宅邸氛圍。舉止優雅的女僕們彬彬有禮,端莊威嚴的警衛們令人安心,金髮小不點的步伐則是有點突兀的輕快。
她們來到另一間寢室,比方才要小很多,大概只有一半大小,落地窗數也只有剛才的一半。鋪很整齊,擺設簡樸看似沒有使用,上頭卻不見灰塵。簡單風格的吊燈亮起白金的光,室內登時浮現一片暖洋洋彩。
“你已經吃了指定藥,對吧?”一開口就直接切進主題啊。跟在金髮小不點身後的艾蘿點頭答道:“是的,七天前服用的。”兩人依序坐到邊。
小不點轉身爬上,隨地趴在上,側起臉說:“既然如此,有關夢魘的事情,你就不要向這裡的其她人提起,不過,要是我可以回答的,你就儘管問吧。”
“嗯…”雖然有點在意夢魘裡結識的人們。
但是試驗失敗、確定會和主人分開,一切就跟著變得無所謂了,不過…有一件事,仍然讓自己耿耿於懷。艾蘿手指勾著手指,目光微垂著看向地毯問道:“萊茵小姐知道第三次試驗的事情,對吧?”沙啞的聲音有點沒打采地說:“知道喔。”
“我啊…現在還是搞不懂那場試驗的意義,這樣說可能有點自大,總覺得結果不該是那樣子才對。”
“可是你接受了這個結果吧?”接受…?這麼說也沒錯。
畢竟失敗的事實已經成立,本沒得選擇不是嗎?
“吃下合法指定藥、遠離夢魘,代表你既接受失敗的結果,亦放棄理解你認為有問題的事情…的權利。”小不點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不像那句話挾帶的譴責,讓艾蘿一時沒能反應過來。過了會兒,她才清楚那是“不可以回答”的意思。既然如此,也沒什麼是需要知道的了。
夢裡的一切,除了使主奴倆結識的緣分外,已然迴歸虛無。現在將要展開的旅途,才是值得放在心上思量的事情。臨走前,艾蘿隨口問起有關夢裡的紅髮女子,平淡偏向嚴肅的氣氛漾出疑惑的漣漪,未起波瀾便靜謐散去。
一位說得一口正統英語的女僕領她前往客房,內部和剛才的寢室差不多,小而緻,還附有電腦、電視及據說是每更新的書櫃。可惜報章雜誌全是俄文、電視也鎖定在幾個官方頻道,電腦更不用說,只連得上這座宅邸的封閉網路。
女僕為她準備了兩套俄語入門教材,往後每天都要上兩組時段的課程,預期一個月後就能和大家溝通了。艾蘿既已下定決心來到這裡,欣然接受這位親切女僕的告知,雖然說主人也會英語。
果然還是講俄語比較自在吧?當成是為了主人學習,收速度一定也會加倍!話說回來,為什麼是兩套教材?按捺不住好奇心翻開兩本課本,艾蘿馬上就明白原因何在。
“專有名詞越早學好,越是有助於夜事呢!”親切的女僕小姐扭擺如是說。英俄對照的各種“專有名詞”登時令難以承受直球的艾蘿紅了臉。
對了…儘管現實裡還沒到這種程度,自己和主人的確在夢魘中發生好多次關係,或許以往都是在夢裡,所以對現實中的自己來說沒什麼實,然而仔細想想…“幼女相關在第三頁的c部分喔!”
“請、請不要猜測我的想法!”嗚…女僕小姐真是壞心…不管怎樣,這些東西還是等上課再翻吧。晚點倒是可以偷偷預習第三頁。女僕小姐的捉尚未告一段落,稍早護衛艾蘿等人的褐發女子前來討人,於是她又起身前往下一個地點。
這次似乎是要辦理入國手續,因為屬於特例,只要做點簡單的測試就可以了。聽解說聽到一半。
她才注意到褐發女子講得也是利的英語。口音是有點怪,三兩句一定要擠個捲舌音出來,有股刻意賣捲舌技巧的覺。中途她們來到主人寢室附近,艾蘿輕輕推開房門、確認主人還在睡,繼續跟著褐發女子前往辦理手續。
一般來說,測試應該是問一些關於國家認同度或道德偏差值之類的問題吧?可是穿正軍裝、戴著貝雷帽、坐在艾蘿對面的褐發女子,卻只要她簽下兩分簽名。
就把文件收回去飛快留下幾行看不懂的草寫體、紅泥印章蓋一蓋,一臉像在問“待會要吃什麼呢?”的閒聊語氣說道辛苦了。
事情進展得太快,反而沒什麼手續的覺呢。既然褐發女子都說沒問題了,應該是已經變成俄國人沒錯吧…呼,人生第一次變更國籍,程和結果卻是平淡到一點興奮緊張的覺都沒有,真是遺憾。
褐發女子一記響指,一名長相清秀的金髮女僕、一名身著墨青軍服的士兵入內,紛紛向艾蘿鞠躬。
“今後這位就是你的專屬女僕,英語溝通沒問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她。”金髮女僕揚起甜美的笑容二度鞠躬,艾蘿連忙向對方點頭致意。褐發女子接著指向另一名士兵說:“這邊這位則是負責保護你的專屬護衛。”美其名護衛。
其實也就是派來監視自己的人吧。早在英國就受過相似待遇,見怪不怪了。只不過,這兒的護衛…該怎麼說呢…和以往聽聞的俄軍士兵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