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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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一開始凌靜優還能忍住,某次一條吻的視頻發送後,對方開始狂打她手機,她一律不接,直接關機。
之後再開機發現對方傳了條咬牙切齒的短消息:你算什麼女人!
危瞳看完就刪除了,她當然是女人,而且還是個有骨氣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不是會裝的人,偶爾在公司無法避免的碰到他,她一概無視。就像現在,電梯只有他們兩個,她也只當沒看見。
“聽說,你最近傳了不少彩畫面給靜優。”男人著褲袋斜靠在電梯上,看著前方銀電梯門映出的她。
危瞳瞥了眼電梯門,男子說話的神態依舊那麼輕佻,以前某段時間她曾覺得他如此挑眉的神態很帥,但現在只覺得自己當時是眼瞎了。
“靜優被你的不輕,跟我鬧了好幾回,現在連手機號碼也換了。危危,你做的事永遠這麼出人意料。”他笑得眼波轉,不知是在讚揚,還是在諷刺。
電梯快到一樓,她朝前走,卻被他伸手攔住。他按下地下車庫的鈕,電梯門再度合上。
“真難為你居然拍的這麼認真,如果真這麼記掛我,直接說就是了。”他慢慢朝她靠近,伸手將她困在手臂和電梯之間。
他提起角,壓低了頭“危危,是不是想我了?”她還是沒說話,手指慢慢搭上他手臂,眼瞳如貓一般眯了起來,眸底竟有一絲笑意。
凌洛安已經很久沒這麼近看她的臉,也已經很久沒看到她出這種表情,出神的片刻間只覺手臂一緊,接著身體被一扭一甩,他整個人已被摔了出去。
危瞳站在打開的電梯門口,將揹包撿起,笑容明淨“你看我像是那種沒頭腦的賤骨頭嗎?”﹌﹌﹌﹌﹌﹌﹌﹌﹌﹌﹌﹌﹌﹌﹌﹌﹌﹌﹌﹌危瞳回家收拾了東西本想連夜趕去,結果因為買不到夜間車票只能訂了第二天一早的。
她不有些懷念凌大boss的座駕,同時也懷念陸路一手包辦的車票機票…
到達s城是上午九點多,她在路上隨意買了個煎餅,邊啃邊坐車去了酒店。
凌泰不在酒店,房間裡只有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她只能再次打給陸路,對方說如果boss不在酒店,就一定在南苑那裡。
為期數月的拆遷工作一直進行的不太順利,這次又冒出幾個釘子戶,整天帶著橫幅在自家門口靜坐抗議,引來了不少媒體記者。
這種工作本來不需要boss親自過去,淩氏有的是人,隨便派誰都可以。
但因為那個人,他們清楚這並非單純的抗議事件,而是有人在後面策劃,boss才非得親自解決。當然,這個原因陸路並沒有告訴危瞳。
可惜等到危瞳趕到南苑,凌泰已前腳去了醫院。聽留在那裡善後的保安說,有家釘子戶威脅要自殺,結果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來,現在凌總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危瞳有點想吐血,幾番折騰,等終於見到凌泰,已是下午一點多。偏偏對方還沒好臉,在醫院走廊淡淡看了她一眼,問她怎麼來了。
危瞳被噎的夠嗆“我是你貼身保鏢啊,凌總!”他大約是注意到她因匆忙趕路而變得凌亂的長髮,眼神緩和了幾分,問她有沒有吃過午飯。之後朝旁邊幾個保安吩咐幾句,幾人護著他從醫院後門離開,去了斜對面的一家餐廳。
“你還不能走麼?”她注意到他略顯疲態的眉宇。
“還不行。”他答的很簡單。之後兩人安靜用餐,氣氛讓她很躁。飯後,他讓她下午先回去,這裡的事她幫不上忙。
危瞳沒吭聲,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不。大約老天為了證明“她幫不上忙”是個天大的侮辱,他們才走出餐廳沒多久,已有探聽到凌泰行蹤的記者們大批湧上。
其他幾個保安都還在醫院,凌泰身邊就只有一個危瞳。
她一邊推開記者,一邊拉著凌泰朝醫院後門走。
人實在太多,她又不能真的動武,他們被擠得東搖西晃。
不知哪個記者手裡的攝像機因為沒拿穩朝他們倒過去,危瞳忙伸手一擋,沒讓機子砸到凌泰,手腕卻因此一扭,傳來清晰的疼痛。
間圍上男人的手臂,他手指一收,將她圈進自己懷裡。
“讓開!”兩個冷厲的低沉發音,讓圍著的記者們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