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差點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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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虎見他認真,知道他的脾氣,便出一臉的苦笑,說道:“李兄,你看我如今是個朝廷欽犯,自己能活命已是勉強,要是兩位姑娘再跟著,嘿嘿,只怕會受連累。”成虎使出最後一招。李元霸聽了。
沉片刻,說道:“好吧,這兩位姑娘我暫時照顧著,跟我回京城,我拿她們當弟妹養著,等你回京時,我會親自送她們過府。”話說到這裡,成虎也只好同意了。
再看那二位美女,正用美目打量她們的新主人呢,看得出,她們高興的。收了一對姐妹花,自己舒服,只是如今這處境,他實在輕鬆不起來,自己隨時隨地會有被捕的危險,就算有美女,也無法享受。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李兄,小弟在這兒呆了一天多了。
怎麼沒有官府的人來找麻煩?難道他們沒有接到公文,沒有看到通輯令呢?”李元霸聽了,哈哈一笑,跟成虎坐下來,說道:“傅兄弟,這事你得謝我了。
我一到這裡,派人把附近通輯的文榜全部撕掉,不過,可是偷著撕掉的。兄弟,切不可洩漏出去。”得成虎心裡發酸,想大哭一場。想不到自己這位朋友這樣熱心,竟冒殺頭危險,幫自己忙。他想站起來,給他作揖,被李元霸按住了,李元霸又拿起另一個包袱,說道:“這裡是一把劍,兄弟留著防身用。”成虎也沒客氣,便接受了,自己現在太需要一把劍了,劍法提高,以後玩命,沒劍是不成的。兩位公子又端起酒杯,開懷暢飲。
飲到高興處,李元霸拉著成虎的手,說道:“傅兄弟,等你再回京城時,咱們再比。小兄回去,一定苦練功夫,不能讓兄弟專美於前。”成虎把抓著他的手,嘻嘻笑道:“那時,小弟也不會相讓的。小弟我從來不會客氣。”李元霸喝了幾口酒,又說:“今這便是分別的酒了,喝完酒,為兄便要趕往京城。”成虎問道:“何事這麼急呢?”李元霸說:“聽說有個地方出來一個老頭,號稱什麼棋聖,小兄忙著要去拜訪他,我要學幾招絕招。下回準贏你。”成虎眨了眨眼,說道:“看來,小弟也得去拜師了,不然的話,非叫李兄殺個滾的。”李元霸愛聽這話,大笑起來。
這一笑,好像把失敗的陰影都笑沒了,接著,他把目光轉向小豹,說道:“齊姑娘,那匹馬就送給你了,也只有象齊姑娘這樣的美女才配騎這寶馬。”小豹聽了歡喜,她的目光跟他對視一下,趕忙挪開,心怦怦直跳。別看李元霸穿上衣服了,在小豹看來,彷彿還是那個光著身子,著陽具的形象。
小豹心裡罵人家禽獸,嘴上還說:“謝謝李公子,我齊小豹可就收下了。”心裡說,這兩個禽獸,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們。
這一次兩人喝個痛快。李元霸先被二女扶走,他喝得多了,成虎雖沒有喝倒,也是不少,舌頭都有點大了,往回走時,腳步有點發飄。小豹看他來氣,也不去攙扶。
來到房門口時,小豹往自己房間走,成虎叫道:“小豹姐,陪陪我好嗎?我想跟你說說話。”小豹哼了哼,說道:“我現在煩著呢,不想說話。你喝多了,回房躺會兒吧。有什麼話,等你睡醒再說。”成虎知道她的脾氣,便衝她笑了笑,他一向對自己的外表有自信的。
