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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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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沿著陰溼的臺階走著,來到放著村長靈柩的主墓室,媽媽也被關在這裡面,吱的一聲,看守推開了門,一眼就看到媽媽的那個大白股,正坐在村長的屍體上瘋狂地扭動著,村長的屍體面朝上躺著,一像擀麵杖那樣豎在那裡,被反綁雙手的媽媽則蹲在村長的上方,利用自己的體重使不斷在自己的著。

看守指著媽媽說:“這女人現在已經完全失在慾中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我說:“那個藥有沒有得解啊?”看守:“沒有的,藥效一直會持續叄天叄夜,那時這個女人的下面早就被爛了。不說了,我們趕緊上吧。”他說著就上去把村長的屍體翻了過來,已經失本的媽媽見沒有了,著急地四處找尋,這時看守掏出自己的,對著媽媽晃了晃,媽媽馬上就靠了過來,迫不及待地用股在看守的身上蹭著,可是因為媽媽的雙手被反綁,她的股又夠不到看守的,急的媽媽嗚嗚嗚地直叫。

看守解開媽媽身上的綁繩,拉出她嘴裡的嘴物,指著我說:“用你的賤嘴去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快。”此時的媽媽連我也不認得了,上來就解開我的褲子,一口把我的寶貝含在嘴裡,一時間我站在那裡手足無措,我的親生媽媽在給我口,我做夢都沒想到。

看守早就忍不住了,著他那早就漲得又又大的,抱住媽媽左右擺動的肥,對著媽媽的騷了進去,媽媽本來含著我寶貝的嘴巴隨著看守入她的身體嗚地一聲張開了,我乘機把沾滿媽媽唾的寶貝進褲襠,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看守的在媽媽的身體裡瘋狂地進進出出,媽媽則被幹得聲不斷,下體出白乎乎的,兩個子在瘋狂地擺動著。

我正在想如何把這個陷於慾之中的媽媽從魔窟裡解救出去,突然看到看守發瘋似地劇烈抖動起來,而且他的好像被媽媽的住了一般任憑他怎麼拍打媽媽的白也無法拔出,我恍然大悟,一定是在媽媽直腸裡的電魚又開始放電了。

持續了十幾秒後,看守終於癱倒在地上,塬本雄偉的像被燒光了一樣無力地搭拉在‮腿雙‬之間,媽媽似乎也被電得失去了知覺。機不可失,我把癱軟的媽媽扛到肩上,趁著夜,沿著我前幾天探明的逃脫路線向城市的方向跑著…我扛著一絲不掛的媽媽在崎嶇的山路上跑了一夜,終於在天亮時來到了所謂的城市?那個小鎮。我把媽媽安頓在旅店後,出去準備離開的車票。

當我把車票買好後回到旅店房間時,裡面竟然傳來一陣陣叫,我一把推開門,竟然是媽媽正在和旅店的一個夥計在上做著男女之事,我趕緊將那個夥計怒斥一通後轟了出去,看看媽媽一副意尤未盡的蕩樣子,心裡十分厭惡,但想起那是藥的作用還沒消去,也不好多責怪她。為了不再讓這種事情發生,我決定帶媽媽去訂做一套貞帶。

我給媽媽披上衣服,來到鎮子上一家皮匠店,我含煳不清地問老闆,這裡能不能做條皮內褲,帶鎖的那種。

老闆的眼睛一直盯著站在我身後的媽媽,說:“是她戴嗎?”我點點頭。

老闆的眼睛狡黠地轉動著:“她是你什麼人?隨便給婦女戴那東西可是犯法的。”我笑了笑:“這個你別管,價錢好商量。”那店主還是用懷疑的目光注視著媽媽,搖搖頭:“我不能給她做,如果她是你拐賣來的怎麼辦,要吃官司的。”正在我沒什麼主意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媽媽已經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雙手在下身遊走著,鼻子裡開始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店主似乎看出了點名堂,他問道:“這女人怎麼回事?”我在他耳邊悄悄地說道:“如果你家裡有這樣一個女人,你能放心嗎?”店主點點頭說:“看來是需要給她做一條牢固的皮內褲。”說完他讓我們跟他走進裡屋,屋裡充滿了一股皮質的異味,他拿出一塊黑乎乎不知什麼皮給我說:“這可是野生犀牛皮,牢固得很,用利刀也無法割破。現在讓我量一下她的尺寸。”我讓媽媽爬在桌子上,這時的她已經失本,乖乖地照做了,店主掀開她的裙子,一個漲的通紅的陰部呈現在他面前,媽媽還忍不住不時地用手按住她的肥厚的陰部,不是出於羞澀,而是因為陰部的劇烈瘙癢。店主拿出軟尺,在媽媽的‮腿雙‬之間和部量著她的尺寸。

店主抓緊時間在機子上工作著,我只能站在一邊,看著桌子上的媽媽在忘我地自摸著。

半個小時過去了,店主把做好的貞帶拿到媽媽的桌前,我幫他按住媽媽,只見店主先把一條皮帶固定在媽媽部,前後都有一把鎖,接著他又拿出另一條皮帶伸向媽媽的‮腿雙‬之間,把它的兩端分別固定在媽媽間那條皮帶的前後,並用小鎖鎖上。

店主把鑰匙給我說:“以後沒有這把鑰匙,誰也打不開她下身的這條皮內褲了,不過為了方便她的那個事情,我在她兩個排便的地方裝了拉鍊,可以隨時打開。”我一看,果然,在媽媽下身的兩個口處裝了兩個牢固的金屬拉鍊,只是陰道口的拉鍊比較短,只能進黃豆大小的東西,但對媽媽的小便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接下來的幾天行程裡,媽媽都被這個結實的貞帶牢牢地鎖住了慾望,經過千辛萬苦,終於看到了她悉的城市,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

媽媽奴史城市篇回到悉的城市,我們打的以最快的速度往家中趕,坐落於湖濱的別墅很快出現在視野中,媽媽臉上充滿了喜悅和興奮。但是我卻發現有些異樣,往熱鬧的別墅今天格外的寂靜,彷彿被一團白霧籠罩著。

出租車越來越近,我們終於看到,別墅的圍牆和門上掛滿了白稠布,門上還掛著兩個大大的白燈籠。走進大門,一副黑白遺像掛在大廳正中央,媽媽的臉一下子僵住了。原來,在媽媽被販賣的這段子,任企業老闆的父親焦急如焚,整天一邊開車還一邊思念著媽媽,結果遭遇不測。媽媽還沒高興幾個小時又籠罩在一片悲哀之中。

出殯那天,媽媽一身黑裝,黑裙子,黑絲襪,黑高跟鞋,在陽光下格外人,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媽媽出現在葬禮上,不過上次是那個死鬼村長,媽媽的身份也不過是個下賤的陪葬品。而這次媽媽是如此地高貴動人,我都不遐想聯翩了。

葬禮結束以後,爸爸的律師找到我,我才發現,原來他留了幾千萬的資產給我,天啊,我怎麼都用不完啊。

我不喜歡經營企業,乾脆把它賣給了一個本公司,我以一個大股東的身份每年拿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分紅,子倒也過得無憂無慮。

而媽媽呢,父親也給她留了不少錢,但是她也沒怎麼花,也沒考慮再嫁,仍然住在湖邊別墅裡,只是開始恢復在她原來公司上班。我知道,這就是媽媽的格,雖然父親家財萬貫,但是她一直堅持自食其力,所以結婚後也一直在原來的單位裡工作。

別墅主臥室的陽臺上又掛起了悉的內褲和絲襪,我每每看到媽媽在晾那些貼身內衣,就後悔上次在鄉村沒好好玩她一下。不過,想起她在村子裡受折磨的那些情景,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由於我坐收家財,終無所事事,經常和一幫酒朋友去風快活,也玩過不少女人。但是我總覺得,她們比起我在村子裡看到的媽媽的豐差太多,興趣也越來越小。我的那些朋友也看出了我的異樣,其中一個叫李四(就是鄉村篇中指引我去請教巫師的那個)過來問我,為何尋找母親回來以後對女人沒什麼覺了。正在困擾中的我如實地把我在鄉村中的經歷告訴了他。

李四似乎聽出我話語中的意思:“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這話驚醒了我,受過良好教育的我深知這意味著什麼,連連搖頭。

明的李四已經從我這裡知道了答案,一個詭計很快在他腦海裡形成了。

又過了幾天,媽媽心神不寧地找到我,說最近好象有什麼人一直在跟蹤她,我笑著告訴她,那些曾經綁架她的人販子已經伏法了,而且村子裡的那些野人也是不可能找到這裡的。媽媽似乎也暫時放下了心…一個禮拜過去了,媽媽的行為開始變得有些古怪,每天總是很晚才回家,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臥室裡面,陽臺上再也看不見那些可愛的內衣褲。

就這樣,每天早上起來,媽媽早已離家,早飯放在固定的地方,晚上又總是碰不見,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