相信這一笑,一定好看。小豹姐看著也舒服。哪知小豹不客氣地把門關上,將成虎關在外邊。成虎暗想,我也沒得罪她呀?是了,是了。
我是沒得罪她,可我跟李元霸當場比功,讓她反了,讓她瞧我不起,當我不是人。我也沒有辦法,我欠人家人情呀。
我為得什麼?歸結底,還不是為你?我是一片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這好人可真難當。要不是為你,我才不會要此停留。
早去找師姑,尋求救二孃她們的辦法了,想到二孃她們,身陷大牢,不知會不會吃苦,儘管有太子太孫他們罩著,自己每次想都心驚跳的,生怕她們隨時被拖出去砍頭。
都怪我沒用,我要是有本事,全家就不會有事。可憐我的老爹,你留給我擔子太重了吧。我是個欽犯,自己活命都是個問題,又如何去保護家人呢?你是知道的,你兒子玩個鳥,扯個皮,說個謊,搞搞女人,那是強項。
至於跟人拿刀玩命,救人於危難之中,這類的事,如今還遠遠不行。可能下輩子才行。他慢慢回到自己房裡。
想到慘死的父親,想到遭難的二孃。他悲從中來,不低聲哭起來,自己好歹是個男人,也怕別人聽見。
讓小豹聽見,不知又會怎麼挖苦自己呢。待心中稍好過時,他合上雙眼,過不多久,他居然睡著了,只有在夢裡,他才是京城那個風倜儻的小侯爺。那樣的子,多令人難忘啊。
成虎醒來時,太陽已經偏西了,他叫來夥計,給打盆洗臉水。夥計把水端來,告訴他一個消息,說齊姑娘她走了,說永遠不見公子爺了,讓公子爺自己多保重。
成虎一聽,臉都不洗了,匆匆到隔壁一看,已經人去屋空,屋裡尚飄著悉的清香,那是小豹的身上的香氣。成虎不止一次聞到過。他頹然地坐在小豹的上,無限惆悵。按說,他應該猜到她會走的。自己在她眼前醜態百出,她一個有格的少女。
當然不屑與自己這類人為伍。不是一路的,自然不能在一塊兒。就算自己沒睡,她要走,自己還能攔住好她嗎?走就走吧,可是自己心裡總不是滋味兒。她只是小蓮的姐姐,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何必為她傷心勞神呢?
彼此前後認識也不過才幾天,犯不上為她那樣的。雖這麼想著,心頭仍如壓一塊石頭似的的不舒服,這一天,他沒有走。
晚上,他要來酒菜,在自己房裡享用。一邊吃著,一邊胡思亂想,想到傷心事,眼睛就溼潤起來,想到自己上過的女人,也不開心。如果有一個此時能陪在自己身邊該多好。
不行,自己是欽犯,還是離自己遠些吧。免得受連累。自己還得找師姑去,也許她可以幫我擺脫磨難。可以使我一家化險為夷。自己實在太無用了,若是個有能耐的人,什麼難題都輕鬆化解。自斟自飲,他竟然喝多了,往上一倒,什麼煩惱都沒了,這一覺睡得好長。
直到次中午才起來,他收拾好東西,背上包袱,挎上寶劍,騎上自己那匹好馬,神抖擻地離開小鎮,繼續他的尋找師姑之路。
那匹跑得快而平穩,跟主人乍見,彷彿它的心情也極好。當成虎一見它時,它歡喜得揚啼長嘶,用臉磨擦成虎的手。
成虎被這馬動得心裡直跳。這馬是通人的。成虎在路上跑著,心情盪。這路兩邊不是田野,便是山嶺,半天也沒有走出去。
他盤算著今天黑前能跑多遠。正想著,只見前邊的拐彎處,跑來一乘馬。成虎一瞧那馬跟人,不笑了。
那馬又瘦又小,渾身長滿斑點,象得了皮膚病一樣,醜陋之極。那馬上人,是個黑袍老者,生得又高又大,披散著亂髮,那頭髮竟然是紅的。
成虎就想,這是天生的顏,還是自己成的呢?再看那臉,上下窄,中間寬,皺紋密集,長個朝天鼻子,蛤蟆嘴。
那神情又是冰冷的,深沉的,令人心寒。他的外表,跟那匹馬倒真的很配,備不住還是哥倆呢。成虎放慢速度,瞅著老者好玩。那老者好快,轉瞬間,便到了成虎跟前。
見成虎這般表情,心中不悅,在雙方錯過時,向成虎瞪一眼,這一眼令成虎骨悚然。那怪眼好可怕,估計見到殭屍也不如見到這一眼可怕。成虎害怕,忙收回目光,走自己的路。
走不多遠,自己的頭髮垂下來,遮住眼睛,咦,好端端的,頭巾怎麼會開呢?想是喝多了,磨到什麼地方給磨鬆了,他伸手一摸頭謝謝,驚訝極了,那頭巾竟然不見了,總不會被風颳跑,被馬顛掉吧?他苦苦思索著,終於想起來。
剛才那老者在瞪眼時,好像一手還動了動,這麼一想,成虎不冷汗下來了,他想通了,是那老者摘掉自己頭巾的。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出手也太快了,自己竟然沒有察覺。這要是在自己頭上拍一下,自己連什麼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瞧那老傢伙跟個長得跟鬼似的,竟有這樣的神奇的身手,真是世外高人,下回見到,定要向人家討教。
明知人家早跑得沒影兒了,他還是回頭看看,山路彎彎,山嶺連綿,偶有幾隻鳥在空中飛過。
當他收近目光,看到自己的馬尾巴時,他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自己的頭巾竟被系在馬尾巴上,要不是那馬不舒服,將尾巴不時揚起,自己還不會注意這事呢。
這一發現,成虎張大了嘴,他停下馬,在地上沉思半天,才解下頭巾,繫好頭髮。看看附近,幸好沒人。這要是讓人見到了,我這公子爺也太沒面子了,這個老鬼,也太可惡了,下次見到他,我也耍耍他。把他的褲子扒掉,套在他的腦袋上,讓他也嚐嚐被玩的滋味兒,只是這事想得容易,作起來,確是千難萬難。
以自己的身手,跟人家相比,只怕提鞋都不配。自己再練五十年,也許能做到那點,只是那時候,這老傢伙早就死翹翹了。
他媽的,這老鬼,太可惡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不放過,又能如何呢?成虎也不甚瞭然。因為有了心事,他放慢速度,只是讓馬隨意的走,再沒有快跑。正走著呢,前方傳來一陣馬蹄聲,成虎正想是幾匹馬時,自己一轉彎,已經看清楚了。
一共是六匹馬,咦,其中一匹怎麼不見人?當他換個角度再看時,才發現不是馬上沒人,而是自己沒看仔細,原來那馬上竟捆著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從身形上看,一定年紀不大。
那個捆法有特點,人騎在馬上,上身伏低,被繩子一圈圈纏繞,直捆到部。嘴裡還堵著東西。亂髮遮臉,看不清長相。成虎再看其他人,個個身強力壯,一臉兇相,料想不是好人。
這個女子,十有八九是被綁架的。按說,自己雖非大俠,惻隱之心還是有的,他應該出手相救。
只是考慮到自己的武功,他暗暗嘆氣。他沒有把握能救下對方。萬一失手,救不了對方,再把自己搭上,那樣的話,老子還真是耗子找貓睡覺…找不自在。於是,他打算放棄這個行俠仗義,英雄救美的機會。
哪知,當他看到其中一個大漢時,差點驚叫出聲,媽的,老子怎麼這麼倒楣,這不是那個什麼副寨主張海牛嗎?真是冤家路窄。他第一個想法,就是快跑。那張海牛正在女子旁邊,瞅著她笑呢。
這是幾天來,他幹得最得意之事。他那天回到山寨,跟老大報告成虎情況。老大考慮到那個閻不樂已經走了,自己無力跟錦衣衛抗衡,便嘆著氣放棄了。